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韩青哪里知道,自己稀里糊涂回去的并非是那小桂子所在的房间,竟然是摸到了坤宁宫的正殿之中,当然,韩青之所以可以如此轻易的便进入房间,还是要拜托在皇宫大内的气氛所致,毕竟此地的皇宫,到处都是巡逻的禁军,又岂会有歹人随便敢到这里面来?

故而,这韩青在进门的时候,没有受到任何阻拦,甚至连房门都轻轻松松便从外面推开,而当期躺到那懿妃床上去的时候,也同样没有被任何人察觉到,即便是此时的懿妃也根本没有察觉出那枕边人的异常。

当然,要说那懿妃没有察觉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她和当今皇上已经不知道翻云覆雨多少回,又岂能记不得那皇上到底是肥是瘦?故而,当那懿妃钻进被窝的时候,也是渐渐的察觉出,这皇上好像是比之前瘦了一点。

难道是操心国事?最近太初国和游龙国的战事一直让皇上费心劳神,听服侍皇上的太监说,那皇上每天都要批阅奏章到深夜才能休息,想来是因为连夜操劳,所以才瘦了下来。

想到这里,那懿妃的心中又不禁浮现出一缕温情,心说自己要不要煲个汤给皇上送去?宫门之中处处都存在争斗,万一自己煲汤给皇上惹到了几位贵妃娘娘的话,怎么办?自己在宫内根基浅薄,也没有娘家人可以给自己疏通,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若是自己遭到几位娘娘的猜忌,到时候就算仗着有陛下的恩宠,也难免会被打压一场。

想到这里,原来打算献一献殷勤的懿妃是停止了心中这番念头,不过,随后她转念一想,却又忽然计上心头,正所谓食色性也,既然食不能取悦那皇上,那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色了,好在懿妃自知自己颇有几分姿色,清楚自己对皇上的吸引力,要用色来取悦当今皇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便看到那懿妃的胆子稍稍大了一点,解开了自己肚兜之后,又慢慢的剥开了韩青的穿在里面的***。

韩青起床喝水的时候原本只穿了一件***在身上,他此时还不知道自己住的是皇宫,还以为是王京城里哪个朝臣的家里面,毕竟在他喝醉的时候,隆运宫里还有好几位尚书,甚至就连丞相当时也在隆运宫之中,皇上要让这些臣子安置一下自己,那几个臣子又岂有拒绝胆子?

故而,这韩青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不在宫门之中,但也很有可能是在某个大臣的院子里,既然是谁在大臣的府邸之中,那韩青自然不会忌讳自己的衣冠是不是整齐,毕竟那大臣比起皇上来说,对韩青的威胁还不足以让后者将其放在心上。

因为这一点,所以这韩青起床喝水的时候,便只是穿了一件***在身上,原本他打算喝完水之后就回到床上接着睡,反正自己的酒还没有醒来,也应该接着睡,然而,那韩青在返回床上之后,却立刻傻眼了,心说这皇帝安排来给老子侍寝的这女人还真他妈妖艳,老子不过就是吵醒了你,你居然也要老子交公粮,奶奶的,幸亏你青哥哥我粮仓够大,随随便便也可以满足你,不然的话,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消受你这大美女的盛情了。

虽然这韩青很意外睡在自己身边这女人比自己想想的要主动,但一想到这女人既然是皇帝安排来给老子侍寝的,老子不睡白不睡,就当是嗯,哥是红色资本家,哥的所作所为都是正确且正义的!现在就让哥来好生折磨折磨你这封建势力的寄生虫,为太初国天下劳动人民出一口恶气!

想到这里,那韩青也不在迟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然后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就将那懿妃抱在了怀中。

那懿妃的身子比较单薄,不过,这懿妃的身材倒确实没的说,毕竟是后宫娘娘,整天不是燕窝就是鲍鱼,锦衣玉食每天伺候着,身材想不好也不可能,而韩青在反手将懿妃抱在怀中的时候,明显是体会到了懿妃胸前的汹涌,心中不禁对这一対峰峦大加赞叹,心说这女人还真是个极品啊,老子一只手居然都捏不住!

那懿妃在根本不知道韩青真实身份的情况下,虽然胸口被韩青把玩着,却也没有丝毫的抵触,反而还有些激动,心说这皇上平日里好像对我的身材没有任何兴趣,总是喜欢将我按在身下***,怎么今日有这般闲情逸致了?

难道皇上终于体会到了我的痛楚?想到这里,那懿妃不禁颇为感动,心说这皇上终于是稍微有点开窍了,这一点当真是不容易,之前皇上哪里会如此体谅自己。

想到这里,那懿妃不禁更为热情,翻身便将韩青压在了身下。

那韩青看到察觉到怀中女子忽然骑到自己的身上的时候,一下子便吃了一惊,心说这娘们儿是不是太奔放了一点?不过我喜欢你这么妖艳的女人!

