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让她找块豆腐,一头撞死得了。
肖红玉不敢吱声了,那边传来金勋轻轻地笑声,
“小宝贝,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是不是在担心我的身体?
你担心我的身体不能够完成你的以身相许吗?
你放心好了,你男人我强壮着呢,
再说了,我伤到的是头,
又不是腰,你要多久我都能够维持多久……
呵呵,中午,我让人去接你?
你想在什么地方以身相许呢?
浪漫的情侣套房?
还是我家里?
还是很粗犷的大自然?
或者汽车上?
你说吧,我听你的。”
金勋在医院的病床上,已经乐得眼睛都笑弯了。
肖红玉使劲擦了一把冷汗,
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真的不是……
我、我、我刚才是在跟我朋友开玩笑的……
一个女同学……我们俩经常这样说着玩地,
不是跟你说的,
金少爷,你别误会啊……”
金勋撅嘴,嗔道,“小宝贝,你这样子不认账,
很让我伤心的。
我的头还是因为你才伤到的,我都是重病号了,
你竟然还这样刺激我。
我不管,你说到了,就必须要做到。
今天中午,你必须以身相许给我!”
和女人打情骂俏,这可是金勋的长项。
陈默天这种男人,才不懂得什么是打情骂俏,
陈默天从来不屑与此,
对女人,都是像帝王一样,
因为身体的需求,招手即来,挥手即去。
而金勋就不同了,
金勋在圈子里是出了名地会哄女人,
喜欢谁的时候,可以把全天下都拿来送给女人,
哄得女人迷迷瞪瞪的,疼爱女人疼得让人惊羡。
和金勋在一起的女人,都会被金勋哄得幸福万分,
可是金勋是个短性子的孩子,
喜欢过了,就会烦厌,
厌了之后就会毫不客气地抛弃掉。
任你再跟他撒娇、抱怨、威胁,
他都不再理会。
金勋坑害的女人,那可多了去了。
肖红玉哪里是金勋的对手?
立刻,肖红玉被说得无话了,呆掉了。
金勋轻笑着催促,“小宝贝,中午我让人去接你?”
肖红玉的脑袋,轰地一下子爆炸了,
脸蛋也是通红,
想也没想,张口就说了出来:
“今天中午我有事,没空,改天再说吧!”
“好!那就改天。
小宝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改天,呵呵呵,改天你一定要以身相许给我……”
(⊙_⊙)肖红玉直接傻掉了。
天哪,她刚才慌里慌张,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什么叫改天再说啊!
呸,呸,呸!肖红玉,你是头猪!
咣!肖红玉喘息着,扣断了电话。
天哪,怎么办,怎么办啊!
这时候,几个高层终于开完了会议,
从陈默天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适时的,通话机响了,
从里面传过来陈默天那磁性低沉的声音:
“红玉,你给我进来。”
“啊?噢,这就来。”
肖红玉还处在方才的“以身相许”的惊吓之中,
稳了稳神,挠了挠头皮,
站起身来。
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
肖红玉推开门,走进去,
“陈总,找我?”
陈默天正端着肖红玉的那个水杯子,
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教育她,“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不是告诉过你,
应该叫我什么?”
哎呀呀,叫什么不就是个称号,
这么讲究干什么!
麻烦死了哦!
肖红玉翻了翻白眼,努力想了一下,
别扭地说,“默天。”
“我是你的仇敌吗?
为什么喊得这么冷?”
靠了,敲诈我一百万,还不叫仇敌吗?
虽然你小子向我表白了,说什么你喜欢我,
那又如何?
喜欢我你就可以不要用一百万来威胁我了吗?
喜欢我你不是照样欺负我,算计我?
肖红玉堆上一脸假笑,然后扯起来嘴角,
用电视里面嗲死人的声调,重新喊了一遍,
“默天~~~~~”
吐吐吐吐,她自己都要被自己恶心吐了。
“嗯,过来,让我搂着亲几口。”
陈默天勾了勾手指,一副帝王的做派。
肖红玉脸上的笑容马上就消失了,
扳起来小脸,不悦地说,“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当做什么了?
这是工作场所!
我们是上下属的关系!
再说了,你想亲我就亲?那我的面子放哪里?
有话快说,喊我来干什么?”
“呵呵呵……”陈默天轻笑起来,
“这不是工作一阵子,有些累了吗,
找你来开开心。”
肖红玉的脸马上就黑了,“哦,我是你的小玩具嘛?
喊我进来就是寻开心的?
真是的,没见过这样打击别人的人,
太差劲了!陈默天你太差劲了!”
“哈哈哈哈……”陈默天大笑起来,
又落下视线,看了看手里的杯子,
问,“这是你的杯子?”
“嗯,是我的杯子,怎么了?”
不是他让她用她的杯子给他沏茶的吗?
怎么,现在又嫌脏了吗?
“如果你嫌脏,那我再给你弄个一次性的杯子去。”
“谁说嫌你脏了?”
陈默天淡笑,指着杯子上面的画,说:
“只是,觉得你这个杯子很有趣,
这上面画的东西好幼稚啊,一看你就是个单纯的傻丫头。”
一说到肖红玉傻,肖红玉不乐意了,
不服气地解释起来,“上面幼稚啊,
你到底懂不懂啊?
