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不行,你现在发烧了,我们得先生火。”魏小纯蹲下身捧着宫御的俊脸,“我很快回来,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带走你身上的那把枪好吗?”

宫御迷迷糊糊间似乎听懂了魏小纯的话。

他在意识极度不清醒的状态下解开腰间的枪套,魏小纯低头小心翼翼的掏出枪,就怕不小心擦枪走火。

她出去前,顺便拿走了放在包里的一把军用匕首,一会儿要是树枝折不断还能借助刀砍一下。

魏小纯周转了好久,在不远处的前方找到了一些树枝,摸上去还算干爽。她把枪架在腰间,刀架在另外一边,弯腰捧起树枝,朝着前方走去,脚步不敢太快就怕摔了。

来来回回周转了三趟,终于搞定了,这些捡来的树枝足够烧一夜。

她蹲在地上开始点火,万幸纪妍妍给的火把还在燃烧,树枝点燃后,山洞周围不仅亮堂起来,寒气也跟着驱散,靠在石壁上的宫御微微颤抖着身子。

魏小纯走上前,她扶着他往火堆那边靠过去。

他一开始就不该脱掉衣服全部都给她穿,否则也不会这么快就发烧。

她把衣服脱下来,盖在宫御身上,又把毯子也一同盖在他身上,希望捂一捂能够发发汗,明天身体就会康复。

魏小纯喂宫御喝水,她发现他连喝水的意识都失去了,只好灌到嘴里,再度过去给他喝,一瓶矿泉水喝掉了,背包里还剩下两瓶。

在找吃的时候,她找到了一盒治疗发烧感冒的药,看了一下说明书,发现宫御的症状正好也符合,抠破药的包装纸给他喂了一颗药,又灌了一些水给他服药。

魏小纯发现宫御的温度并没有降下来。

“冷,好冷。”他颤抖着身子喊道。

她洁白的贝齿咬了咬唇瓣,没有办法了,只能用最后的一招。

魏小纯外套脱掉,把衬衫扣子解开,顺便连内衣也脱掉,她掀开宫御身上的毯子和外套,抱住他,身躯贴着身躯,再把毯子拉好,裹在他们身上。

“老公你要争点气,明天一定要好起来。”魏小纯吻了一下宫御的薄唇,抱紧他靠在他身上合上眼。

树枝依然在烧,偶尔发出噼啪的声音,动静很小,但声音很清晰。

魏小纯靠在宫御身上睡着了。

这一处山洞胜在隐蔽,无缝口,否则,夜里的冷风吹进来会更加阴寒,刺骨。

树枝快要熄灭的时候宫御醒了,他睁开眼看到魏小纯双手死死拽着毯子,而毯子下面的他们上半身赤着,当时他是意识不清醒,可现在是意识清醒的状态。

“该死的……”这是勾引他犯罪。

他看到她搁在背包上的内衣,抱着魏小纯挪动着,拿到内衣帮她穿好,又帮忙系上扣子,拉上外套。

宫御看树枝还有一堆没有烧光,他走上前添了一些,回到魏小纯身边抱着她,好让睡的舒服一些。

昨天在这么艰苦的情况下,他失去了意识,她怀孕的身子要去找树枝又要保护自己和他,想到此处,宫御心疼坏了。

他俯下身,亲吻着魏小纯的红唇。

一个一直要他去Cao心,去宠,去爱的小女人,居然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要学会照顾他,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嗯……”沉睡中的魏小纯被吻吵醒,不悦的蹙着黛眉。

她睁开朦胧的睡眼,心里一阵惊慌,小手在宫御英俊的俊脸上乱摸一气,“老公,你没事吧?烧退了吗?对不起,我太累睡着了。”

宫御深邃的黑眸深深地凝望着魏小纯的双眼,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唇角,坐正后抱稳怀里的她,磁Xing的嗓音沙哑的道,“烧退了,你别太担心。”

他有看到刚才她摸他脸庞时小手是伤痕累累的。

魏小纯似乎察觉到什么,赶紧收回捧着宫御脸庞的双手,她微微一笑,“没事。”

“魏小纯,把你的手拿出来给我看看。”

宫御冷冷地道。

她本来还想藏着,可是听到他愠怒的嗓音,俊脸臭臭的,瑟缩下脖子,赶紧伸出双手,乖乖地递到他面前。

“疼吗?”宫御问道。

她笑着摇摇头,“不疼啦!我当时比较担心你的身体。”

在魏小纯说话的时候,他的吻落在她的手掌心里。

那一刻,她突然就哭了。

“宫御,你以后要是再生病我就不要你了。”她情绪失控的哭了起来,“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万一前面有野兽怎么办?我又担心会有蛇来咬你,又要顾及肚子里的宝宝。”

她扯开嗓门大声哭了起来。

宫御抱着怀里哭泣不已的魏小纯,他心疼坏了。

“好了好了,快别哭了,你都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也不怕肚子里那个笑话你。”

他低眸睨着她通红的双眼,用指腹去擦拭柔软脸庞上的泪滴。

魏小纯吸吸鼻子,不悦的道,“她敢笑,看我不揍死她。”

宫御被她给逗笑了,亲吻着魏小纯柔软的红唇,她的双手自然的圈住他的脖子,吻由浅至深,在唇齿间流连,辗转。

没什么比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更美好的事了。

魏小纯认为能够陪伴在宫御身边,即便风风雨雨又如何?

“这次辛苦你照顾我了,老婆。”宫御抓下魏小纯的双手,既幸福又心疼的道。

她蹙着黛眉,小脸气鼓鼓地道,“那还用说,照顾你可算是辛苦了,还要给你喂水,你知道喂水是怎么样的情况吗?”

喂水,不是喝水,他现在不是发烧状态,怎么会听不懂。

宫御挑高眼角,清澈的黑眸定定地望着魏小纯,Xing感的磁Xing嗓音低沉的道,“喂水,难道不就是你和我嘴对嘴吗?”

她一听他的解释,小脸爆红。

对,这么重要的细节她居然给说漏了嘴,真笨。

“才不是,我告诉你,我是捏住你的下巴,然后一整瓶矿泉水往里嘴里一塞,然后你就全部喝完了。”

魏小纯故作粗暴的说道。

“老婆,你确定你说的是我在喝水,不是牛饮?”宫御邪气一笑,“按照我当时的身体状态,你怎么忍心下这么狠的手,说好的温柔呢?”

宫御变了调的尾音冷冷地。

呃,她好像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