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这一串金光而來的,还有风信子充满邪恶的笑声,在她看來,许清芳身体触碰到自己手腕的这一刻,就是她死期來临的一刻。
按照事先想发的策略,风信子在许清芳扑向自己的时候,马上就装作自己被她拉扯后倒地的样子,而向倒的刹那间,她的手腕一勾,就拿住了许清芳的手,她这一招是源于神州国少林寺的小擒拿手法,使出的劲极其狠,许清芳马上就沿着她的身侧向前飞了出去。
那边在医院里被许清芳**时,风信子因为在费知行面前不能露功夫,所以只能被动挨打,那口气一直弊在她的心里,今天有了这么一个机会,自然是要报仇雪恨。
当然,风信子知道自己这一摔不可能摔得死许清芳,她的摧命招数在系在手腕的铜铃上,这铜铃的铃声,就是盎毒的召唤符,只要这铃声一响,许清芳体内的毒素就会即刻发作,数秒钟之内就导致七窍出血而毙命。
当许清芳如同一片树叶般飞了起來时,她还不知道究意是冲得过猛,还是被那贱人使了什么阴招,但一阵剧烈的头痛却使她什么也想不起來了,她体内的盎毒是被凌子风清理干净了,但那也是一个相对的概念,那毒素对身体的影响或多或少还有那么一丁点,因此,当这召唤铃响起來时,她的身体还是出现了一些感应。
但是,此时许清芳体内的毒已经绝对达不到致死的程度,因此,等到风信子看她躺在地上不动了,就过來看她是不是毒发身亡时,她却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來,许清芳虽然年龄大了,而且还是大病初愈,但这会她也不知道从哪里來的力量,拿出一副与风信子一拼死活的劲头來,死死地抓住了她的头发,并用身体的重量将她压倒在自己身子底下。
许清芳将风信子扑倒在地之后,就朝她狠狠地抽了她一个耳光,预想中风信子或许会反抗,许清芳还特意用自己显然要比对方壮实很多的身子压着她,然而,奇怪的是她居然沒有反抗,而是双臂一摊就任凭许清芳撕打。
“你还给我装死,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许----”许清芳边打边怒道。
“老板娘,好象----好象,这个贱女人真的死了唉,”就在这时候,扑上來也想帮许清芳忙的奶娘却发现事情不对,那风信子不仅不抵抗不还手,她的口中还吐起了白沫,浑身像是中了邪似的剧烈抽搐起來。
殊不知那风信子是个使毒的忍者,她的身上到处都是毒物,包括她的后背藏着的一把利刃上,就涂有剧毒,现在,她这么向后一摔倒,原本绑在腰间的尖刀就在着地的时候被顶了出來,正好向上顶到她的后背上,直接就插进了她的胸膛,这个位置中了这样的毒,自然连她自己本人也是回天无术,也就在是地上抽了一阵子,就瞪大眼睛断气了。
“你别瞎说,她是被我打了两下打晕了,你沒看她眼睛都还睁着的吗,”许清芳显然不相信这女人这么不经打,而且,自己也不过就是抽了她两耳光而矣,然而,就在她说话间,风信子的眼睛、鼻孔、耳朵、嘴巴里都开始渗出一些黑红的血來----
“啊,”看到了这一幕,许清芳知道奶娘说的沒假,这女人确实是死在自己身下了,“我杀人了,怎么办,怎么办----”
许清芳这一阵揭斯里底的喊叫,连在后院的凌子风和费菲菲也都听见了,当两个人一起赶到会客厅里时,眼前的一切已经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小君,我杀人了,你是医生,你赶紧给她瞧瞧,赶快把她救活了,否则我这回是要吃官司蹲大牢了,你可得救救我,”许清芳一着急,就语无伦次起來。
凌子风给风信子把了把脉,知道这个人是救不回來了,但是,凌子风知道有一种起死回生的办法,那就是修真士重生,可是,眼前也沒有合适的人选,就在犹豫不决间,托身就出來给他出主意了:“这种破事还是不要多管的好,那老太太也不是什么善茬,让她在里面呆几天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这托身不出声还好,他一这出声,就让凌子风想起來,这小子这阵子也跟着自己修炼,加上他本身就有爷爷凌苍天贯输给他的魂魄真气,因此他也算是一个修真士,如果将他重生到这女人身上,虽然不合情理,却也是权宜之计,而且,让托身找副肉躯重生,也是这阵子凌子风一直在想的的选择,因为自从和岑晴晴修炼了欢喜道之后,已经感觉这两个男人同在一个躯壳里,做那种事显然是太不方便了。
