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彦问:“什么书还教你这种话?”
“……反正就是一本书。”唐黎含糊其辞:“既然能写出来,肯定是有实践依据,至于书名,我平时挺忙的,看过也就忘了。”
“不是你自己撰写的?”
唐黎:“……”
宽敞的丹朱厅内,只有两个人。
平日里,檀宫的内务人员虽然会定期打扫丹朱厅,宋柏彦却极少来这里,也不常去总统夫人专用的红室,让季铭把唐黎带来丹朱厅,是不想再扰到萧明兰,和红室比较起来,丹朱厅的位置更为偏僻。
也因为这样,丹朱厅显得幽静不少。
宋柏彦抬手轻握唐黎的臂膀,起了个话头:“有些事等你再长大点,发生得越早,往后回想,难保不会后悔。”
唐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会后悔,就算现在发生,我也不会后悔。”
说着,她从宋柏彦的腿上起身。
改为跪坐在他身边。
当宋柏彦的视线投来,唐黎也抬起了头,犹豫不过片刻,她还是选择坦白从宽。
有些事,就算她现在不说,将来总有漏风的那天。
“其实……我以前有过喜欢的人。”
唐黎说着话,同时观察宋柏彦的神色,见他并未流露出不快,她才继续往下说:“那时你在馥园不让我再喜欢你,我就说过,我不是没有喜欢过人。”
——所以,她不是刻意隐瞒。
顶多算没详细明说。
“我刚来首都那会儿,不熟悉这里的人和物,在黎家过得也不开心,后来遇到一个人,他每次来黎家,不会用异样的眼神看我,如果碰到,也会和我点头,我那时年纪小,不太懂事,也会喜欢那种长得好成绩优秀的男生。”
就像男人心里会有一道白月光,女人何尝不是这样?
那时候,韩继风无疑是她心中的月光。
她寄托在韩继风身上的,不仅仅是情窦初开的喜欢,还有自己对生活的迷茫,突然多了一个喜欢的人,也让她觉得住在黎家不尽然是坏事。
至少,可以时常看见自己喜欢的人。
“不过我对他只是暗恋,等我上了大学,知道他有喜欢的人,也想明白很多事,对他的喜欢慢慢就淡了。”
说到这里,唐黎又朝宋柏彦看去:“所以,我很清楚什么是喜欢,也会判断感情上的事。”
宋柏彦未曾打断她。
唐黎继续说:“在广源寺,参加篝火晚会,我被柴屑迷了眼,你突然出现在人群里,被你抱住的时候,我感觉心脏快从喉咙里跳出来,回到山上,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所以我才会大半夜偷偷喝酒。
还有……你第一次亲我,我激动得几晚都没睡好。”
她的耳根泛红,目光却专注:“我有时候是比较胆小,但我说过的话不是开玩笑。”
说着,唐黎又补充:“其她女人会的事,我也可以。”
话音落下,她望向宋柏彦的西裤。
一双手跟着过去。
当她把手放在裤裆位置,男人的大手也伸过来,轻轻捏住她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