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吕布这么仔细一说,曹操和袁绍还真是越琢磨越是感觉到有道理。
不过两人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种模式固然是好,但是之前从来没人用过,根本没有经验可以借鉴,要是万一不成岂不是坏了?
曹操不由担心地问道:“奉先,你觉得这种模式真的成?你真的有把握?”
吕布微笑着说道:“两位兄长,你们要有信心才对,咱们要把太白酒楼打造成洛阳城的一个品牌。让人一提起洛阳城,就不得不提起咱们太白酒楼。”
“要让那些有有身份地位的人,以到咱们酒楼吃饭为荣。要让他们一亮出咱们酒楼的贵宾卡,就受到别人的尊重!”
“其实小弟明白两位兄长是在担心什么,无非还是在担心客源的问题而已。”
“这个也简单,贵宾卡必须控制在一个范围之内,这样才可以彰显出拥有贵宾卡的人的尊贵。不过没有贵宾卡的人,也并非不能进咱们酒家吃饭。”
一听这话,袁绍不由得就懵了,不由问道:“奉先,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啊?”
吕布微笑着说道:“本初兄,你先听我说完!拥有普通贵宾卡的贵宾,可以带两个人进酒楼吃饭。拥有白银贵宾卡的贵宾,可以带五个人进酒楼吃饭。拥有黄金贵宾卡的贵宾嘛,不限制数量!”
听到吕布的这个主意,曹操和袁绍的眼睛不由得一下子亮了起来。
说到这,两人已经对这种模式的经营,越来越有信心了。
然后就听吕布接着说道:“两位兄长,我觉得咱们酒家的布置还是少了点什么。比方说,酒楼外面,可以用绸缎铺地,只要绸缎脏了,立马换掉,这样格调一下子就起来了。”
“酒楼里面的装饰,也尽量显得富丽堂皇,要让咱们的贵宾感觉在咱们酒楼里面花费再多的银子,都是值得的!因为咱们这里的氛围,就值这个价!”
“高!实在是高!”
随着吕布的条分缕析,袁绍对吕布的主意是越来越赞不绝口。
就连曹操都是没口子的称赞。
然后吕布就将炒菜的做法传授给了曹操和袁绍找来的三个厨子,顺便将生豆芽的办法也传授给了他们。
传授完之后,吕布便离开酒楼。
而曹操和袁绍,则是按照吕布的主意,开始制作贵宾卡还有改变酒楼里面的布置。
等吕布离开之后,袁绍不由向曹操抱怨道:“孟德啊,那神油的要价这么贵,你怎么就答应下来了呢?”
曹操笑吟吟地说道:“要不然怎么办?咱们酒楼都盘下来了,总不能因为贵就不要了吧?再者说,这神油虽然贵了些,但是酒楼只要按照奉先的办法来做,还愁赚不到银子嘛?这点银子,完全不值一提。”
袁绍不痛快地说道:“可是孟德你别忘了,这酒楼还有奉先得股份呢,就算赚了钱,也是有他的一份的。”
曹操不由哈哈大笑道:“本初啊,账房先生可是咱们两个请的,到时候想分给奉先多少,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袁绍不太放心地问道:“万一要是被奉先看出来该怎么办?”
曹操哈哈笑道:“本初啊,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好了,奉先怎么可能懂的账目呢?”
……
出了酒楼之后,吕布也是比较开心的。
正式营业之后每天大概能用到十斤上下的香油,每斤二十两银子的话,一天就是二百两,一个月就是六千两。
一年下来可就是七万两千两银子,这些银子,足够他做很多事情的了!
别忘了,吕布岂是还有酒楼的股份的,至于分红,绝对不会比这些银子少就是了。
至于曹操和袁绍心里打的小九九,吕布早就猜出来了。
只不过他们真的天真的以为,我吕布是这么好糊弄的吗?
吕布先回了蔡府一趟,仔细吩咐了绿玉一番,绿玉连连点头,表示公子的吩咐都记下了。
吩咐完了,吕布才放心地回到了军营。
有绿玉在,吕布还是非常放心的。
回到军营之后,吕布开始增加了骑术的训练。
本来他和淳于琼的赌约,并不包括骑兵厮杀,因为三个月的时间太短,根本就不可能训练出合格的骑兵出来。
但是吕布训练他的百人队骑术,可不是为了和淳于琼的赌约。
在吕布看来,和淳于琼的赌约根本不值一提。
百人队每日都严格按照他的训练方法进行训练,现在无论是军纪军规,还是体能和长枪术,都不知胜过淳于琼训练的百人队多少。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吕布暗中已经观察过淳于琼训练的百人队多时了。
淳于琼训练的百人队,人手应该是他挑选过的,看上去格格孔武有力。
不得不说,在兵员素质上,淳于琼的百人队是要胜过吕布的百人队一筹的。
只不过淳于琼的训练方式和方法,实在不敢令人恭维。
淳于琼的训练完全按照当时的训练方式方法走,没有丝毫的新意,这个就不多说了。
额,好吧,其实当时的将领,基本上都是按照这种方式来训练兵卒,没多少槽点。
但是淳于琼这个人脾气不好啊!
在三国演义中,淳于琼的下场是这样的。
淳于琼督领二万人马守乌巢,整日酗酒无备。曹操率军偷袭,淳于琼醉卧而不能迎敌,战败被擒,粮谷被烧,曹操命割去其耳鼻手指,缚于马上放回。袁绍怒而斩之。
淳于琼不但好酒,还脾气暴躁。
动不动就打骂士兵,他手下的百人队对他是敢怒而不敢言,全都怀恨在心。
淳于琼志大而才疏,而军卒又心怀怨气,训练结果可想而知。
所以对这个赌约,吕布根本就没怎么重视,而是直接开始训练起了骑术。
训练骑术,倒是令吕布头疼起来。
这些新兵里面,有些人是骑过马的,但是大部分人是从未曾骑过马的。
大多数的军卒,就连上马都要教。
因此教授起来,困难重重。
吕布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地教授这些军卒骑术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