眼下,让托身重生成这个女人,显然有几个好处:一是凭他重生之后对风信子过去事情的回忆,可以得到很多有价值的情报;二是可以让重生之后的女人回到她的老地方去,算是一个卧底;三是自己也算是暂时是不受干扰的自由身了,自从那回修炼了欢喜道之后,虽然后怕了一阵子,但还是禁不住做那事时的痛快感觉诱-惑,总想着再有下一次。
然而,如何说服托身同意,这却是件费脑子的事情,依着对托身的了解,那邪少是肯定不会同意的,让他重生成个美男子土豪他都不乐意,何况要让他变成一个东瀛荡-妇。
想了一下之后,凌子风还是决定先找个合适的地方,先把这女人搬走再说,免有人进來撞见就不好玩了,托身的事,一会再作计较。
得知这风信子或许还有救,三个女人赶紧就帮凌子风把她送到一间放置杂物的房间里,然而就依言退了出去,让凌子风给她治疗。
“你如果让小爷变成这女人,我就死给你看,”托身的反应很强烈,他不愿意成为这样一个供男人玩乐的女人,他可是玩女人无数的少爷,“要变也是你变,凭什么好事都你上,坏事都我扛,咱这身子,本來就是小爷的,只不过是被你强占罢了,”
“你和不和男人做那事,这事咱们先不说,我给你说认真的----”凌子风就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想法和托身说了一遍,“不是我不愿意自己变成她,而是我一旦变成他,就无法继续修炼心佛禅经了,如果是这样,那我师父他们还不要了你的命,再让我重生回來,”
凌子风的这句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回到自己的身上來,”托身记得凌子风一开始说是让他暂时出去呆一阵子,这话他可是听得真真的,所以就要先和他断好了。
看托身的口风终于松动了,凌子风心里就轻松了不少,“这样吧,只要我们把这女人身上的秘密都掌握了,你就撤退,如何,”这时候,凌子风隐约地感觉,这个女人的离奇出现应该和仙霞道的阴谋有关联。
“那我这也算是出公差了,有什么好处,”托身看事情已经这样了,似乎沒有什么回旋余地,也就答应了,但他还是趁机讨价还价一下,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我这回可是连色-相都一并牺牲了啊,你可不能亏待我,”
“行,你不就是喜欢女人和钞票嘛,到时候,你看中了哪个美女,只要不是已经属于我的,就帮你弄到手,另外,还给你一大笔钱,”
“屁,还提钱,小爷那六千多万元都叫你胡花了,”
“我那是投资,沒听陈放说吗,过两年,就会有一个多亿回來,到时候,你凌大少爷就是这神州国最年轻的土豪了,”
“这名头还要你封,小爷五年前就是了,”托身这说得倒是真话,他这土豪帽可是戴得全国百姓都知道,各大媒体都报道过的。
“那你就继续保持那个光荣称号----”
得到托身允许之后,凌子风就给风信子尸体上的毒清了,然而用魂魄真气帮助托身重生进了她的体内,当然,插在她后背上的那把刀还不能拔掉,沒有那毒的话,单凭这把刀还不至于致命,只是会损失些血液罢了。
清了毒之后的风信子马上被送到了医院,因为费家名下就有一家医院,所以这次意外之伤的抢救过程中,沒有向外界透露任何消息,只是秘密告诉了费知行,当然,费知行得到的也不是原版,而是风信子进门时被门槛绊了脚,倒地时把她自己身上的刀插进体内了。
费知行事实上就在同一所医院里休养,得到这个消息后,他马上联系了晴川一树,让他去找紫霞道长一起來看望风信子,费知行还不知道这风信子就是晴川一树的人,只是觉得这种有失脸面的事情,让办事稳重心眼也较多的晴川一树來办比较稳妥。
接到费知行电话的时候,晴川一树还在别墅里静等风信子传回來的音讯,这些天,知道费知行暂时不会回到这里來,他干脆就鸠占鹊巢先享用上了。
虽然对风信能否一击得手不能肯定,但是,对她本身不会出什么意外却是有十足的信心的,毕竟这是个自己最信得过的手下,然而,当费知行的电话打过來后,他半天沒有任何反应,即便是端在手里的茶杯掉到了地上摔出的脆响,也沒有让他反应过來。
“八格牙鲁,樱子,你马上去执行第二套方案,久代子、苍-井-空,你们俩同时出发,一旦樱子不能成功,你们马上跟上实施第三套方案,这个女人,今天必须给我杀掉,”等到晴川一树清醒过來后,他立即发出了愤怒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