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分堂主把斧头帮最近找天圣堂的麻烦事说了出来,最关键的是账上的问题,还有斧头帮攻击宗主的事,本来这事他可以亲自去解决,但宗主在做,万一跟斧头帮发动全面帮战,那自己的罪不是大了吗?于是就打电话问下宗主的意见,没想到宗主真有办法。。。
这次冷风来,并没有多带人,只有九个人,包括分堂堂主,在舞池边找了半圈儿沙发坐下,还没来得及要东西,一个一身皮装的高个儿女郎就带着两个看场子的大汉走了过来,“怎么今天天圣堂的几位大哥这么有空儿,到我们的小场子来照顾生意?”
“哼哼,”冷风斜眼儿看了看美丽的小太妹,“凤姐的话太见外了吧,咱们现在是一家人,账都一起算的,还分什么彼此,捧你的场,不就是捧我们自己的场了。”
“那好啊,风哥随便了。”
“别走啊,”冷风一把拉住了想要离开的司徒影,“不我吗?”
“怎么法儿?”
“你要是愿意在床上,那最好不过了。”
“好啊,”美娇娃一扬秀眉,“让我上床也不难,跟我拼酒,喝趴下了我,今晚就任你为所欲为。”
“小凤姐。”
“小凤姐。”司徒影的两个手下都有意上来劝阻。
“干什么啊?”分堂主和副分堂往两人面前一戳,“大哥们打赌喝酒,联络感情,论不到咱们说话。”
“去吧,”司徒影坐了下来,挥了挥手,“你们两个去拿酒,我陪风哥玩儿玩儿。”
在那两个人离去后,冷风偷偷拉住了美人的玉手,用力握了握。
司徒影还给他娇媚的一笑,“包房里有摄像机,就藏在那幅油画儿后面。”
“那可要委屈你了。”
“没关系,你上次说的那个东西带来了吗?”
“在我这儿呢。”分堂主从兜儿里的一个小红盒子里取出一片儿绿叶子,这和他上次去秦皇岛前,冷风给他的叶子是一样的。
“怎么用?”
“往舌头上一放就行。”
“嗯。”司徒影张开小嘴儿,把叶子按在了娇嫩的舌面上,叶子边缘上有分叉儿,一碰到舌头,那些分叉儿就像爪子一样,把嫩肉抠住了,不用力拉是掉不下来的。
“影,咱们也不能显得太寒碜了,”回来的不是刚才那两个手下,而是“九龙一凤”中的两个,可能是看场子的人向他们报信儿了,
“天圣堂的兄弟们想喝,怎么也得去包房啊。”
“三哥,七哥。”司徒影站了起来。
“好说,那咱们也就别客气了。”大胖带头儿走了出去。到了包房,中间的矮桌儿上已经摆了五瓶儿,还有五瓶儿精装二锅头。
“想怎么拼啊?”“龙七”往沙发上一坐,取出好几个空的宽肚儿酒杯。
拿这么多杯子干什么?只有我和这小影喝。”
“风哥,你丫鼻子底下长的是个屁眼儿啊?这么臭。”
“没事儿,三哥,让他过过嘴瘾。”司徒影一抡胳膊,“叮嘞当啷”一阵乱响,多余的酒杯都被她扫落到地上了,她盯着冷风,“姓冷的,一会儿要是你先趴下,我要把你扒光了,扔到那个领舞台上。”
冷风一撇嘴,“那就看咱们谁先动不了吧。”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好,喝土的,还是喝洋的?”
“哼,”冷风拿过杯子,先倒了半杯V。S。O。P,又兑了半杯二锅头,“咱们土的洋的一起来。”
“龙三”向弟弟使了个眼色,“龙七”会意的走了出去,他回到办公室,立刻给“霸王龙”拨了个电话,把情况说了说,“干爹,我看天圣堂的这帮小子今天就是来找碴儿的,咱们还没找他们,他们倒先来了,您要不要过来一下儿?”
“我现在正在见几位重要的客人,一时半会儿还抽不出身,你先召集人吧,随机应变,我完了事儿就会过去的。”
“要是动起手儿来怎么掌握尺度?”
“那群小子不是街边儿的小痞子,随随便便的就打发了是不行的,而且是在咱们的场子里,出了大事儿很麻烦的,如果他们不动家伙,你们也不要。”
“我明白了。”“龙七”放下这头儿的电话,又给他的几个兄弟打了,让他们招集手下过来。
他办妥这些事儿之后就回到了包房,一进屋儿就吓一跳,十瓶儿酒已经下去了六瓶儿,正在死拼的两个人都是醉眼星松,还要互相狂照,女的满面通红,男的却是脸色煞白,边儿上的人都看傻了。
冷风一扬脖儿,又把一杯酒灌进了嘴里,在口中含了几秒,“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他把酒杯“砰”的砸在桌儿上,“该…该你了。”
“呼…呼…”司徒影喘着粗气,抄起个杯子,不过只喝下了半杯,喉咙处开始向上一返一返的,还用手捂住了嘴巴。
“哈哈哈…”冷风一阵大笑,“臭娘们儿,去吐啊,咱们没说不许吐,我让你去吐,吐完再来!”