那韩青本就不是什么初哥,男女之事也不是经历一回两回,可谓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察觉到那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呼吸越来越急促,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用时下流行的话说便是——身体很诚实嘛!

看到那身上的女人似乎已经情难自已,这韩青也憋得额头青筋大冒,毕竟是好个把月没有和女人颠鸾倒凤过,最近的一次还是上次在昆吾山之中和那曾欣翻云覆雨,如今他在这域外战场已经有了些时间,除了是从几个女人的身体上得到一些安慰之位,并没有从这女人身上解决自己根本的问题,故而,那韩青在看到怀中女人忽然反客为主,也是丝毫不迟疑,直接就抱住女人,将其压到了身下。

这一夕缠绵的细节自不用说,却说那韩青在将这懿妃压在身下个把小时,看到那女人浑身都差不多要开始抽搐的时候,方才偃旗息鼓,放过了身下的女人。

随后,便看到那韩青翻身躺倒了懿妃身边,咳嗽一声,说道:“不知姐姐究竟是在皇宫哪里当差的?姐姐的身子可让***我好生难忘。”

“陛下,你怎么说这种话?”那懿妃红着脸,额头上香汗淋漓,小脸蛋上全是红晕和女人事后特有的那丝憨态。这懿妃已经不止一次和当今圣上缠绵,不过,今日那圣上给懿妃的感觉就像是后者变了一个人般,根本与过去那个雄风渐丧的皇帝判若两人,让懿妃好不容易才经受住那“圣上”一番疾风骤雨的猛攻。若不是懿妃考虑到这里是坤宁宫,乃皇城重地,宫门之中除了一个皇帝便不会再有任何一个男人,说不定还真要怀疑压在自己身上根本不是当今圣上。

什么陛下?太初国的女人难道都喜欢叫自己枕边人做陛下的吗?陛下不就是皇上吗?你们随便称呼自己的枕边人都叫皇上,这称呼是不是太过了一点?听到懿妃的话,韩青倒是微微愣了一下,心中浮现出一丝疑惑。

“姑娘你是不是叫错人了?怎么会叫我陛下呢?”韩青不解的问道。

倒是那躺在韩青身边的懿妃,觉得事情有点不对了,暗道这皇上怎么跟自己开这种玩笑?难道是今日服侍的皇上太过,所以他才说这番话?他说这番话的用意是什么?敲打自己?还是为了褒扬自己?

懿妃不知道那韩青此话的用意,不过却很是觉得今日的皇上古古怪怪的,貌似和过去的皇上有很大的区别。

“皇上,你怎么和臣妾开这种玩笑?臣妾说的陛下,不就是皇上你吗?”懿妃说道,语气里有三分撒娇,三分嗔怪,还有三分试探在其中。

那韩青听到这番话,头皮瞬间便有一种快要爆炸的感觉。

糟了糟了,妈的,***,老子睡的不是什么宫女也不是什么风尘女!老子睡的很有可能是皇宫里面的妃子!我去年买了个表,妃子怎么会跑我床上来的?这***,我的天啊!韩青心中悲天跄地的咆哮道,心中哪里还有丝毫的享受之情。

这韩青不是白痴,从这女人的称呼之中,那韩青怎么可能察觉不到端倪,他非常清楚,自己怀中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份肯定不简单,就算不是公主,也肯定是嫔妃,否则的话,绝不会张口一句皇上,闭口一句皇上。

那韩青此时的心中说不出的郁闷,心说自己不过就是起床喝点水,怎么会遛到妃子的床上?还是说,那皇帝陛下的确是安排了一个妃子来给自己侍寝,若是那太初皇帝当真如此做的话,那对韩青的恩宠,可就算是无以复加了,毕竟连自己的爱妃都愿意和韩青分享,便足以说明这两人的关系。

然而,这个念头韩青却根本不敢相信,毕竟现在这女人是皇帝的妃子,天下男人,只要稍微正常一点的,也绝不可能将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分享,这是人的天性,就算是皇帝,也绝对无法幸免。

当然,这些问题对现在的韩青来说实际上并不是很重要,真正让他觉的难办的是,自己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从这女人的床上脱身。

“妈的,居然睡到了贵妃的床上,而且更操蛋的是,竟然还和贵妃那啥了,这他奶奶的,要是被太初皇帝知道了,老子不死也要变太监,不行,决不能让别人发现我睡过这妃子,老子得赶紧溜!”韩青后背上冷汗直冒,本来有点宿醉的意识经过这么一吓,倒是清醒了很多,考虑事情也更加的有条理。

“咳咳,那啥,爱妃,朕有点渴了,你起床给朕倒点水。”韩青故意沙哑着嗓子说道,既然要伪装那太初皇帝支走床上的懿妃,当然不能让这女人听出自己的口音,免得被那女人当场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