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彻底傻掉了,她完全忘记自己欺骗了单纯善良的辅导员这件事情了!
她崩溃地倒在床上,觉得自己可能会因为欺骗辅导员的罪名而直接被开除学籍了!嘤嘤嘤好伤感,她的大学生活没准就要画上句号了!
司徒清朗洗了澡,擦着身上的水珠走出来,正看到甜心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诡异地瘫在床边,活像那幅油画《马拉之死》。
他哭笑不得地走上前去,拍拍她的小脸蛋:“你这是在cos名画?”
“你自己看……”甜心有气无力地把ipad递给他。
司徒清朗略一扫,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些报道,当时港媒和外媒镁光灯闪个不停,不大张旗鼓的宣传才叫见鬼。
“我的照片还不错。”他自恋地点评道。
甜心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你戳错重点了好吗……”
“那么你是在难过你的照片?”司徒清朗往下翻,看到甜心的配图差一点喷出来,这……的确是有些惨烈。
“别笑我!”甜心用枕头砸他,“就算是不好看你也不能嘲笑我啊!”
“我没有嘲笑你啊。”司徒清朗一本正经地解释,“我是同情你。”
甜心跟他对视三秒,又脱力地倒回床上——嘲笑和同情有半毛线的区别吗?!
司徒清朗忍笑,揉揉她的脑袋:“明天宴会上好好给你打扮,反正他们还会跟进报道的。”
甜心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严肃地对他说:“清朗,你看不出来吗?现在所有人肯定已经知道咱们两个的夫妻关系了!”
司徒清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不是很好么,省得我公之于众了。”
“不好!”甜心很郁闷,“我的学校也知道了!我奶奶家那些亲戚肯定也会知道的!”
“纸里包不住火,该知道的总有一天会知道,知道又怎样?谁还能说不是?”司徒清朗霸气侧漏,对于甜心这种自讨不开心的行为很是不理解。
“可是我跟我的辅导员说我是抽奖抽中的香港豪华七日游……”甜心悻悻地说。
司徒清朗险些又要喷出来了,他这么高冷的人在甜心面前还真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略一回想,甜心好像的确是这么跟辅导员请假的,当时他还心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辅导员,居然就信了。
“不用担心,你们辅导员反正也找不到你。”司徒清朗点了点甜心手机,“电话都打不通,至少在回去之前你很安全。”
“他说我回去之后他保证不打死我。”甜心有气无力。
“他敢。”司徒清朗立刻眉毛一扬,怒了,“谁敢动你一根手指头?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老公我能家暴你。”
甜心嫌恶地瞥了他一眼——好像也不是这个重点吧……
“反正很麻烦啦,到时候我还要回去跟我的学校解释,哎,校长可能会崩溃,没准还会找个借口说我欺骗辅导员把我开除……”甜心未雨绸缪,越想越悲观。
“不可能。”司徒清朗强势打断,“他不敢。”
“你连我们校方的事情都能干预?”甜心咋舌。
司徒清朗擦干了头发,解了浴袍倒在床上,一把搂过香喷喷的小甜心,压在身下啃她锁骨。
“放心,我说了没人敢说你半句不是。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快点办正事要紧。”
“这就是正事啊!”甜心还是很纠结,“好吧就算学校不干预,但是回头如果我奶奶我二伯他们来闹怎么办?比如争我爸那套房子之类的……”
司徒清朗一听到田卫国的名字就陡然气不打一处来,他猛然扯掉甜心的小裤裤,粗暴进入,恶狠狠地说:“他敢,那我就废了他!”
甜心被司徒清朗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当然他毫无预兆的侵入也带给她极其强烈的疼痛感。
“轻一点啦……”她哀求。
“那就别说这些烦心的。”司徒清朗放缓了动作,轻柔吻她,“说说你今天到底是怎么有勇气追上那个家伙的。”
“我看他一直在看你……”甜心哼哼唧唧地解释,“我怕他……嗯……伤害你……啊……疼!”
司徒清朗突然就被感动了,他没想到甜心那么豁出命来的跑居然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
动作瞬间句变得激烈强势起来,仿佛要把这傻乎乎又单纯的小丫头全部吞入腹中,他强势占有,带着霸道和无法释怀的心疼。
这是他们第二次面临同生共死的局面,想到这点,他就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节奏。
“小傻瓜,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不能让你为我出现任何意外……”他在她耳畔喘息着,动情地说。
“我……我是跟你拴在一起的,反,反正我就觉得……要是你……你有什么意外,那我也……也不活,啊——”
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让甜心尖叫出声,司徒清朗拥紧她,纠缠着她滚烫柔软的身体。
这场激战持续了近两个小时,甜心默默在心中呐喊——我的腰……
喷薄而出的一瞬间司徒清朗吻上她白皙的脖颈,明知她明天要面对镜头,却还是忘情地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吮出属于自己的烙印,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他爱她有多疯狂。
他喘息着,虚脱地倒在一旁,伸手将甜心圈进自己的怀抱中,甜心累得呼吸杂乱,半跨骑在他身上,听着他胸膛中强有力的心跳声,抚着他身上的疤痕。
她决定趁着清朗疲惫之时再争取一次关于她上军校的问题。
“清朗……我,是这样的。”此刻的她脑子虽然不太灵光,然而依旧想要努力解释,“我想上军校,是因为我想跟你并肩作战。”
“怎么又说起这个话题了。”司徒清朗眉头微皱,“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可以么。”
“可是刚刚理由不充分,现在我的理由很充分了啊。你看,今天的事情已经证明了你没我不行,我能帮你的嘛。”甜心主动凑上去抚慰一下他的哔——,试图把他哄开心了,从而稀里糊涂地答应自己。
作为一个军人,司徒清朗很好展现了自己处乱不惊的气质,享受归享受,原则问题于他来讲却是雷打不动。
“你的意思我明白。”他认认真真地解释给小娇妻听,“但是家里只需要有一个军人,我在外拼命,你要替我维系这个家庭,将来我们有了孩子你还要照顾我们的孩子,我不能让你跟我一起面对危险,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