“去你…”女人还没骂完就猛的站了起来,向门口儿冲去,结果脚下一个踉跄,单膝跪在了地上。
她的两个哥哥赶忙上去把她扶了起来,搀着她离开了包房,“你丫…你丫等我回来!”她出门儿之前还不忘叫阵。
过了一分多钟,冷风和他的手下们出来抽根儿烟儿、透透气,他的脚下也是打晃儿的厉害。
刚一出包房,正好儿看到刚才领舞台上的一个小妞儿迎面走来,她瞧了这群人一眼,一扬头儿,好像很傲气的样子。
“喂,”冷风一把揪住了那妞儿的胳膊,“去哪儿啊?这么急。”
“你干什么?”女人一甩手,却没有甩开,但脸上没有一点儿害怕的表情,大概是知道大场子有人罩,有恃无恐。
“陪我进房喝两杯,再让老子用你解解酒。”
“你有病吧?敢在这儿闹事儿,你知道这是谁的场子吗?放开我!”
“你妈的!”冷风突然揪住了女孩儿的长发,向着屋里就拽。
分堂主也搭了把手儿,两秒钟就把小妞儿弄进了包房,然后他就转身出去了,却没撞门,只是轻轻的带上了。
“你疯了!?干什么!?”女孩儿抓着男人的手腕儿,想要挣脱。
“我干你个老祖母!”冷风照着领舞小姐的小腹上就是一拳,紧接着一扬手,把她掼到了沙发上,走过去一脚踩在她的头侧,“出来做就得被人玩儿,装他妈什么纯?”
“不…不…”女孩儿双手捂着小肚子,蜷身侧躺在沙发上,一脸痛苦,“我…我不是…不是出来做的,你别乱来,我…我是小凤姐的人…”
“啊!不…不要…救命啊…”女孩儿看样子是真的怕了,脸上出现了惊恐的神情,两条长腿狂蹬着,双臂胡乱的挥舞,想要用指甲去挠正在的”。
“你妈了的!”冷风讨抡圆了胳膊,照着女孩儿娇美的右脸颊上就是一个大嘴巴,然后又把手掌举回空中不动了。
小姑娘被打的趴在了沙发上,但她不打算就此放弃抗争,又把上身抬了起来,准备“接战拒敌”,可立刻又被一巴掌扇倒了。
如此反复了四、五次,小美人儿的脸颊已经麻木了,高高的肿了起来,她只觉得头晕脑胀,眼前金星儿乱冒,就好像要死了一样,眼泪好似开了闸门般,一流起来就停不住了,“别…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随便…随便你怎…怎么样…”
冷风又把她揪起来抽了两下儿,“哼,贱货,我天圣堂风哥肯玩儿你,是你的荣幸。”
就在包房里“Happy”的时候,外面却来了个杀风景的。
司徒影“吐”完之后,和两个哥哥回来了,却看到一帮人都站在外面抽烟,“你们……你们干嘛都在外面?”
“嘿嘿,”分堂主一脸淫笑的看着对方,“风哥在里面玩儿小姐,我们当然是在这儿帮他把门儿了。”
“玩儿小姐?玩儿什么小姐?”
