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擦汗。
“那么,说你亲人的电话,需要保释的时候,让你家人来保释你。”
嗬——(⊙_⊙)
这回,又换成蓝海心惊恐吸气了。
家人?
保释?
不要吧……那样子,她爹妈就会知道她犯了事,估计又要伤心难过了。
“那好吧,说我朋友的电话好了。”
“你家人呢?”
“我家人都在外地,来不了。”
“你……好吧好吧,说你朋友的电话好了。”
小警察皱着眉头,看着蓝海心,举着钢笔,等着记电话。
于是,蓝海心就将肖红玉的电话号码报了出去。
小警察给肖红玉打了两个电话,人家都不接。
小警察拉长了脸,用极其可怜的目光看着蓝海心,说:
“你就没有别的朋友了吗?这个人压根不接电话。
如果你是孤儿,你可以实话实说,不必隐瞒。”
孤儿?!(⊙_⊙)
蓝海心暗暗擦冷汗。
这个小警察……是他太善于想象了吧?
蓝海心憋着笑,一张脸的表情极其痉挛,
“呜呜,是啊,警察哥哥,我好可怜的啊,我都没有人关心没有人爱,我最最可怜了啊!”
那么,也请你小警察哥哥,发发善心,就此将我给放了吧……
同时又在心里想:唔,肖红玉那丫头,估计还在金勋的车上呼呼大睡着吧。
理解理解,那丫头本来就是头猪。
小警察果然发了恻隐之心,不过一想到廖芳泽和晓晨的凄惨样子,又硬起来心肠。
“你再想一个朋友的电话吧,如果没有保释你的人,估计你要倒霉了,如果真的蹲了局子,别管是一天还是两天,你的大学生涯就算是完蛋了。估计你要被除名,开除。”
“嗬——我不要啊!”
蓝海心这下子是真的害怕了。
她啃着自己的手指头,想啊想。
难道要说出来雷混蛋的电话?
唔,她和他都分手了……
分手之后,那个家伙一次电话没有打过,也没有找过她……
看样子,那是个极其薄情狠毒的家伙,直接将她从他的生活里彻底删除了。
她哪里有脸给他打电话?
唉,悲催的自己,悲催的短时恋爱。
好吧,既然她的小红鱼还在睡觉,那就给白莎莉打电话好了。
小警察打通了白莎莉的电话,白莎莉正在大学的草地上看着书。
“喂?哪位啊?”
语气里带着服务行业惯有的客气。
小警察心情转好,咳嗽一声,拿出来官腔,说:
“我是某某警察局的,你有没有一个朋友叫蓝海心?”
“啊?海心?是啊是啊,我朋友是叫海心的!她怎么了?难道找到无头尸了吗?怀疑是我朋友吗?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需要我去认尸?”
(⊙_⊙)
因为电话是免提,所以白莎莉那惊慌失措的声音,一字不落的灌进了蓝海心的耳朵。
小警察和蓝海心一起愣住了。
然后,小警察无法自制地,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她的好朋友,竟然句句不离尸体,这不是在咒她死吗?
“靠!!死莎莉,你怎么不去跳江?要不就去卧火车轨道!老爷滴,你嘴巴里就不会有句人话啊?”
蓝海心发狂了,对着电话狂吼起来。
那边的白莎莉明显一愣,“咦?海心啊,你这不是好好的嘛,活着呢吗,怎么警察会打给我电话?”
“你香蕉个巴拉滴!我为什么来警察局?因为我和你老公睡过了,被捉了奸了!你高兴了?”
(⊙_⊙)……………………
小警察这副表情了……
现在的女孩子……都怎么了啊啊啊啊……
小警察实在听不下去两个丫头吵嘴,于是夺过去电话,亲自跟白莎莉说起来了今天的来龙去脉。
最后一句话是:“请你速速来警察局,准备保释你朋友吧。”
(⊙_⊙)白莎莉直接目瞪口呆。
拜托,她也是才二十岁而已,她用什么去保释蓝海心?
不敢怠慢,白莎莉将宿舍里所有人民币都踹进包包里,打了个车,就来到了警察局。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气势汹汹的男人,正在警察局大厅里掐着腰发飙。
“噢,她竟然一天之内打我妹妹两次!太猖狂了!这种学生太猖狂了!必须要严惩不贷!严惩!”
“廖先生,请您冷静下……”
“我冷静?我冷静的下来吗我?上午,因为这个女人打我妹妹的事,我就丢下公司重要的工作来到了学校,处理打人的事。
现在可好,一个午饭过去,下午我妹妹直接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她也太猖狂了!”
“好的好的,廖先生,您先请坐,我们正在调查这件事……”
“调查什么调查?调查个球啊!我妹妹现在人还躺在医院里,你们还有什么好调查的!
要么,你们就判刑,让那个女人坐牢!
要么,你们就先让我找人打她一顿,把她也打得少胳膊断腿!”
“冷静冷静啊,廖先生……”
“我都说了我没法冷静了!让你们局长出来!
我就不信了,我廖家人也敢欺负?无法无天了她!
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吧!
我一个电话过去,市长都要亲自过问这个事!我看看你们谁敢不处理好这个事?”
“一定的,一定的,廖先生请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从重从严的处罚的!”
