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新书,依然是HP,这次写点正能量的,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并支持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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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格兰杰,普通麻瓜少女,未来的女巫,今年十一岁,差二十天是十二周岁生日,在1991年9月的第一天搭乘一列老式蒸汽机车前往一所名叫霍格沃茨的魔法学校读书,为期七年……

七年之后是否真的会成为一名女巫,暂时还不好说,眼下这位准魔法少女此刻最期望的便是打开的下一扇门之后是空的车厢,又或者还有空位。

【到底是哪个傻瓜设计的?就不能之前分配好座位,对号入座吗?】

内心充满负能量的少女并没有察觉,在她身后还有一个人同样拖着沉重的箱子寻找空的车厢。

这个人有着一张圆润润的脸庞,憨厚老实的五官容貌让人心生亲切,黑色的头发有些凌乱,满头大汗却又小心翼翼的跟在前面那个女生的身后,努力的不发出声响。

又是一个满员车厢,和颜悦色的关上门以后,赫敏气恼的踢向箱子,发出一声闷响。

赫敏觉得下次应该买一个带滚轮的箱子,之前有别人帮忙提着倒还不觉得,现在……呵呵,这种******的箱子居然还在生产!

心里烦躁,加上也是走得累了,赫敏把箱子往过道一推,而后便坐在箱子上歇息。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她发现了跟在自己后面的那个小胖子。

“呃,你好……”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不能继续沉默了,这个时候应该打一个招呼。按照奶奶教的说了前半句,纳威·隆巴顿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那个女生的名字,所以只能轻轻挥一下手,然后便闭上嘴。

瞥了一眼纳威身旁的大箱子,赫敏感觉心情好了很多,至少自己的箱子远没有那么大那么沉,看看那个小胖子一脸的汗水就知道这个箱子也把他折腾的不轻。

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赫敏把身子蜷缩了一些,尽量不影响小胖子继续前进。

抓了抓头发,纳威拖着箱子继续往前走,经过赫敏身边的时候,他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

【谢我干什么?】

一头雾水的赫敏只觉得这个小胖子礼貌的过头了,可她并不知道纳威心里是怎么想的。在纳威看来,要不是赫敏在前面带路,恐怕上了列车他就不知道往哪里走了。

既然别人帮了自己,那就要道谢,这也是奶奶教的。

至于别人是不是有意帮自己的,那很重要吗?

模仿着赫敏之前的动作,纳威轻轻敲了一下门,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门拉开,之后就不知道该做什么比较好了。

车厢是空的。

迟疑了一下,纳威回头看了一眼赫敏,小声道:“这里有一个空的车厢。”

赫敏的内心是崩溃的,心理阴影无法用公式计算。

这倒是蛮正常的,之前敲了不下十五个车厢的门,里面都是满的,而就当自己放弃的时候,另一个人敲了第十六个车厢的门,打开一看,里面却是空的。

【我居然连那个小胖子都不如!】

点了点头,赫敏垂头丧气的站起身,拖着箱子向那个车厢走去。

纳威先进车厢,把箱子放在长椅底下,而后他便转身,很是顺利成章的从赫敏手中接过箱子,提进车厢,放在对面的那张长椅的下面。

一切都是这么的自然,毫无违和感……如果这一切是在宾馆酒店里面发生,纳威的身份是服务员的话。

“呵呵。”

冲着赫敏笑了笑,纳威让开进来的路,退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然后从从上衣内侧的口袋里抽出一个小本子,用里面夹着的笔在上面迅速的写了几句话。

“1991年9月1号,天气晴。

10:00和奶奶抵达车站,人很多,奶奶告诉我在学校要争气,不要给父母丢脸;

10:25上车,跟着一个褐色头发的女生寻找空车厢;

10:40找到空车厢,很累,找了十五个车厢才找到空的,和那个女生一起入座;

……”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小本子上的几段话的时间精确到分钟,整个过程完全没有看过任何计时工具。

还有二十分钟,列车发车,此时站台上的人已经稀少许多,也只是因为学生大多进了列车而空出很多空间,家长们无一例外的在站台等候,等待列车正式启程。

将窗户打开,纳威努力的在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的奶奶。如果能找到一个穿着绿色的袍子,围着一条狐狸皮围巾,戴一顶高高的顶上有个老鹰标本的帽子,拿着一个红色的大手袋的老妇人,那一定就是纳威的奶奶。

可惜,直到列车发车,纳威也没有看到自己的奶奶。这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距离进入列车的那个出口已经有十几个车厢那么远了,可纳威还是闷闷不乐。

“呜呜呜~”

汽笛鸣响,红色的蒸汽机车的烟囱里喷出大团的蒸汽,逐渐加速,驶离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奶奶!奶奶!”

凝视着窗外的纳威突然手舞足蹈的高喊着,吓了赫敏一跳,手里的书差点掉在地上。

站台上,纳威的奶奶似乎也在寻找着纳威,风带来了纳威的呼喊,可是寻声望去却只有逐渐远去的列车,那大红色的车身晃花了奥古斯塔·隆巴顿的眼睛,除了一片鲜红,什么也看不见。

挥了挥手臂,奥古斯塔·隆巴顿和蔼的笑着,虽然她看不到自己的孙子,但自己的孙子一定可以看到自己的,一定……

眼眶微热,纳威很想哭,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小胖子,只有两种情况你可以哭,除此之外,无论有多少眼泪,都给我憋回去!”

“憋不住?啧,想点有意思的,有趣的,能够让你开心的事情,然后给我笑!”

“唔,笑得可真难看啊,你还是别笑了,干脆去哭吧,我允许你哭了。”

纳威的脸上终究还是绽放出一丁点笑容,微弱,微不可察,就像沙漠里的一颗嫩芽,不起眼,脆弱,但终究是有别于那片沙海的新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