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朗内心天人交战,犹豫半天,恨不能直接现在就把小甜心给掀翻。
他站在她面前,那庞然巨物几乎要冲撞甜心的脸,甜心抬头诧异地问:“你怎么还不去洗?”
司徒清朗看她嘟着的小嘴,粉粉嫩嫩的,回想起上次的难以言喻的快|感,真是恨不得直接塞进去!
甜心看出他的意图,立刻眯起眼睛警惕地问:“你要干嘛?不许耍赖!”
司徒清朗认命地叹了口气,算了,就算是再忍无可忍,清洁工作也还是要做好,不能让甜心第一次就生病。
虽然这东西就算是不洗也不会让甜心沾染上任何病菌,可是有洁癖的司徒清朗不允许自己的第一次留下任何不愉快的经历,于是他大步进了浴室,留下甜心一个人在床上忐忑。
她吹干了头发,紧张地钻进被窝里,只露一双滴溜乱转的眼睛在外面,同时祈祷这次可千万不要再出什么意外啊啊啊啊啊!
司徒清朗10分钟就洗干净,腰间系了一条浴巾便迫不及待走了出来。
神圣的时刻要到了!
甜心心里砰砰直敲鼓,有一点蛋蛋的紧张又有一点蛋蛋的悲伤——躲了这么久,居然还是要遭此厄运!
司徒清朗直接把浴巾往地毯上一甩,酷得一塌糊涂,甜心看了看他的哔——瞬间又腿软了。
“做好准备了么?”司徒清朗煞风景地来了一句。
“……”甜心用英雄就义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咬牙道,“好,好了,你来吧!”
司徒清朗二话不说便翻身上了床,大手掀开被子,看到甜心赤果果的小身体。
白皙而匀称的少女身体如同诱惑的小蜜桃,精致又给人无限遐想,尤其是配上她那双忐忑不安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小表情,司徒清朗完全控制不住,直接就分开她修长纤细的双|腿。
甜心紧张地揪住被子边边,无助地看着司徒清朗。
“我会轻一点。”他安慰着,然而动作却是一点都不柔缓,天知道她有多想把这小家伙拆吃入腹。
从第一次和她睡在一起开始,他就几乎要破了自己最坚定不移的底线,甚至仔细想想,自从认识她开始,他的底线就一降再降,为她恨不得降到尘埃里。
这只可恶的小野猫……
他对她又爱又恨,现在是时候好好惩罚她的顽皮,并且她应该为一再触及自己的底线而付出代价了!
无需过多的语言,也没有太多的情调,在他触碰到她的一瞬间,滚烫炙热的吻便沿着她身子游走。
“清朗……”她小猫似的呜咽一声,眼中噙着柔弱的泪水,那一声哀求把他的心都要融化了。
“我爱你。”司徒清朗喘息着,依着本能抵着她尚未被人采摘的美好,在她可爱的小果实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强势又霸道的烙印。
甜心咬紧牙关,承受着作为他妻子的痛苦蜕变,感受着自己一点点被撑开,被占据。
“疼……疼死了……”她哀求,尽管之前做足了心理功课,却还是被铺天盖地的撕裂般痛楚所席卷,不知所措地皱紧眉头。
司徒清朗大汗淋漓,动作不敢太重,痛苦地卡在那里,反复柔声安慰着:“宝贝再忍一忍,就疼一下,你疼我……也会疼的,忍一下好吗?”
他蓄势待发,突然一个猛烈的攻入,甜心瞬间就眼冒金星泪水夺眶而出,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朦胧中感受着一股温热的液体缓慢而出。
那层阻碍终于被他给突破了!
司徒清朗深吸一口气,简直要被小甜心的紧致和温柔给融化了。
婚后这么久,他终于将甜心变为他实至名归的小妻子,终于将他变成了只属于自己的小女人!
“清朗……”甜心满脸泪痕,哆哆嗦嗦地容纳着他的全部,司徒清朗吮着她脸上的泪痕,将她圆润的小PP托起来,让她更贴近自己。
“叫老公。”他用沙哑的、充满情|欲的声音在她耳边蛊惑着,“不然就惩罚你。”
“老公……”甜心委屈地抱紧他肩膀,“好疼啊,都快疼死了刚刚。”
“那现在呢?”司徒清朗强忍着要一泄而出的望,温柔地安慰着。
他的动作谈不上任何技巧,粗暴而又直接,那滚烫的东西几乎要把甜心烫坏了,然而因为占有自己的人是清朗,是他此生最爱,光是想到这一点就让她动心战栗。
身体内犹如开启一个奇妙的机关,伴着司徒清朗缓慢的动作,甜心终于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汹涌的难耐。
她双腿主动环上他蜂腰,紧紧贴在他滚烫的肌肤上,毫无意识地吻着他,神色迷离,自口中溢出哀求的呢喃。
司徒清朗被她勾得受不了,他沉声问:“想要了?”
“嗯……”甜心迟疑地点头,用紧咬不放来回应。
司徒清朗忍了许久,动作一直尽可能的轻,然而天知道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他几乎快要忍得疯掉了!
得到甜心这样的回应,他再无法温柔下去,热吻如雨点般密集,像是要把他20多年来的保守全部在这一刻释放而出。
动作越来越激烈,床单凌乱不堪,甜心的呼吸乱了,被动跟着他的节奏,几乎快要被他的霸道和强势淹没殆尽。
“清朗……慢……慢一点。”她哀求。
回应她的是更为猛烈的进攻,她越是楚楚可怜,就越激起司徒清朗体内彻头彻尾的征服欲|望!
痛苦却又幸福,疼却又****,未经人事的甜心从来不知道,原来将自己献给心爱的人是如此美妙的感觉。
“叫给我听。”司徒清朗命令着,“宝贝,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自甜心唇齿间溢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哀求,司徒清朗快要疯掉了,伴着甜心疯狂到顶点的尖叫声,他身子一僵,情不自禁将滚烫悉数没入她身体内,一滴都没剩下。
紧紧抱着甜心,将痛苦压抑的低吼释放在她颈间,他喘息着说:“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