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康和进了溪客居的包厢,推开门就看到坐在那的谷王,拿着手机低头玩着,许是察觉到了他的到来,立马抬起头。
这一看,赵康和就是一阵惊诧:“怎么瘦了这么多?”
赵康和心里想道,前一阵子的事也没闹得太大,但说的上难事的唯有那一件,或者,是剧组的事?
“你怎么弄得?”赵康和坐到谷王身边,软软的长条型凳,挤上三两个人轻易地很。
谷王蹭蹭赵康和的手,蹭到赵康和手心和脸都发热了,才开口道:“拍戏需要,过阵子就好了。”
赵康和皱眉,这算什么借口,什么鬼剧组,怪不得没人看,人都瘦难看了。当然,赵康和是心疼占多,没有嫌弃谷王的意思,只不过因为谷王的原因,对罗在的感官更不好了而已。
外面的服务员已经敲了好几下门,正准备停个半分钟再敲,门内就传来声音“进来吧。”
赵康和动作熟练地接过菜单递给谷王,开口就是几个滋补菜式,待服务员记好后,两人看向谷王。
谷王翻到了甜点的那一页,点了几个赵康和平时爱吃的就罢了。
服务员走后,谷王摸摸赵康和红红的耳垂,轻轻呵气调戏:“阿和,好想你。”语气那叫一个温柔缱绻。
赵康和推推谷王,眼神示意:外面来着,收敛,收敛。
虽然大晚上的,在溪客居吃饭有点奇怪,不过冲着甜点赵康和还是可以谅解的,开心地吃个半饱,然后开始开始啃糕点,啃完糕点给谷王夹菜。
半个小时后,谷王放下筷子:“阿和,不要夹了。”
赵康和意犹未尽地放下自己的筷子,还剩半条鱼呢,不过,撑坏人也不好,还是算了吧,下顿再喂。
“服务员”赵康和出声唤人。
“阿和。”谷王不满地瞪着赵康和,在赵康和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递上自己的卡。
服务员接过卡,动作快速地弄完,递给谷王一张发/票。她算溪客居的老人,也是认识赵康和的。
嫣然笑着道:“赵先生不用客气,我看这位先生很乐意!”
赵康和被谷王瞪的心情郁闷,感觉自己更加一点用处都没有了怎么破?
付过账,两人往外面去,赵康和走在前面,谷王在赵康和身后外侧的位置。溪客居的隐秘、保卫措施一向还成,赵康和也就不怎么注意,时不时侧过头来说话。
走着走着,谷王募地停住。
赵康和先是前后四处一看,并没有人,出声道:“怎么了?”
谷王摇摇头,“一只苍蝇,要不要拍死?”
“哪有?苍蝇你也看得见,我要去投诉。”
谷王拉住作势要走的赵康和,身子刚好当初从包厢里探出的视线。溪客居的包厢可以不被窥视,但是包厢内却能看到走道处。
行到外间,赵康和站着等泊车小弟谷王把车开出来,然后才坐上副座。车子行驶的目的地自然还是别墅,两人也没有别的活动,赵康和和谷王二人都不大愿意晚上四处乱晃;大晚上的,那就是待在家的时候。
“你们杀青酒什么时候喝啊?”赵康和揉揉自己坐下来有些鼓起的肚子。
“黄飞去了。我给导演请了假。”
“今天?”赵康和不停动作的手停了下来。
“对啊,”轻松答话的谷王笑得乐呵,答完自己乖觉凑上去亲个脸。
赵康和:你特么就为了这一口,至于么?
罗在认为黄飞心疼谷王瘦了几斤大题小做,‘至于么?’掩在口底;赵康和认为谷王推了酒席陪着他吃饭也是‘至于么?’,不过是难掩心里悸动,以此平歇。
小粉红泡泡时不时冒出几个,车子就在这样的氛围里到了。至于路线和终点,到了地方赵康和才有心思察觉不对。
“阿和,节日快乐!”
赵康和傻愣愣地搂着花,虽然是重阳节,但是,阿王你送一捧菊花真的好吗?
“阿和认识吗?今天重阳节啊?”谷王眨巴着眼装可爱。
“菊花!”菊花?
“阿和,你在想什么?嗯?”
赵康和:。。。。。。
“这是翠菊。我是不是很可靠的样子,阿和。”
赵康和推开眼前的大头:“这是晚清区。”
看到赵康和已经不再一脸愣愣的可爱样,谷王也收敛起来:“是啊。”
“阿王,你不是在这买了房子吧?”赵康和下车,看看前方的别墅问道。
谷王牵着赵康和往前方去,意思不能再明显了。“阿和,人少啊,你阳气如此旺盛,不用怕的。”
赵康和洗完澡,在新卧室里转了一圈,最后手里捡起一张符,看了看,再丢下。真是情商不够人就显得蠢萌相,还特么在卧室放符纸。
(去尘符:你把窝想歪了咩。)
洗完澡出来,谷王搂着自家阿和,满足地抱紧亲亲。
赵康和瞬间满脑子都是之前那捧翠菊。
亲完。
谷王把脸凑到赵康和面前:“阿和,过几天中秋了,我们去你家拜访吧。”
赵康和脑子里花花一惊,顿时消散。
“去我家?”因为刚刚肺里存着的氧气被充分用了,赵康和声音不似往前清亮。
然后静默一会,赵康和:“去就去啊。”
说完赵康和还伸手摸摸谷王的红鸾,咳咳,本总裁的面子就指望你了。
这回没调戏到人,谷王乖乖地让赵康和摸着,暗暗叹道:还是花好用,都调戏成功两回了。
“阿和,月季开了吧?”谷王想起月季里自己塞的东西,仰着脸深情状。
其实谷王日常的脸是没有什么表情的,一来习惯面瘫,二来也没有什么可值得他情绪大大变动的;对着应该熟悉的人还有点爱答不理,哪有对着赵康和这么多的心思。
赵康和转过身去,又装样调戏他,惯的毛病!不过,那个圆圈是怎么塞得,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
谷王等了有几分钟,赵康和才转会他怀里。
“怎么塞得?”
“你亲我一个!”
吧唧
“说!”
“就用手塞得,掰的时候轻点就是。”
(整朵被扯掉再重新长出来的月季君:您可真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