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从今日起禁闭,三年不得走出洞府半步,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他说完之后,没有理会面如死灰的二人,而是朝着丹松子与那两位老者一拜,随后对着龙晨投去感激的目光,便带着辰明与辰方匆忙的离去。
在他们离去之后,一侧的左崖有些不解的低声问道:“洛丘,龙晨这是何意,为何会放过樊辉师兄,要知道是樊辉师兄之前一直在找他的麻烦的?”
洛丘稍作思索,望着正在与丹松子说话的龙晨道:“这手段着实高明啊,他此举看似是怕遭受樊辉日后报复所为,但细想起来,是因为之前的樊辉一直在将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那辰明辰方则是在处置权到了龙晨手上的时候,已经开始推脱责任,人跋扈张狂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担当,想必龙晨也是看到了这一点!”
“饶是如此,龙晨也不该如此轻易的便放过樊辉啊,要知道若不是丹松子前辈及时的赶来,想必此时他们已经是身陷险地了,甚至会有性命之危!”
显然,林清也是不解龙晨为何会这样做,因为龙晨所表现出来的举动实在是令人费解,甚至是有悖常情了。
微微一笑,洛丘道:“你们只看到了其一,并没有看到日后的深远,龙晨果然不简单,这份心思在同龄之中罕有人能出其右啊……”
“洛丘,你别卖关子,你说的这些话,让我们云山雾罩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在说什么……”
“是啊,你快说说,什么叫这份心思无人能出其右?”
洛丘眼中闪现一丝精芒,问道:“你们的意思是龙晨应当责罚他们三人对不对,特别是樊辉师兄,更要重刑责罚才对,不然难以出这口恶气?”
闻言,左崖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换做你,被人无故诬陷,更是险些因此丧命,难道你是那传说中的老圣人,以德报怨不成?”
林清附和道:“左崖说的不错,换做我的话,我定然是不会放过樊辉的,并且要向丹松子长老要重刑量罚!”
洛丘哑然失笑,朝着二人说道:“这就是我们与龙晨的差距,换做我,我也会如你们所说的那样做,但是其效果绝不会比龙晨如此的决断来的好!”
说完,他目光透着思考说道:“你们想想,今日之事虽然险些发生,但毕竟是没有发生,龙晨定然是权衡到了这一点,他知道若是强行的索取刑罚,那么樊辉定然也会受罚的,但是那样的话,他日后在丹山的日子必然不会好过!”
“为什么这样说?”左崖依旧不明所以。
“你们想想,樊辉毕竟是天子卓绝之人,四阶的丹师,如此的年纪,就算是丹松子前辈也是十分看重的,龙晨定然也是料到了这一点,他才没有开口,转而退其次,寻求利益最大化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