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御牵着魏小纯的手去医院外面的马路上行走,他们走的很慢很慢。

“魏小纯,你抬头看看天空。”他嗓音磁Xing的开口。

她乖乖抬头,一脸疑惑的发问道,“老公,天空上什么也没有呢!今晚的星星几乎很少,显得黯淡无光。”

魏小纯低头的时候,她的面前出现了一束白色的马蹄莲。

这是保镖送上来的,送完后又退下了。

“天哪,你哪来花,宫御,你是神吗?”

她低头,心情愉悦的赞叹道。

他站在原地,亲吻她柔软的面庞,把马蹄莲送到她的面前。

“一束花就能哄得你心花怒放,心满意足,魏小纯你也就这点出息。”他目光宠溺的望着她清澈的星眸,“魏小纯,你有一个那么好的老公,难道还稀罕这么一束破花吗?”

对于她来说,这怎么会是破花呢?

魏小纯的手指轻轻拨弄着花骨朵,抬头,清澈的杏眼深深地凝望着宫御的黑眸,她伸出小手踮着脚轻抚着他英俊的俊庞。

“傻男人,这是你送我的花,怎么会是破花,这可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花啊!”她浅浅一笑,“是宫御送给我的花,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收不到的花。”

宫御没有顾忌周围的目光,他低下头,拉下魏小纯轻抚着他脸庞的柔软手掌,薄唇堵住她的红唇,那只手软的小手被他紧握在手。

她现在也越来越会说情话了,这是优点也是情调。

“唔,老公,在外面这是在外面。”魏小纯害羞的嚷嚷道。

他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赶紧结束了这轻轻地一吻。

魏小纯靠在宫御的怀中,她感到很幸福,唇角微微上扬,眼角弯弯像一道月牙。

“魏小纯,还要继续向前走吗?”宫御反问道,“要是不想走的话,我也可以抱你。”

她点点头,轻声说道,“继续向前走,这场戏要演的自然一些。”

魏小纯继续向前走,宫御牵着她柔软的小手。

“老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他磁Xing的嗓音冷冷地道。

“嗯,你说,我洗耳恭听。”

她淡淡地道。

宫御要说的就是优雅夫人的事,阿尔杰已经调查清楚,并且杜海心那边也得到了确定,对方是魏小纯的阿姨。

“你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位亲人存在。”他阴郁的黑眸深深地睨着她清澈的杏眼,“不对,应该说是两位。”

魏小纯听到宫御说这个世界上她可能还有两位亲人存在着,激动的鼻尖一下子泛了酸,眼泪滴答滴答的落下来,抵在了他的手背上。

“魏小纯,你要是在哭,我就不说了。”宫御嗓音冷厉的道。

她听到他霸道的威胁,赶紧收起了眼泪。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俯下身轻轻地擦拭掉她脸上的泪痕,黑眸深情的凝望着她哭红的双眸,心疼极了,“皮肤嫩的和婴儿一样,泪水干透了会有泪痕,不及时擦掉皮肤又会过敏,我得替你Cao心Cao到什么是呢?老婆。”

“这是你的荣幸大宫先生,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你宠我爱我,是天经地义的。”她突然大胆的亲吻他的薄唇,很快又离开,“我很喜欢你对我的Cao心。”

宫御认为这是在外面,得顾及魏小纯爱脸红的坏习惯,没有热情的回吻她。

有些脸红心跳的事得留着私底下进行。

“你越来越会撒娇了,知道吗?”他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充满胶原蛋白的脸颊,“魏小纯,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会奉陪到底。”

她站在他面前,听到宫御发自肺腑的表白,眼眶突然一红。

“老公,你对我真的太好了。”她没有哭出来,破涕为笑,“这次你不可以责怪我。我没有哭出来。”

宫御被魏小纯的调皮劲儿给逗笑了。

他们继续向前走,走到医院马路对面的方向,这时候,宫御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宫御打给他的。

“御,万事俱备,只欠弟妹的演技了。”

宫烨握着手机说道。

宫御的黑眸直勾勾地睨着魏小纯,她很快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儿。

她突然在他面前软了双腿,捧在手上的马蹄莲摔在了人行道上,宫御的手上握着手机,还没来得及挂断通话,魏小纯直挺挺地晕在了他的怀中。

“魏小纯,魏小纯……”他抱住她的娇躯,扯着嗓门喊她的名字,“老婆,你不要吓我,求求你睁开眼。”

马路不远处的咖啡厅有个人捧着平板电脑双手在键盘上熟练的Cao作着,而马路旁边的一棵大树上有一架摄像机正在运作中。

“少爷,绿灯马上要结束了,快点送少NaiNai去医院。”

保镖跑上前加入演戏的计谋中。

宫御打横抱起了魏小纯,他抱着她往医院里面走去,被他抱在怀中的她淘气的挤眉弄眼,吐吐舌。

他低眸,阴鸷的冷眸恶狠狠地瞪着魏小纯,就怕她一会儿被人抓包。

宫御抱着魏小纯到了急诊室,他要护士去请石然,很快,石然下楼来。

“病人的身体状况和普通的孕妇有些不同。”

他拿着护士送过来的医疗仪器检测的报告和宫御解释。

魏小纯就当是在睡觉,她很想动,万幸宫御的大手始终握着她的小手,这样手指偶尔动一下也不会有人知道。

“魏小纯中了一种叫做死亡树汁液的毒,这种毒Xing会导致人容易进入睡眠状态,而且睡着后不容易醒过来,这是第三次昏睡状况了,距离第二次的毒发非常的接近。”

他向石然解释。

他们发现医院里有不少人是眼线,正好他们的谈话也有人在监听。

“这种病没有办法根治,随着孩子的出生,母体会日渐衰竭,最后不治而亡。”石然又道,“毒是谁下的,那么就该去找谁要解药。”

宫御站在魏小纯的病床前并没有说话,他听完石然的话,英俊的俊庞紧绷着,拧着剑眉。

他说的所有话都是正确的,那些台词都是宫御事先叫石然做的准备。

“换句话来说,无药可救魏小纯身上的毒。”

石然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