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什么又不是我说了算的,你这样说,小心宝宝不高兴。”

魏小纯推开宫御喂饭的动作,语气严肃的道。

怀孕了,肯定是不可能随他们说儿子就是儿子,女儿就是女儿。

宫御看魏小纯不吃,他直接自己吃掉,她看着他偷吃,杏眼瞪得大大地。

她一口不吃,他就趁机偷抢,坏透了。

他优雅的嚼着嘴里的食物,没有发出不雅的声音,香下食物后继而道,“我宫御的儿子没有能耐自己来到这世上那就不必当我的儿子。”

吐血。

一个未成形的细胞哪有什么自我意识的力量。

他这霸道嚣张的语气能不能改改,再说了,宝宝哪有他说的那么厉害,夸张。

“总之,我说先生儿子就是先生儿子,你不用想这些有的没的。”他不悦的道。

先生儿子是没错,那也要等她怀孕啊。

爱Cao心的男人。

魏小纯单手抓住宫御的手臂,从他腿上跳下来。

“不吃了。”她没胃口了。

好好地聊天非要破坏了和谐的气氛。

每次都是。

生个宝宝都要听他的,肚子是她还是他的?

有本事他自己去怀个看看。

魏小纯未能如愿的离开宫御身边,她双脚刚落地,他精瘦的长臂一圈,一切又恢复了刚才的模样。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做视线交流。

宫御的黑眸定定地凝视着魏小纯漂亮的星眸,帅气的俊脸轮廓分明,冷眸深邃如海,嗓音阴沉的道,“儿子决定你在宫家的地位,只要是我和你生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一样爱。”

她真的没想过这一层底蕴。

也对呢!

按照宫御的说法,她要是生个儿子出来,确实在宫家的地位是大大地不同。

尤其是他哥哥死了,这么一层关系在,她要是生个儿子出来,等于是在宫家站稳了一只脚,以后想做点什么根本不是难事儿。

魏小纯双手捧住宫御的俊脸,杏眼深深地凝视着他清澈的黑眸,服软卖乖的道,“人家哪有考虑的这么广远,再说了,我就是你一手护着的,思考不周到,眼界狭窄也是情有可原,我可不敢和你这个运筹帷幄,狡猾难缠的宫大总裁比,不是一个等级的造诣好吗?”

她的眼神无比认真,把他从头到脚狠夸了一番。

虽然宫御不语,但是魏小纯看的出来,他晶亮的眼眸出卖了一切。

切,你就暗骚吧!

明明心里高兴的要命,脸上还要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轮装的本领,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嗯哼……”宫御冷冷地道。

她还想说些什么,他的吻堵住了所有的话茬。

她刚吃过饭,一嘴的油,他也不嫌呢!

用过餐,宫御带着魏小纯回到了楼上。

洗过脸,刷过牙,换了睡衣他们躺在床上,她和他聊着天,手腕上的伤口一不小心又看到了。

“我觉得它好丑,不如去用纹身遮一下?”魏小纯低眸盯着手腕上的伤口。

宫御冷眸一沉,俊脸绷直,语气不善的道,“纹什么,我不喜欢有纹身的女人。”

他就喜欢她保留原来的模样。

魏小纯被吓了一跳,小手拍着胸口,漂亮的杏眼圆睁,薄怒道,“不许就不许,这么大声干嘛!你要吓死我吗?”

吓死了她,看他不哭死。

任Xing的脾气说炸就炸。

面对魏小纯的薄怒,宫御没搭腔,他掀开被子坐在床边,要下床的时候,睡裤的裤头不小心被她扯住。

画风一转,她觉得尴尬。

这只小手好流氓,好扯不扯的,偏偏就扯住了他的裤头。

估计大流氓又得误会了。

“生什么气呢!”她嘟着嘴侧躺着,杏眼里满是忧虑,“我又没说你什么?”

宫御不说话,黑眸灼灼地紧盯着魏小纯清澈的星眸。

这一刻,他很想笑。

想不到她也会有紧张他生气,不开心的时候。

这感觉挺棒的,还不赖,以后得多试试。

他转头,低眸,视线停留在她扯住的睡裤裤头上方,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邪笑,“这是又想要了?”

晕死。

想要他的大头鬼啊。

“我只是问问你想去哪里,谁说我想要了,不要把别人想的和你一样下流。”魏小纯不满的抗议道。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宫御从床边起身,一言不发的推开背景墙的门走了进去。

见状,魏小纯的小手拍了一下旁边的枕头,贝齿咬住唇瓣。

什么意思嘛!

居然敢不甩她。

过分。

等到宫御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两只首饰盒,魏小纯不解的睁大双眸。

又要送她东西?

好吧!大壕爷又开始烧钱了。

宫御坐在床边,把首饰盒搁在床头柜的矮几上,打开其中一只首饰盒,从里面拿出一只手镯。

魏小纯觉得那件饰物很是眼熟。

他抓过她的小手,把手镯戴在那只受伤的手腕上。

刚好,坠子的两端焊接着宽条链子,遮挡住那道丑陋的伤疤,而且手镯的设计风格魏小纯很喜欢。

款式极简,大方,高雅。

虽然是很简约的款式,可是要戴出与众不同的味道,得要有一定的气质才撑的起来。

“这不是原本你戴的那条项链?”她认出来了。

是宫御很早之前逼她戴上的那条项链。

翡翠龙石种的平安无事牌是她主动还给他的,就是这条项链,是他动手从她脖子上扯走的。

当时,她认为他们之间是不会再有可能了。

短短近月,事情变得如此之快。

人世间真是世事无常。

“把款式改掉了,坠子依然保留着。”宫御冷冷地道。

那条项链是他的,那又是为什么她戴了?

关于这个问题魏小纯不是很明白。

“我觉得这个坠子好像很有意思,对你而言有特殊意义对吗?”抬着小脸,她凝望着他的黑眸道,“你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真的没事吗?”

这算什么贵重的东西,她为他连命都能豁出去,这些身外物比起一条命是微不足道的。

“它从小戴在我身上,所以你别弄丢。”宫御语气郑重的道。

不会吧!

这项链宫御居然从小戴在身上。

魏小纯想象不到那会是什么样的存在,但是很清楚这东西绝对不会是普通的首饰那么简单。

“以后你就知道它是什么了。”

宫御买了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