这是我自己画的画,这幅画可是非常有意义的!
这个杯子虽然不贵,可是好歹也算是DIY的艺术品,
你竟然说它幼稚,你是不是没有一丁点的艺术细胞啊!真是的!”
陈默天也不生气,凑过去薄唇,
喝了一口茶,
半眯着眼睛享受那口茶水的滋味,
那副表情,仿佛不是在品茶,而是在品味肖红玉一样,
整个神态、动作都带着浓烈的情欲气息,
看得肖红玉心头乱跳。
该死的,坏人凭什么还要这么帅!
帅得让人很讨厌哦!
“哦?是你自己画的吗?
那你说说看,这些画是什么意思?”
陈默天如此问着,一面又喝了一口茶。
斜倚在椅子上,前伸着两条长腿,半眯着眼,
一副极其慵懒而又贵气的样子。
肖红玉一听茶杯的画的事,
马上就来了兴致,
她颠颠地跑过去,
趴在桌子前,
凑过去小脸,一只爪子指着自己的那只杯子,
一面指一面介绍:
“唔,你看到了吗?
我这幅画啊,底色是大雪纷飞,
上面还配了一棵奇异的树,
树上还结了果子。
这画可是有含义的哦,
大雪纷飞,蕴含着一个人的名字,
雪轻轻飞扬,那意思就是莫轻扬,
雪,也就是学,
意思就是指,我的学长莫轻扬。”
肖红玉还在津津有味地说着,
听到这里,陈默天的脸,一下子就阴了下来。
攥着水杯的手骨,一点点发紧。
莫轻扬?哼!原来啊……
原来这个丫头费力巴拉地画了这么一幅画,印在水杯上,
就是要在每次喝水时,都来思念一次那个上什么学长吧!
肖红玉,你丫的又让我生气了!!很生气!!!
肖红玉可没有注意到人家陈默天的脸色,
依旧没心没肺地乐嘻嘻地说着:
“那棵结了红色果子的树,当然就是指我了,
红玉,红玉嘛,那鲜红的果子不就是指我吗,
当然了,红色的果子也预示了喜庆,也预示了有了结果的意思,
总体来说,意思就是,我和学长长相厮守,有了结果。”
陈默天越听,脸色越难看。
肖红玉吞吞吐沫,抬起脸来去陈默天,
说,“我是不是画的很好?
我朋友蓝海心当时都夸我画的这幅画超级有内涵呢!
是不是?是不是?
很棒吧?”
与肖红玉的激动相对立的是陈默天的冰冷,
他寒着一张脸,暗暗憋着一股气,
重重放下水杯,好像和那个水杯有仇似的,
眼皮一耷拉,看向桌面上的文件,
冷冷地说,“出去。”
“啊?”(⊙_⊙)肖红玉没有反应过来,
呆在陈默天的身边,有些不知所措。
正说得开开心心的呢,怎么说出去就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
变脸也不兴变得这么快的吧?
陈默天不再看肖红玉,快速写着什么,
用更加冷酷的语气重复了一遍,“没你的事了,你出去!”
“啊?噢……”出去就出去,摔什么脸子嘛!
哼,以为当个老总你就了不起了?
真是差劲!
切!!!
没涵养!没风度!
照比她的学长莫轻扬差远了!
她虽然和学长没有说过多少话,
可是远远看着他,就知道他是那找很温暖,很体贴人的男人,
脸上时常挂着一抹和煦的微笑。
哪里像这个陈默天,拉长了脸就像是大家都欠他很多钱似的。
出去就出去!
肖红玉一扭身子,当当当地走出去了。
她这边刚刚一关门,陈默天就再也按捺不住了,
端起来那个水杯,眦目恶狠狠地盯着杯子,
发真狠,“雪地是你的学长?
结了果子的树是你?
哼!好你个肖红玉!
你的心思还挺深呢!
我让你们俩长相厮守!”
陈默天直接将那个水杯给重重摔在了地上。
咣!一声,水杯碎成了好几块。
因为陈默天是练习过武功的,而且属于武功高手的级别,
一般人摔这种合成塑料都是摔不碎的,
可是陈默天太生气了,不自觉就在摔杯子时用上了内功,
直接将那个极其结实的塑料水杯给震成了四分五裂。
茶叶泼了一地,茶水尽流。
摔完了水杯,陈默天还是不解气,
在房间里来回地踱步,
越想越气愤!
肖红玉暗恋的那个什么狗屁学长叫什么?
莫轻扬是吧?
一个上午,陈默天都没有再喊肖红玉进去,
肖红玉着实闲了一会子,
先是接受了好几家大型制衣厂的代表的报告,
还有布料的汇总版,
她很认真地将那近十家制衣厂的资料都看了一遍。
看得脖子也酸了,她才发现,她挂着的QQ上面有头像在闪动。
“哦?这是谁啊?”
肖红玉疑惑地打开一看,
天哪,竟然是她那位学长,莫轻扬!
【爱的人(长风一展)】:在做什么呢?高考成绩出来了吗?打算报考哪所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