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麻薇薇和妹妹,司徒清朗问出何静所在的医院地址,开车载着甜心驶往省人民医院。
甜心捧着结婚证不肯松开,司徒清朗余光看到了,笑她:“你干脆晚上睡觉也搂着算了。”
“我倒是真的想呢。”甜心回嘴,“你一看就是嫉妒我的结婚证。”
“嗯,我还真是第一次看见放着活人不要要张破证书的。”司徒清朗啧了一声。
甜心微怒,抱着结婚证为它平反:“不要这样,这是咱们两个已婚的证明!有了这个你以后就不能出去为非作歹了!”
“证都领了半个小时了,你居然到现在还是‘你’‘你’的叫我,有它跟没它区别大么?”司徒清朗眯起眼睛调侃。
这这这是什么意思?甜心小小的纳闷了一下,不叫“你”那叫什么,难道叫……老老老老老公?
艾玛,这种一日千里的速度完全适应不来!她叫不出口!
见她突然就不出声了,那张小脸都红到耳朵根去,司徒清朗忍无可忍地把车停在路边,一解安全带,俯身压向她。
“你你你干嘛!”甜心警惕地看着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可不要胡来!”
“朗朗那个弹钢琴的跟我有半毛线的关系?”司徒清朗以唇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含住,轻轻吮。吸。
之前的每次亲吻他都不敢太深入,一来怕吓着甜心,二来怕自己控制不住,而今他终于可以想亲就亲想咬就咬,由此看来结婚证果然是个好东西。
“唔……快停……”
“别说话。”司徒清朗不客气地咬了一口她的小鼻子。
“我有鼻涕!”甜心煞风景地在他脸上蹭蹭。
司徒清朗脸黑了。
甜心咯咯直笑,抬起头来主动吻上他的下巴。
司徒清朗收紧双臂,在她耳边喘了口粗气,车内狭小的空间让他施展不开,否则他倒还真的有点忍不住想同她再进一步做些什么。
不能怪他心急,他想这个可口的小甜心已经想了很久了。
“老婆,记得以后叫我老公,明白了么?”他在她圆润饱满的耳垂上吻了一下。
甜心瞬间就满脸通红,抱着司徒清朗的脖子怔怔地看着他,那小猫似的欠虐表情好像被蹂。躏了似的楚楚可怜,一双核桃眼睛让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哭笑不得,他生怕自己笑场,那就太煞风景了。
原本已经欲。火升腾了一半,却又被生生压下去,他重新坐正,系好安全带,心说亲热这种事,还是晚上留着回家做好了。
甜心心脏怦怦直跳,她紧张地坐好,小心翼翼地看着司徒清朗,回想起他在自己耳边落下的那个吻,她就突然觉得心里痒痒的,小腹胀痛,有点不舒服。
热死了……
她默默解开围脖,可怜巴巴地问:“我能降下来点车窗咩?”
“当然可以。”司徒清朗好笑,“亲你一下而已你就热成这样,那以后怎么办?”
甜心赶紧不出声装死,盯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司徒清朗见她没动静了,又一侧目,看到她余光正偷瞄自己的欠欠的小表情,他简直都要笑出声来了,这个小蠢货怎么能这么呆萌?
甜心内心挣扎不已,难难难道今天晚上就要奉献自己的第一次了?
听上去清朗好像是这个意思!而且他暗示了好几次!
可是这样好吗?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而且她一点经验都没有,会不会被嘲笑像条死鱼?
啊啊啊啊啊啊啊早知道当初麻薇薇推荐自己看那个神马V的时候自己就应该仔仔细细的研究探讨啊!而不是当场就把脑袋扭过去!简直追悔莫及!
司徒清朗无视甜心那纠结的小表情,将车开到医院门口停下,甜心依依不舍地放下结婚证,司徒清朗问:“怎么不继续抱着了?”
“我怕刺激到她,怕她跟我抢。”甜心撇撇嘴。
司徒清朗听出她语气中的愧疚,知道她这么说只是因为嘴上逞强而已,于是更喜欢这个心地善良的小家伙了,她这么单纯,眼中应该不曾有过真正的仇恨才是。
同甜心十指相扣地走进医院,司徒清朗找到何静所在的高级病房,他透过观察窗朝里看了一眼,见何静正神情呆滞地看着窗外,一旁的警卫员袁彬忙前跑后的端茶倒水,她理都不理。
还真是小姐脾气,司徒清朗忍不住皱紧眉头,他问甜心:“你跟我一起进去还是在外面等?”
“嗯……”甜心想了想,“要不我就不进去了?本来她就已经很伤心了,再看到我和腻腻歪歪的肯定更难过,还是少刺激她了,我在这里等你。”
“你不吃醋?”司徒清朗眉毛一扬,摸摸她的头,“你好乖,那你在这里等,我先进去,必要的时候我出来喊你。”
“嗯!”甜心目送着司徒清朗推门而入,她自己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晃腿。
司徒清朗轻手轻脚的走进门去,袁彬看到他立马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司徒清朗摆摆手,指着床上的何静问:“她怎么样了?”
何静头也不回,冷笑一声,气若游丝地说:“你还有良心来?”
司徒清朗眉头皱了皱,走到何静身边,沉声说:“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也是临时起意,这并不是我一开始就计划好的行为。”
“你以为我会信?你们早就串通好了对不对!”何静回过头来,那双眸子写满恨意,直直盯着司徒清朗,“政伯伯一直不同意你和她结婚,于是你谎称要跟我结婚,顺利拿到部队上开具的证明,一切都是你们计划好的!我只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
“你太阴谋论了。”司徒清朗诚恳道,“何静,我和你真的不适合,和我在一起你不会开心的,我也不会开心,为什么你不试着看开点呢?”
“没有你,对于我来讲跟天塌了没什么区别。”何静一字一句,恨得咬牙切齿。
“你没有我还有家人,甜心没有我就什么都没了。”
“所以你是在可怜她?”何静冷笑。
“不,我爱她。”司徒清朗认真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