“你着急了?不用,只要那个领舞的小妞儿没什么少女十八招儿的绝活儿,一会儿就能轮到你。”
出乎意料,司徒影并没有对分堂侮辱自己的话进行反击,而是猛的冲进了包房,其他人都没来得及拦。
司徒影一进屋儿,一眼就看到冷风撅在沙发上,正把领舞女孩儿的呢,“冷风,我宰了你!”她一脚就踹在了冷风的股上,把他从女孩儿身上踢了下来,然后就朝他扑了过去。
“你妈的!”冷风转过身来,反手扇在了女人的脸上。
司徒影本来就醉的差不多了,下盘不稳,挨了这一下儿,向后退了两步,一头栽倒在沙发上,这一躺下,身体就此变得软绵绵的,爬也爬不起来了。
剩下的人也冲了进来,叫骂着互相推搡,那个险些被强奸的领舞小姐也就趁乱逃了出去。
“妈的,把这俩傻人弄出去,别他妈在这儿碍我事儿。”冷风站了起来,晃晃荡荡的走到司徒影的身前,压上去就亲。
“天圣堂”的九个人很快就把“霸王龙”的两个干儿子给撷趴下了,将他们从屋儿里提拉了出去。
冷风这边儿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享用那个醉美人儿了,他一拉司徒影的胳膊,将她拽到了沙发的正中央,给她摆了个跪姿,让她的脑袋扎在靠背儿与坐垫儿的交叉处,高高撅着,正对挂在墙上的一幅西方人物画儿。
冷风把美女的双臂倒剪到背后,取下挂在自己后腰处的一副手铐,“咔嚓”一声,把她的手腕儿铐住了。
司徒影除了扭了扭腰,“唔唔”的哼了两声儿之外,就好像对所发生的一切全无知觉一般,明显是酒劲儿上来了。
冷风来到司徒影的身后,脚下轻飘飘的,几乎到了占不稳的地步,一个趔趄,双手就撑在了司徒影被皮裤紧裹,像大苹果一样的上了。
这一撑上可就拿不开了,两只色手在美臀上一个劲儿的胡撸、抓捏,还干脆把一只手插到了她的双腿间,用掌心托住下体的部
司徒影不仅毫不反抗,反而把腿分的更开了,可能是由于酒醉之中,主观意识发挥不了作用,一切就都由身体和感觉做主了…
包房外已经打开了锅了,逃跑的那个领舞小姐通知了看场子的人,他们立刻开始清场,除了“司徒影”事先埋伏好的七十多人外,其余的客人还是很配合的,也不敢不配合,偌大的迪厅很快就显得空空荡荡的了。
本来看场子的就只有二十多人,还分出了差不多一半儿去救司徒影,这跟“天圣堂”一开打,剩下的十来个怎么跟超出三倍的敌人作战啊。
通往包房的必经之路并不宽敞,被大胖他们一堵,救人的也冲不进去,等于是两头儿都没占着便宜,西瓜芝麻一样儿没捡到。
就在“天圣堂”完全掌握局势的时候,“霸王龙”其余的几个干儿子都带着人赶到了,足有九十多人,其中还有在外面雇的打手,这些打手大部分都是体育大学练散打的,招之即来,打完就撤,不留真名儿,不负责任,他们主要负责营救小凤姐。
刚以为“霸王龙”这边儿要把上风占尽之时,“天圣堂”的七十个退伍军人出现了,还有两个“霸王龙”的散打手是岑二德子上学时的师弟,帮“天圣堂”干活儿也决不比给“霸王龙”干活儿差啊。
结果虽然“天圣堂”在人数儿上处于劣势,却能在质量上找齐,双方是势均力敌、不分伯仲。
打了没几分钟,受伤的人就已经不少了,双方都渐渐的停了手,一百多号分成了两个很明显的阵营,中间隔着五米左右的距离…
“天圣堂”的人守着去包房的通道,只要对面儿的不攻,他们就也不动,对面儿的一攻,打回去就是了。
二十来分钟,“九龙”知道那“一凤”大概是保不住了,可就是干着急,怎么也冲不进去。
“都干什么呢!?全趴下!”一队警察和一群戴钢盔的“沪保”从大门进来了。
“尤所长,”“龙大”赶紧走了过去,“那些流氓到我干爹的场子来捣乱,还把我妹妹扣在里面的包房里了。”
“是吗,这么大胆儿?快去看看。”这人就是新街口儿派出所儿的所长尤利,刚才清场后,不知道谁手闲的,打了个110,总台把报警电话转到了“新派”,他就带上两辆紧急警务过来了。
尤利知道**是“霸王龙”的场子,过来的时候就多长了个心眼儿,没让开警灯、警笛,一是因为知道“霸王龙”在上面有人,二是因为自己这些年也吃了他不少,只要不是太大的事儿,自己能盖就给他盖了。
“都给我趴下!
”尤利走到了“天圣堂”的“人墙”前,发起了官威。
“干什么啊?你狂吠个屁啊?”天圣堂分堂主站了出来,“那帮人比我们还横,你怎么不让他们趴下啊?不会是收了他们的黑钱吧?”
“你胡说什么!好啊,想袭警!”尤利一挥手,几个警察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就指向了“天圣堂”的人…
良久,冷风的腰一弯,上身压在了女人的背脊上,双手伸到前面,在早已被推起的黑色小背心儿下捏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风哥,快出来,还没完事儿呢?”
“这就来。”
他听出叫门的是分堂主,知道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是不会打扰自己的,说实话,他也在等这个打扰。
冷风向后退了半步,撅了撅屁股,
。“风哥,”分堂凑了上来,“那姓尤的来了,还他妈挺横。”
哼,没事儿,让丫那再嚣张一会儿。给老宁他们打电话了吗?”
“打了,姓尤的一进来我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