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在等什么,需要我亲自动手吗?”

宫御冷厉的嗓音再次响起,俊庞像是染上了冰霜,黑眸如鹰隼般锐利,可怖,双眼猩红的瞪着莉莉安。

魏小纯从头到尾插不上一句话。

宫御有多霸道,有多独裁,有多专/制,别人可能了解的不够清楚,她却知道的明明白白。

假若,她开口替莉莉安求情,他只会加重惩罚。

既然是添乱的,魏小纯只能忍着不说。

保镖七手八脚的提着水桶朝莉莉安身上泼去,站在一旁隔岸观火的老板吓得腿脚发软,今天店里要怎么做生意。

宫御这么一闹,起码得歇业一阵子。

“宮少饶命,求求您高抬贵手,是我有眼无珠不识泰山。”

玄关处响起莉莉安撕心裂肺的惨叫。

保镖提着水桶一桶接着一桶水往她身上狠狠地泼着。

魏小纯看着她浑身湿透,水柱把皮肤砸的通红,头发东倒西歪,模样怎么看怎么狼狈。

及时被唐婉拽进里屋的魏晴曦,听到外面传来的惨叫声,画面不用看也能想象有多惨烈。

“唐姐,你说这魏小纯何德何能让宫御为她动这么大的肝火。”她不懂,分明是女佣拼搏干什么能得到主人的器重,“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洛庭轩分明说过魏小纯在宫御的城堡里当女佣。

假如是一个小小的女佣,他根本没必要针对莉莉安。

为了女佣出动了保镖和管家,这排场未免也太大了。

唐婉拉住魏晴曦的手,焦急的说道。“不要管别人的事了,你的演奏会迫在眉睫,先做造型吧!”

她被唐婉拉过去按坐在一张椅子上,很快,有造型师过来服务。

宫御似乎没玩过瘾,连保镖抬手拎水桶的动作开始出现迟缓现象,可想而知躺在地上的莉莉安有多遭罪。

魏小纯站的有些久,腿脚无力,脚步踉跄了一下,万幸宫御圈着她,避免跌个狗吃屎的洋相。

他怒瞪着她,“累了?”

她轻轻颔首,没敢开口。

宫御冷眸瞪着地上被冷水泼的奄奄一息的莉莉安,搂着魏小纯离去,经过阿尔杰身边黑眸一鸷。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只要不弄死,随便玩。”

人命在宫御眼里一文不值。

魏小纯经不住一阵哆嗦,他到底是有多无法无天,旁人小小地一个错误,就要付出天大的惨重代价。

还是那句话,惹神惹鬼都可以就是别惹宫御。

惹了宫御求生不得求死无能。

回到西尔贝跑车里,车门刚关上,宫御大半个人倾向魏小纯的方向,动手要撩起她的衣服下摆。

“你干什么?这是在外面。”他疯了吗?

伸出手指,宫御的指头重重的弹在了她的脑门上。

“这次你恐怕要失望了。”他道。

“平常没少骂我下流,关键时候你比我要下流多了。”他黑眸阴郁,俊脸一沉,拉下她的手继续掀衣服,“看伤势不撩衣服怎么看?”

好吧!是她误会了。

宫御冰凉的指尖触碰到魏小纯胸口一小片通红的皮肤上轻触着,她痛的倒抽一口冷气。

“疼的,轻点。”他的指腹触及她胸口上的肌肤,差点疼的哭了出来。

胸口的皮肤比较嫩,泼过来的Nai茶是用烧开的开水泡的,温度有多灼人可想而知。

这女人是脑子有坑吗?

热饮泼过来不会躲吗?

宫御怒气冲冲的想推开车门,手掌被魏小纯拉住。

“她也够惨了,为了一杯Nai茶付出了代价。”

魏小纯一想到趴在地上全身湿透的莉莉安,心里一阵哆嗦。

那是被宫御的强大气势吓的。

“你是个易招惹**的体质,我一会儿没看好就受人欺负了。”宫御拧着她的耳朵教训着。

最大的那个**就是你。

这句话魏小纯可没胆子说出口。

撒谎受的惩罚到现在还疼,和宫御逞口舌之利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自找不痛快又何必呢!

好好地心情被破坏的彻底,她想不明白自己招谁惹谁了。

“先回家,本来想带你去见个人,现在看来只能延期了。”宫御语气冰冷道。

带她去见人,见谁?

该不会是去见他的女伴吧?

比如那个“芽小姐”。

魏小纯暗暗想笑,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思走神。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一纸合约,说难听点,不用等合约起效满,只要宫御不想要她了,随时随地能够赶走。

说穿了,她就是他的附属品,并没有长期的保障。

何况,宫御这样的贵族后裔,从小就生活在金字塔尖上,岂会被女人绊住。

回城堡的路上,魏小纯想到魏晴曦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心头一阵烦闷。

下车,走进城堡,魏小纯被宫御强行拽着前往医务室。

他顾不得什么礼貌,一脚踹开了医务室的门,吓得值班医生差点打破了手里的注射器。

“我要最好的烫伤药。”他把魏小纯按坐在眼前最近的一张椅子上。

宫御的冷眸瞪着医生,二话不说索要烫伤药。

医生放下捧在手上的注射器,打开放置药品的橱门,找出了疗效最好的烫伤药。

“少爷,药涂完五个小时后就会有效果,针对轻度烫伤而言。”女医生兢兢战战的解说药效。

接过药膏,宫御的黑眸恶狠狠的扫向坐在椅子上的魏小纯。

有病,好端端的瞪她干什么?

变态王。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攥起魏小纯的手走出了医务室,两人乘着电梯来到二楼卧室。

前脚刚进卧室,她就被他推倒在大床上。

“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他的眼神邪气的不得了,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姿势有爱极了。

上药何必要脱这么麻烦。

魏小纯夺走了宫御手上的药膏,“我可以自己来。”

才不要他的帮忙,就怕帮着帮着最后真的变成了倒忙。

“魏小纯你似乎没搞清楚状况,”他突然低头逼近她面前,英俊帅美的俊脸撼的她心猛然一跳,略微剧烈,“我最讨厌你受伤,所以为了惩罚你让自己受了伤,待会儿上完药,你就果着上身,什么都别穿。”

魏小纯很想一脚踢过去,宫御的下流要求雷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