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餐,宫御命人准备资金,这些钱需要打入账号,另外一边他们已经联络了飞机场,以及宫家的飞机师亲自驾驶飞机送保镖过去营救被劫持的宫灏。
“宫御,现在他们都在飞机上,小灏难道不能想办法哄骗匪徒让飞机降落在陆地上吗?”魏小纯担心的问道。
宫御搂着她坐在车里,他们目前等候在停机坪,他是不想让魏小纯来过来受苦。
结果,她软磨硬泡,不同意过来索Xing连离婚都搬出来了,他再不同意,整不好连两个孩子都得跟别的男人姓了。
“这个我没有办法确定,得看小宫的随机应变能力,他肯定明白是在陆地上我们的取胜机会多一些,你安心,冰岛以及爱尔兰那边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冷冷地道,黑眸睨着她柔嫩的脸庞,“你不要紧张,小心动了胎气。”
她的身体一向不好,医生建议打胎,要不是魏小纯执意要生,宫御肯定不让她再受这份罪。
大抵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加上以前生下宫灏时候,魏小纯记忆全无,这次在生孩子,她的认知里是一种缅怀以及赎罪的心情。
“哎呀,你别担心我,我吃好喝好睡好,没有问题。”她拉下他圈过来的精瘦长臂,蹙着黛眉低吼道。
魏小纯察觉到宫御绷着俊庞,轮廓深邃的脸庞面无表情,心中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赶紧认错,嗓音柔软的道,“好嘛好嘛!我不着急,我慢慢来,你别生气,我不会伤到自己,也不会伤到你的小情人。”
她看宫御俊庞紧绷的线条没有缓和的迹象,柔软的身子偎进他的怀中,轻声说道,“哎呀,我认错了还不行吗?傲气死了。”
“宫御,老公,变态王。”
她连续喊了好几遍。
魏小纯悄悄抬眸,宫御正好低眸,两人视线交汇在一起,这一望,她冲着他“嗤”的一笑,小手轻拍一下他健硕的胸膛,“装什么装,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我听你话还不行吗?”
宫御精瘦的长臂圈过来,搂在魏小纯的腰身上。
“你居然推开我的手,你想让谁搂?”他磁Xing的嗓音阴沉的道,“我看你这个孕妇很不安于室,是想分分钟要给我戴绿帽是吗?”
真冤枉。
她就小小地推了他一把,结果倒好,牵扯出一顶戴绿帽的天大罪名。
“你懂什么叫绿帽吗?我和哪个男人眉来眼去了,你别蛮不讲理,这罪名要是搁在以前封建的时期,那我就是潘金莲,要浸猪笼的。”魏小纯清澈的清眸怒视着坐在一旁的宫御,不解气的伸出小手往他精瘦的腰间掐了一把,“以后不许你胡说八道。”
他低头,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望着魏小纯的漆黑双眸满是宠溺,宫御Xing感的磁Xing嗓音冷冷地道,“那你还推不推开我的拥抱?”
魏小纯的小脑袋往他的怀里拱,像个淘气的小宠物,”不敢了,老公大人。“
宫御修长的手指挑起魏小纯精巧的下颚,薄唇堵过来,她的红唇被堵的结结实实。
她清澈的星眸望着他漆黑的眼眸,眼皮慢慢阖上,跟随着他的节奏,吻变得缠绵火热。
司机早就在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拉下了升降板,把前后的位置隔开。
飞机上阿尔杰换了服装,把其中一名晕过去的佣兵换上他的衣服,他穿佣兵的衣服,至于另外一个,他直接塞在到了柜台下方,有遮帘布遮挡着,没有人会发现,这些银针浸泡过桉树汁,不到二十小时是不会醒过来的。
加上宫灏不解气又给他们多射了一针,等于他们的体内现在有两根银针,昏睡的效果是加倍的。
佣兵的装扮让人看不清楚真实面容,他们都戴着动物的皮质面具套,就连头发的颜色也看不出来,至于看守者的两名佣兵的口音阿尔杰也能模仿,不会担心穿帮。
头领M走了进来,阿尔杰没有和头领M打招呼,他怕露陷。
“小子,坐稳了,别乱动。”他假装粗声粗气的冲着宫灏低吼。
阿尔杰管家,等回去我再收拾你。
宫灏端端正正的靠着墙角坐稳,头领M走上前,蹲下身面朝他,“小子,你papa的十亿还在准备当中,你可别和我们耍花样。至于,我们的雇佣者说要我们拍一段杀死你的视频,你说现在该如何是好呢?”
他一点也不害怕,靠着墙角笑了,“你们没有胆量杀死宫御的儿子,我这条命兴许不值钱,但是宫御的名字肯定比你们的雇主要响亮,我死了没事,但是宫御这辈子只会做一件事,就是找到你们,找到你们的后代,后后代,全部杀光,杀到他满意为止。”
阿尔杰握着枪,他真的小瞧了宫灏平时那张天真的小脸,人畜无害的笑容。
这孩子的心里阴暗面一旦爆发,比Cheng人还要恐怖。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是他儿子,我见过他怎么惩罚不懂规矩的女佣。”宫灏停顿了一下,稚嫩的嗓音接着又响起,“嗯,也许,他也会像那些废弃古堡里的器官工厂一样,让你们的后代,后后代,一辈子沦为器官的贡献者。”
头领M听的心里有些毛骨悚然,这些事迹不可怕,可是从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口中说出来,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他身后的几位佣兵压低嗓音说道,“这小子疯了?”
“我听闻过宫御的行事作风,手段狠辣,狡猾难缠,一旦被咬上,绝不松口。”
宫灏还得感谢那些帮他渲染宫御有多可怕的佣兵,当然是越可怕越好,这样,他就有活命的机会。
“来啊,杀我啊,怎么不杀了?”宫灏笑道,“哦,对了,我的姑姑是王室的王妃,差点忘记说这一茬关系了。”
阿尔杰握着枪,他真的是小看了宫灏的应变能力,关键时候还在炫耀自己的家室,真当这一次是来参观飞机,来旅游的吗?
其实宫灏内心很害怕,但是他记住了宫御说过的话。
在危险关头要懂得审时度势,要掌握主动权,要愚弄一群人,首先要有足够的胆量和智略,这两者缺一不可。
他没有想到,宫御的话会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处。
这都要感谢歌菲尔,要不是她,他也不会和mun分开四年,让mun吃了那么多苦,让他的papa每天晚上在失眠中度过,他四年来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心爱的小伙伴公爵也被他们打死了。
这仇不报,他就不是宫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