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张春燕的目的,赶紧说:“村长,你们说什么?什么蛊虫?”

村长看着我,一脸的探究。

“村长,你们难道不是因为挖坟的事来道歉的吗?”我问。

张春燕恨得牙痒痒!

“贱人,你再装!看我不打死你!”

我躲了一下:“村长,你们干什么,现在可还法治社会,再动手我就要报警了!”

张春燕和王寡妇都快气死了,还要再骂,就被村长阻止了,村长瞪了张春燕一眼:“都给我闭嘴!”

说完对我说:“确实是张家人不对,让她给你们道歉,这个蛊虫…”

我一愣:“村长,道歉可以,可是蛊虫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啊!会不会是有人挖人祖坟遭到报应了!”

周围村民其实更倾向王寡妇他们挖坟而中邪了,听我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

王寡妇一家眼看着落了下风。

我也实在没心情和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掰扯。

“我确实不知什么蛊虫,如果村长不相信可以去城里打听,我…”

我想让村长他们把消息传出去,只要他们去打听,哪怕一个电话商璟煜都知道的。

可是我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安安!”

我一愣,回头看到凤沉希从院子里走出来。

我可不觉得他是来帮我的,而且他没有叫我姐姐这是在明面上和我撇清了关系。

果然,凤沉希笑了一下:“安安,你昨天晚上去了村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话音一落,所有人都看向我。

我看着凤沉希。

“你说什么?”

“你不是昨天去过村里?半夜的时候,是出什么事了吗?”凤沉希无辜的问。

张春燕急了:“还说不是你,贱人!”

张春燕又要冲上来,凤沉希回头看了她一眼,张春燕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瞬间气势也弱了,站在那没动。

“凌安,快帮我妈解蛊,否则我饶不了你!”张春燕不甘心的说。

我懒得理她,而是转身看着凤沉希,凤沉希也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邪邪的笑。

“我没出去,你知道的!”我说。

凤沉希耸耸肩:“安安,你还是快点承认吧,我们还有好多正事要做呢!”

我知道凤沉希是故意的可是我不清楚他的目的。

“我不会解蛊!”我说。

凤沉希不说话就是看着我。

而张家村的村民也都看着我,显然已经认定了,就是我给王寡妇下的蛊。

“丫头,大壮他们虽然不对,可是罪不至死,你高抬贵手帮他们解了那蛊吧!”

“就是,他们也受到教训了!”

“…”

我听着众人的议论,却一直盯着凤沉希。

等大家说完了,我回头看了看那些说话的人:“我可以试试,可是我不确定能不能成,毕竟这蛊真的不是我下的!”

“好、好!”村长点头。

“装模作样!”张春燕不屑的说。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对村长说:“村长,一码归一码,张家人还没跟我道歉呢!”

“要我道歉,你死了这条心!”张春燕恨不得打死我。

我撇撇嘴:“不道歉,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你!”

张春燕手指着我,气急败坏。

村长很为难,跟王寡妇一说,王寡妇当即恼了:“要我跟这个小娼妇道歉,没门!”

“就是,她跟我们道歉还差不多!”张大壮不甘示弱。

村长无奈:“那好,这件事你们自己解决,我不管了!”村长说完就走了,张铁柱一家人就是不知好歹,挖人祖坟的事都做的出来,活该受点教训。

村长一走,其他看不惯王寡妇他们的人也都走了,很快,门口就只剩下张大壮一家子。

张大壮和王寡妇还被绑着,那些指甲盖一样的硬壳已经长满了两个手臂,略透明的硬壳里还依稀能看到白色蠕动的虫子…

张铁柱和张氏姐妹有点害怕又觉得恶心,和张大壮夫妻拉开了距离。

我看了他们一样,说实话看到王寡妇那个惨状我心里还是挺爽的。

“小牛,我们回去!”我正要回去,王寡妇叫住了我:“站住,不许走!”

“你说不许走就不许走?你算老几!”

我说完径直进了门。

凤沉希看着我的背影若有所思。

张春燕的视线早就被凤沉希吸引了,几乎忘记了她来这里是干什么。

我进去后,凤沉希笑眯眯的看了张家人一眼,也要进门。

“等等…”张春燕开口,凤沉希回头看了她一眼:“有什么事吗?”

他依旧很有礼貌,给人温文尔雅的感觉。

张春燕脸脸一红,娇羞道:“我…我妈妈的蛊虫…”

凤沉希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不会解蛊虫。”

说完凤沉希也进了门。

看着紧闭的大门张家人慌了。

“妈,怎么办?”张春花向来没有什么主见,如今看见我们不管一时慌了神。

王寡妇又痒又疼又生气,一口老血堵在喉咙里,一时说不出话来。

“还能怎么办,都给我回去,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张铁柱发话。

“爹,不能回去,我实在受不了了!”张大壮苦着脸说。

“还不是你娶的好媳妇!”张铁柱看了王寡妇一眼,甩手走了!

张氏姐妹毕竟是两个女孩子没有什么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王寡妇张了张嘴,心里着急,嘴上说不出话来,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我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不感兴趣,回到房子,打开电视,可是电视里说什么我却听不进去。

我在想凤沉希的目的,一开始我是觉得他给王寡妇他们下蛊是为了替我报仇,可是刚刚我看出了别的东西。

难道他在试我到底能不能解蛊?

我心里乱,外面却又传来一阵叫唤声,是张春燕姐妹在喊妈。

我一愣,难道王寡妇死了?

后来声音没了,我以为他们走了,没想到却有人开始砸门了。

我没管,反正门也不是我的,蛊虫也不是我下的,爱砸门砸去。

我回到房间,磕着瓜子看电视,希望从电视里可以看到商璟煜的消息,只可惜没有,申城的娱乐版倒是有陆寻的消息,说他在哪拍戏受伤了,要静养。

还有楚言的,是楚卫国出殡的事,这件事之所以单独拿出来说是因为楚家的股票不跌,反而涨了。

可关于商璟煜的新闻一点都没有,就连我逃婚的事也没有漏出一点消息来。

就在这时,凤沉希打开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