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设计很是独特,落地窗是两层的,两层玻璃中间灌溉着水,水中喂养着各种热带鱼。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斑斓的热带鱼上,那种独有的生机和朝气,成了这间卧室最引人注目的‘特色’。

阳光穿过相隔两层的落地窗玻璃,在洒向酥软舒适的大□□时,已变得格外柔和,带着一阵淡淡的温暖,许亦然粉拳轻揉惺忪的眼,慵懒的伸手遮住洒在脸上的阳光,然后一点一点从指缝里露出,慢慢睁开她水灵灵的美眸。

与那完美“特色”相碰触的瞬间,感觉一阵陌生的她努力回想的眨巴眨巴眼睛。昨夜,她醉得一塌糊涂,一颗心像灼烧般难受,执意伪装着坚强到最后,竟是把自己麻醉得什么都不知道,是谁带自己走的?还有,是谁帮自己换上睡衣的?

一个翻身,睁着茫然的大眼睛打量着这个豪华却陌生的卧房,凝视了好长好长时间,陆祁宇不在这里,昨晚莫非真的只是一个梦?可是不会的,唇畔的温度还有心痛的窒息感怎么可能会是假的。

揉了揉还是晕乎乎的脑袋,起身穿好衣服下楼,周嫂见到她,笑容满面的说:“许小姐您睡醒啦?少爷刚才还打过电话回家问你呢。”

许亦然尴尬的低下头,也不管她心底是怎么想的,貌似不经意地问:“你们少爷是什么时候出门的?”

“八点多就离开了。”周嫂如实的回答。

她努力的回忆起昨晚,以及陆祁宇说的每一句话,原本就已经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心还是没油来的一阵抽痛,痛得即使眼睛紧紧闭着,泪水仍然从密不透缝的眼眶里涌了出来。

不再等待什么,抬脚立即跑了出去,刚跑到马路边准备拦的士,别墅的司机老刘将车开了过来。

“亦然小姐,少爷快登机了,我送你一程,快上来吧。”

拉开车门她便坐了上去,“谢谢刘叔,那个……陆少是不是和安琪一起走的?”她刻意掩饰心底的波动。

“没有,安琪小姐只是在机场等候,少爷一个人在客厅坐了很久很久后…才出门。”

于他的家族事业来说,她只是冰山一隅罢了。

“陆祁宇到底还是和她一起走了。”她黯然说。

车子在苍凉而美丽的城市滑行,沿途的风景如数倒退着,那惬意的阳光却是无力而苍白的,她目视着一路的流光溢彩,只觉得心在狠狠地纠痛着。

在去机场的路上她拿出手机看了一遍又一遍,陆祁宇既没有给她电话,也没有发短信,连“我走了”之类的垃圾短信都没发。

靠他爷爷个熊,果然是有了美女忘了糟糠,她捏着手里半天没有动静的手机,贝齿暗咬。

刚一下车,她便迫不及待的冲进候机室,一口气跑完所有尽可能的地方,都没有看到心中想要寻找的那个身影,除了失落,仍是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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