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清心里吐了吐舌头,心说你们居然提了二哥最不想听的,他不从楼上往下扔把刀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早晚结了婚,像老大一样分了家就好了,不然整天的在家里耍小孩脾气,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司徒政负气道。

司徒清清撇了撇嘴,公开质疑:“我可没觉得大哥有多成熟,天天被大嫂牵着鼻子走,怪没劲的。”

“你这小孩子懂什么,这个家就属你最没发言权。”白婷趁机敲了敲亲生女儿的头。

“爸,你看我妈!”司徒清清嘴巴一撅,不高兴了,“反正我在这个家就是多余的呗,我上楼了,不跟你们玩啦!”

白婷哑然失笑,嘱咐道:“别去找清朗了,说不定他一晚没睡,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休息什么啊休息,他是铁人,根本不用休息,晒晒太阳就能充电。”司徒清清蹦蹦跳跳地往楼上跑。

司徒清朗的房间门照旧关着,清清在外面挠挠头,也不知这会哥是躺在床上回忆还是就着回忆活塞运动,万一自己这么突兀敲门,把二哥吓得从此雄风不再可如何是好?

她正犹豫着,司徒清朗的声音忽然从房间内传出来:“别纠结了,滚进来吧。”

司徒清朗对妹妹说话从来就不怎么客气,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奈何司徒清清也是个皮痒痒的,越是挨骂,尾巴就摇得越欢。

她推门扑进去,见二哥正仰躺在床上,而且居然连衬衣都没换!

二哥真是疯了!他以前要是累得穿着衣服睡在床上,第二天他都得差人去换张床才罢休!

她也屁颠屁颠地凑上去,跟着倒在司徒清朗的旁边,头枕在他手臂上,司徒清朗嫌弃地将她往旁边推了推。

“不要害羞嘛。”司徒清清坏笑着踹了哥哥一脚,“昨。晚爽不?”

“你到底是什么思想?”司徒清朗没好气地瞪了妹妹一眼,“你要是再脚不老实,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司徒清清不理会哥哥的坏脾气,她巴巴地发问:“甜心皮肤好不好?”

司徒清朗沉默了半天,脑海中浮浮沉沉闪现着甜心在黑暗中洁白如玉的身子,不觉间,心中又有些异样的悸动。

“甜心白不白?她胸很大吧?”司徒清清连珠炮似的发问,最后总结陈词似的无耻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几次?”

司徒清朗斜睨了满脑袋不堪思想的妹妹一眼,抬腿,一脚就将她踹下床去。

司徒清清捂着脑袋爬起来,委屈地嘟囔:“亲爱的哥哥,请你不要忘记咱家唯一一处没有铺地毯的地方就是你的房间好吗,万一把我摔成脑残,以后就再也没人帮你打掩护了!”

司徒清朗难得被她逗笑,他哭笑不得:“现在就是个脑残,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司徒清清嘻嘻一笑,又重新爬上哥哥的床,眼冒星星地哀求:“给人家讲讲嘛,昨晚战况到底激烈不激烈?”

“不是你想的那样。”司徒清朗竟然难得有些尴尬,他面色不自然地僵了僵,犹豫着说,“其实……只是……咬她了而已。”

“咬?咬了哪!”司徒清清大叫,“是不是种满了小草莓!”

司徒清朗一想到自己因情难自控而在她脖颈之上留下的齿痕,登时更想把妹妹丢出去。

都十一点了,这个时候甜心应该已经起床了,也不知……她有没有发现那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