他倒是说得理直气壮起来了。

这么一来,倒完全的像是自己在瞎操心了。

萧玉顿时被气得了个倒仰,偏偏还必须的忍着,只能是低下头,伸出那对刚刚被洗得****干净净嫩葱一样的小手,利落的寻自己爱吃的东西来吃。

话说,在另一个人特别关注的眼光下,独自一个人吃着那些精挑细选的私房零嘴,过瘾倒是过瘾,可是,总觉得私底下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在。

佯咳了一声,萧玉坐直了身子,假意的抬头去看,擂台上接着比斗着的俩个人。

在这个赛季里,萧玉除了亲历,不知是要比平时多看了多少场的高手对决。

此一刻,看擂台上的那俩个家伙舞刀弄枪的划来划去,不知为什么,萧玉突然感觉得有几分的审美疲劳,几分的无趣。

说句实话,为着某些人心底的某些别扭的心思,在这里冒着受伤送命的危险,在这里竭尽全力的拼来拼去,萧玉的确是觉得厌倦极了。

可是,结果未出,胜负未分,那些斗鸡般的恐怖的阴影,还是环绕在每个幸运的留下来的选手的头上。

就这般周而复始的一直比下去,直到最后。

单就自己而言,又比那些在台上拼着命的勇士们,到底又高段了多少?

最大的差距,至多,只不过一个是初一,一个是十五罢了。

都是被系在一根草绳上的一串蚂蚱罢了。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到何时,才能够彻底的摆脱掉这种不断蹦跶着的可怜的蚂蚱般的命运。

独自在那边顾影自怜了一回,萧玉感觉,原本是绷紧了的心神,终于是放松了许多。

就连那副黄黄的面皮,也隐隐的有了几分的活力。

调转目光,萧玉先是取了一只洗干净了的果子,擦擦大咬了一口,这才有些疑惑的问道:

“好奇怪哟,王爷,今儿在这里,为什么没见着七子他们?您不是说,他们统统都过来了么?在哪呢?”

墨黑的眼珠一溜,南宫平似笑非笑的问道:

“哦,现下想起来问这个了?那么,玉儿又怎么没问,你都走开这么久了,这个满是看客的看台里,为什么偏就能好端端的保留着你原先的座子?而且,居然还是连在一处的俩个?”

“王爷是说?……”

萧玉赶紧的回过头,朝着坐在自己身侧的那些看客们一一的仔细查看过去。

身侧的那些正襟危坐的看客们,顶着一张张不熟悉的面孔,果然,是有一种异乎于旁人的安静。

笔直的坐在那边,他们大多数都眼睛死死的盯着擂台,脸上,都僵僵的,像是刚做了有些失败的现代整容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唏!

这几个人,真是就是七子他们几个么?

只不过,既是这么熟悉的人了,刚刚自己一个人回来是,都没有人主动的跟自己打一声招呼?

还有,刚刚自己在台上的时候,为何,都没有人肯为着自己大声的叫一句好,喝一声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