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赵氏珠宝原本就是我妈跟小姨两人一人一半,也就是说,我跟安安一人一半,我替她管着,里面永远都有她的一半儿。”
上官凝明白他的意思,她笑着道:“你把赵氏珠宝都给她我也不心疼,只要她能好好的就行了!我现在觉着,医学那么发达,木家的秘方数不胜数,说不定安安会活的比我们俩都要长久,像她自己说的,嫁入木家,至少能活到九十九!”
景逸辰知道,妻子一向对钱不看重,她是个比他还要大方的人。
他心里暖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希望她能活到九十九,到时候你俩还像今天这样,互相捏着脸转圈儿!”
上官凝想象着她们年老时还能在一起玩闹,不由笑出了声:“那时候估计转不了圈儿了!老的牙齿都掉光啦!”
“啊,我牙齿掉光了会不会很丑很丑?我以后会不会满脸皱纹,头发花白?不行不行,你快送我去美容院,我要去做个保养!”
景逸辰失笑,女人都是这么在乎自己的容颜,连清雅的上官凝也不例外。
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变成什么样,都是他心里最美的公主,都是他最爱的妻子。
衰老每时每刻都存在,他并不在意,能跟心爱的女人一起慢慢变老,是最幸福的事。
他看着她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淡淡的道:“你说,我是不是也需要做个保养?我三十四,你二十七,二十七的都去做保养,三十四的要是不保养,岂不是要变成糟老头儿了?”
上官凝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洁白的衬衫,黑色的西裤,身材匀称,高大挺拔,最简单的衣衫,却依旧让他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优雅的贵气,他的侧脸英俊而完美,轮廓分明,线条流畅,五官像是刀削般俊朗,此刻带着淡淡的笑意,用低沉好听的声音说话,让人看了根本移不开眼。
“你是我见过的最英俊的糟老头!”她说着,凑到他身边,在他的侧脸上吻了吻。
真是帅气的不像话,她怎么觉得永远也看不够他呢。
景逸辰被吻,心情非常的愉悦,他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又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再亲一下,我喜欢你亲我。”
上官凝原本没觉得有什么,被他这么一说,白皙的脸庞顿时微微涨红,但是她看着景逸辰英俊的脸,忍不住受了他的蛊惑,真的又上前亲了一下。
柔软的唇瓣,带着清新淡雅的气息,扑在他的脸颊上,给景逸辰带来一阵美好的触感。
他转头捏住娇妻精致的下巴,吻上她饱满丰润的唇,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低声叹息:“宝贝,你是来跟我讨债的小妖精吗?”
上官凝被他吻得气息微乱,唇瓣微微有些疼,却像带着丝丝电流一样,让她全身都有些酥麻。
她清澈的眸子里波光潋滟,娇嗔道:“你专心开车,不许看我……”
“可是我做不到……”
车厢里温度似乎在急剧上升,景逸辰的车子已经停到了路边。
他觉着,自己对上官凝的抵抗力已经越来越弱了。
她只要稍微一挑拨,他的欲望就会非常的强烈。
她的唇只要碰到他的身体,就会让他控制不住的有反应,就会想把她抱住,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上官凝对他极其的熟悉,看到他的样子哪里还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她急急的红着脸道:“不行,不能在这儿,回家……回家再说……”
天色微暗,路上行人虽然也不多,但是上官凝当真是受不了两个人在外面这种……刺激!
景逸辰见她不愿意,只好强压下自己身体里的躁动,狠狠的吻了一下她红润的唇瓣,准备开车回家。
她如果不喜欢这种环境,就不会感觉到舒服,他不想让心爱的女人在他们最亲密的时候不舒服。
只是,还没等景逸辰发动车子,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一看,是阿虎打来的。
景逸辰眉头微微一皱。
阿虎平时基本上都是给他发信息,或者当面跟他汇报事情,很少给他打电话,除非事情非常紧急重要,而他又处理不了——阿虎现在处理不了的事情几乎没有。
景逸辰接起电话,里面就传来阿虎憨厚却有些焦急的声音:“少爷,您快回景家一趟!”
“怎么了?”
上官凝只见景逸辰眉头微皱,脸色越来越冷,最后眸子里已经全是化不开的寒冰。
她隐约听到电话是阿虎打来的,让景逸辰回景家,但是却听不清后面说了什么。
等景逸辰挂掉电话,上官凝才有些担心的问:“逸辰,怎么了?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景逸辰压下心底的怒意,用温柔的语气道:“没事,不用担心,不是什么大事。我先送你回家,你在家等我,我回景家一趟,然后就回来陪你,哪儿都不去。”
他说的很轻松,但是上官凝心里的疑虑反而越发的重了。
景逸辰修养极好,对外人虽然很冷淡,但是轻易不会发火,不会动怒,他是一个自制力极强的男人,今天很明显是非常的生气,肯定是发生了让他非常恼火的事情。
上官凝看了他一眼,没有再问,只是轻声道:“好,你去吧,有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景逸辰把上官凝送回家,然后便开着车急速离开了丽景小区。
上官凝在二十七楼的洁净的落地窗前,看着那辆银白色的阿斯顿·马丁疾驰而去,毫不犹豫的转身去了卧室换衣服。
她脱掉那件亮丽的红色连衣裙,换了一身得体舒适的白色运动装,运动鞋,然后拿了车钥匙出了门。
她不知晓景家到底出了什么事会让景逸辰那么愤怒,但是她觉得,或许是因为景逸然的婚事。
景逸然的四个候选未婚妻,都是景逸辰一手挑出来的,如果景逸然用这个来挑起是非,惹怒景逸辰,是非常有可能的——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会听任别人摆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