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啊,本来,咱们能够聚在一处的光阴,就已经是是少得不能再少了,需要本王一个人拼命的连续干上几天几夜的活儿换来的。这么不容易得来的时光,咱们不要把它浪费在生闲气上面,你说,好不好哇?”
萧玉这才愤愤的扭了一扭身子,有些不平的说道:
“明明,是你先冤枉我,招惹我的!玉儿是那种很贱很贱的人么?为什么每次遇上,都要为自己无意间的行为解释上半天?!”
“可是,你又能不能答应本王,每次遇见你的时候,身边没有什么杂七杂八的叫本王看不顺眼的小男人,就只有你干干净净的一个人?!”南宫平苦笑着问道。
再也按徕不住,萧玉瞪大了眼睛,飞快的车转过身子来:
“杂七杂八?小男人?平王爷啊,您又知不知道,玉儿现下的身份,就是一位出来学武的平凡的小男人?不然,放眼这间中帝学院,您又叫玉儿到哪里找一位女性小伙伴去?!”
叹了口气,一把用力的搂过萧玉,南宫平亲昵的把自己的腮帮子在萧玉的脸上蹭了蹭,这才安静的说道:
“好吧,玉儿,就算你有理,就算是本王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本王碰到那样的事,就会不由自主的很不欢喜呢。本王的这颗心,玉儿真的就不能够明白么?”
转过头去,萧玉终于安静了下来。
窝在南宫平的怀中,闻着那些好闻的青莲香味,萧玉终于是没再说话。
南宫平倒是像是不经意的问道:
“玉儿啊,上次遇见,本王还没来得及问你。本王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日子,你是不是遇上很多的麻烦了?”
岂止是很多呀,简直是太多了呀。
萧玉忍不住的幽幽的叹了口气,又忆起了那些蜂拥而至的凶狠的追兵,那个古怪的苍山,那对怨恨了一世的风飞扬父子,以及无端失踪了的金灿灿。
哪一样说起来,都是令人触目惊心后怕万分的血泪史。
只不过,难得的相聚,这种败兴致的话,何必多说?
他有着他的事要做,咱自己的事,总归着是自己一肩抗下便是了。
说了,只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
想了又想,萧玉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没有哇,没什么事的,玉儿一切都好。”
“哦,真的么?”南宫平不动声色的又问了一句。
“即便有,也是小事啦,玉儿对付得了的。”萧玉闷声答道。
“你这个……傻瓜。”停了半响,南宫平还是低声说道:“只不过,玉儿无论是经历过什么,能主动的从那个人身边走开,于本王来说,亦是一件深觉欣慰的事。以后,倘是遇上什么解决不了的事,还是别老这么倔强,预先的跟本王知会一声,也让本王心底里有个数,知道么?!你须是明白,你从来都不是一人的,没必要去硬生生的挺着,去孤身作战。”
不知怎的,萧玉的心底,忽然添了些甜丝丝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