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活了几万年了,见惯了人情冷暖,对于五个不谙世事的小子自然是轻松的套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这五个小子原来是来自仙界落道宗的弟子,他们在一次外出历练的时候知晓了此处有一个仙人洞府,于是便是来此探险了。
莺莺还从他们的口中知晓了这处仙人洞府原来是一个叫做金元的仙人的洞府,这金元大仙修炼的是魔功在仙界之中恶名昭著,在三千年前不知为何便是没了踪迹,据说是被仇家追杀已经陨落了。
这金元仙人虽然恶名昭著,但他在仙界成名已经很久了,所有收藏颇丰,三千年来没有仍和消息之后很多人便是开始研究金元大仙的洞府所在,想要从中弄到一些好吃。
这金元大仙是金仙大圆满的实力在仙界虽然算不得强者,但此人心机深沉,下手狠辣,一手逃命的功夫极好所以很多修为比他高的的仙人都无法将他杀死。
“怪不得我觉得此处都不像是个仙人洞府,原来是个魔修。”莺莺恍然点了点头,一路上帮着他们破开一些禁制。
“我也觉得这里古古怪怪的,师兄要不我们回去吧。”彩蝶扯了扯那为首男子的的衣袖,吓得想要回去了,那大师兄心中也怕面上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怕什么,来都来了总不能无功而返吧,继续走走,至少也弄些宝贝在回去。”
五人跟着莺莺一路上倒也算顺利,偶尔遇到一些仙兽,这五个大佬随手甩出几道符箓便是解决了,莺莺顿时觉得自己这次是做出了一个十分正确的决定。
仙人洞府最深处,那白衣老头眉头一挑,脸上的喜色更浓了一些,嘿嘿一笑面前已经多了一盆水,原本水中只有六个红点,如今已经变成了十一个。
“嘿嘿嘿,有又来五个,这五个的修为更强,看样子应该是从仙界来的,看样子我这次装死的确是撞对了,那该死的家伙差点便是将我弄死了,好在老夫命硬,捡回了一条命,等我紫河转生大法成功了定然要去找你们报仇的,等着老夫吧。”这白衣老头说着,伸手在那水盆上面不断的画着符咒也不知道是在做些什么,一股股轻气从那水盆之中飘起来被那白衣老者吸收。
想来这老者便是那五个落道宗弟子口中所说的金元大仙了。
又按照地图上的路线走了一会儿,苏卿卿他们又是遇到了那个被他炸伤的游魂,这次苏卿卿并没有和他硬拼,又是丢出了两个炸药然后飞速逃遁了。
“师姐。”
突然一声叫喊声传入了苏卿卿的耳中,转山看去重兰和妖妖便是满身狼狈的出现在了他们的眼中,妖妖的身上有几个巨大的血窟窿,看起来别提多么的骇人了,
“妖妖你这是怎么了?”见到妖妖的样子苏狂立刻便是冲了过去,虽然他一直和妖妖逗嘴,但是两人的关系还是极好的毕竟是妖妖陪着苏狂度过了十年。
看着妖妖的伤势,苏狂拿出了一些丹药出来,妖妖却是挥了挥手。
“这些丹药没用的,这是被那游魂的毒气伤到的,要先找到解毒的药才行。”妖妖说着,脸上又是露出了一丝痛苦之色,这些伤口可不是只是面上看起来这样而已,毒素对于身体的折磨更加的眼中。
重兰见到肃清和胡一道顿时便是委屈至极,一下子扑到了苏卿卿的怀中,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师姐我终于遇到你了,我终于遇到你们了。”
“好了,多大了怎么还这么担心,没事了。”苏卿卿拍了拍重兰的后背安慰着她,重兰立刻便是点了点头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又是担忧的看向了妖妖,妖妖这一身伤都是为了要保护她,如今他这么痛苦自己却是完全的无能为力。
“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吧,妖妖的伤势也不能太耽搁了。”苏狂此刻倒是异常的镇定,几个人找了一处最近的静室,青林的身影便是飘了出来,然后便是帮妖妖检查起了身体来。
“这伤势不轻啊,毒素都渗透进血肉中去了,雷炎龙的身体非常的强悍,但被毒素侵入之后想要除去也是更难,此刻你们的身上又是没有仍和的解毒药,看样子只能先将这些伤口封印起来了,等出去之后在想办法。”青林也是有些无奈,苏狂却是低声问了一句“我的血有用吗?”
青林啐了一声有些无奈的道:“你当你的血是万能的吗,这是毒不是伤,不过你要是把妖妖的血全都换成你的血倒是说不定有用。”
苏狂撇了撇嘴没说什么,青林将一套封印诀法交给了苏狂,苏狂便是帮妖妖将伤口封印了起来,然后又给他服用了一些疗伤的丹药。
“此处极为诡异,也不知道还会不会遇到那些游魂,妖妖你现在的样子实在是不适合战斗,我看你到屠神塔之中去休息吧。”苏卿卿看着妖妖的样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来,妖妖立刻便是点了点头。
妖妖进入屠神塔之中,那金元大仙面前的水盆中立刻便是少了一个红点,金元大仙的脸色顿时便是变了变,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水盆惊讶了好久才回神了过来。
“怎么可能,一个人怎么会消失了呢?难不成离开了吗?”想着金元大仙伸手掐诀算了起来可却什么都没有算出来。
三千年来他的洞府已经吸引来了很多人了,每一次都是被他吸干了精气神变成此处的游魂,从来没有遇到过中途消失不见的人,这一次难不成要出事了不成?
不安的感觉从心底升腾而起,修炼的久了自然而然的能够预感到一些吉凶,此刻金元大仙的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惊恐,总觉得自己的大灾难似乎快要来临了。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不安的感觉?”金元大仙不断的思考着,但却是没有想通缘由,这是有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压得他有些喘不过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