白莎莉一进去就看到这种乱糟糟的场景,还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听到一个警察同志说:
“去!让审讯人员快刀斩乱麻地把那个欧文大学的蓝海心审完!人家廖先生是干大事的人,忙着呢!尽快的!廖先生,您要不先去里面会客室坐一坐?等一下?您放心,您都把市长请出来了,我们敢怠慢这件事吗?来来来,廖先生,这边请。”
廖修正一面跟着往里面走,一面仍旧气势霸道地说着:
“哼!我看那个丫头还能什么!敢打我妹妹!她瞎了眼了!”
轰——白莎莉就觉得相当于五雷轰顶。
直接傻了眼。
完了完了完了!海心算是完蛋了!
人家那边的哥哥厉害着呢!
这是要一定将海心给送进监狱的!
“海心啊!呜呜呜……”
白莎莉见到蓝海心时,先抱着蓝海心哭起来。
蓝海心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梗着脖子说:
“哎呀,你看你,怎么一来就上演这缠绵悱恻的戏码?
当着人家警察哥哥多不好,人家光误会你我,以为你对我爱得死去活来呢。
警察哥哥,你放心,我不搞**,绝对的不搞!”
小警察的脸,红了红。
这丫头,说话怎么如此彪悍,受不了啊。
他已经被她撩拨得坐怀全乱了啊。
白莎莉一把鼻涕一把泪,“海心啊!你打了谁啊!她的哥哥在外面闹得可厉害了!
他发了狠话,要将你送进监狱呢!
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啊!!!”
“啊!什么!还有这么横的人?同学之间发生间隙打个小架,根本不至于如此严重,交点罚款就了事了呗!谁啊,这么猖狂!”
这话,竟然是警察哥哥说的……
蓝海心的脸顿时黄了。
“廖芳泽的哥哥……我上午见到他了,很了不起的臭屁样子,说是和军区的什么司令员是亲戚,而且还和市长有关系……”
白莎莉一听,更加绝望了,干脆抱着蓝海心的脖子,来回晃着哭号:
“呜呜呜,那可怎么办啊?那你不是死定了吗?
完蛋了完蛋了啊!海心,我不想你坐牢啊!怎么办啊?”
蓝海心使劲叹口气,说:
“不怕。你给红玉打电话,让她使劲地求她家的大BOSS,我觉得,如果陈默天肯出面,我一定会没事的!”
白莎莉大眼睛里挂着泪珠子,呆了。
“对哦,怎么把那只恶狼给忘了?”
具有通天能力的陈大BOSS哦……
白莎莉开始给肖红玉打电话。
一个不接,那就接着打第二个。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
肖红玉哪里有闲心去管她的手机叫嚣?
她现在完全是自顾不暇了。
进了酒店,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屋里的陈设,就被某个气血旺盛的家伙,直接给扛到了床上。
“啊……”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肖红玉觉得身后的床铺软软的,再抬眼,就看到了陈默天那张完美的五官。
只不过,此刻,他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放射着饥饿野兽的瘆人的光芒。
薄唇烈红,如火。
投射着强霸的气息……
“小东西,想死我了!”
陈默天邪笑着,猛然俯冲下去,攫住她的粉唇,狠狠地掠夺。
“唔唔唔……”
肖红玉想说:我的鞋子还没脱呢……都没有来得及说。
陈默天呼呼地粗喘着,却仍旧可以手法优雅地做着坏事。
撩起她的T恤,掀起她的文胸,然后……
对她那丰满的柔软……得而玩之……玩而掐之……掐而揉之……
没几下,肖红玉就浑身软绵绵,仿佛糖水一样了。
不信,你可以试试,被一个手法娴熟的男人,这样那样的变着花样的捣腾你的胸……
你也早就软了。
所以,等到陈默天那个霸道冗长的吻结束时,肖红玉整个人都成了粉红的发光体。
“别,别再弄那里了……要被你玩坏了……”
她哀怨地哼唧。
“呵呵……”
陈默天坏坏地沉笑,“玩不坏的。你这里,就是专门准备给我玩的。”
肖红玉撅高了嘴巴,很不悦地反抗,“哼,才不是呢,我这里是准备给哺育宝宝的,才不是给你准备的呢!”
陈默天的笑稍微一僵,“我说是我的,那就是我的!谁敢跟我抢,我就打谁!”
“呜呜呜,你最不讲理了,你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陈默天微微皱着眉头,看着肖红玉的衣服,有些急躁地说:
“我很不喜欢你这牛仔裤,真不如裙子方便。你快脱了衣服!”
肖红玉白瞪了一眼俊美的男人,蹬了蹬小短腿,表示了一下抗议。
“哼,你就不能委婉点啊。”
“委婉点?不让说脱衣服?那好,那我就说,你尽快的剥光自己!没说脱衣服吧,嘎嘎嘎。”
肖红玉气得一头黑线,鼓着包子脸瞪着陈默天。
陈默天一看,这丫头还在耽误时间,不脱衣服,于是他就说:
“我数五下,如果你还不脱,那我就直接撕碎你的衣服……”
“啊!不要啊!衣服不能撕烂啊,太浪费了啊!”
肖红玉在陈默天的狞笑中,慌里慌张脱光了衣服。
粉白娇嫩的身体,在陈默天野兽般的目光里,轻轻地发颤。
陈默天坐在床上,邪佞地盯着她。
肖红玉也傻傻地看着人家。
咦?这回陈坏熊怎么有点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