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七章棒法争上下 技高压一筹(1/1)

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当哥哥的丢人了,做弟弟的脸上挂不住了。松茂华在大殿献艺,被侯刚烈这顿批,而且还说的是句句在理,松茂华是又憋气又窝火,还没法儿反驳。

看到自家兄长丢人,松茂容大感脸上无光,他哥哥刚刚退下去,他这边儿就绷不住劲儿了,把虬龙云钢棒往身后一背,就来到了大殿中央。松茂容对着侯刚烈一抱拳:“侯道友,适才听闻侯道友也是练棒的,在下不才,我也是练棒的,我这里练一趟棒法,还请侯道友不吝赐教,能够指点一二。”

松茂容这一番话出口,义心那里暗中直抖搂手,心说:怎么样?怎么样?我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生。侯刚烈这小子是真不让我省心呐!你多口干什么呀?咱们应付几句完事儿也就得了,然后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多好?你说你多什么嘴?

义心这边儿心中暗叹,可侯刚烈那边儿就不一样了,侯刚烈对棒法深有研究,也可以说是甚是喜爱,这时候看对方出来了,而且还是练棒法,他顿时就来了精神了。侯刚烈这也是出于对对方的一种尊重,站起身来一抱拳:“这位道友,诚如你所说,我也是练棒的,咱们呐!谈不上什么指点不指点?相互交流罢了。那就请道友练一趟,我也开开眼界。”

武曲星君在上边捻髯微笑不语,这戏已经进入正轨,他也就不再引道儿了,若是因为自己多言,使得戏码偏离轨迹怎么办?这时候还是静待展的为好,若是真的需要自己开口?也是把戏码推向**的时候。

这时候他不说话,这就是代表默许了,那意思是要松茂容可以练了。松茂容心中憋着一股劲儿,哥哥丢人了,当兄弟的要给找找脸儿。他把手中棒往身后一背,身子一塌,右脚向前一步,拉了个架势,这一招叫做苏秦背剑。紧跟着身形一转,云钢棒一转个儿就从后背甩了出来,他两手抓住棒身,就是一招乌云盖顶,这一棒是由上往下来,棒势沉重,带着风雷之声。再然后身形倒转,他脚尖儿一拧,带动身子,腰带背,背带双臂,云钢棒又使了一招海底翻花,这棒竟然由打下面再次往往盘了个棍花上来了。就这一招,就看得出来,这松茂容兵器上的功夫不简单,前者云钢棒往下砸,这力道那么猛,他还能把这招数逆转,可见下过一番大工夫。

看到对方一上手就是这样的招数,侯刚烈是用棒法的行家,他深知道这一招的难度所在,心中也是大赞。这一招对方威势不减,且变招自然,没有生硬的感觉,就连侯刚烈也是佩服哇!这时候这松茂容把这套棒法也就是展开了,地煞烈风棒法,总共七十二招,带起的风变化无常,这套棒法也是神出鬼没,松茂华的棒法施展开来,这大殿上风雷之声滚滚,一片银色光华在大殿上流转。义心虽说用的兵器不是棒,但他也忍不住吃惊啊!此时这大殿上生起的风,已经把他的头都撩起来了。

在场的人看到松茂荣所练的棒法,一个个儿不住的点头,就连武曲星君也露出了赞赏之色。侯刚烈更是在心中不住的叫好儿,该怎么说?怎么说?这松茂容虽说是松茂华的弟弟,可这当弟弟的比哥哥在兵器上,强了可不是一点儿,这套棒法练得太好了。

松茂容在众人的瞩目中,一套棒法演练完毕,这时候只见他一收招,四周由于他演练棒法现出的光华,在他收招后一个呼吸的时间才算是散去。松茂容收招定式,转身看向侯刚烈,他面不红气不喘,对着侯刚烈一抱拳:“侯道友,在下献丑了,这套棒法虽说练习了不知多少年了?但我仍觉得有不足之处,那就请侯道友帮忙指点一二吧!”

这话说出来就要人觉得别扭,话语中就憋着一股劲儿。义心这时候忍不住看向侯刚烈,义心棒法不怎么精通?他是说不出什么来?这时候只能是看向侯刚烈。义心现在也想开了,反正已经出了这一处儿了,自己这方人也不能落了威风,丢了脸面。他们丢脸是小事,这可是丢的墨家地的脸面,话句话说,也就是丢的刘清云的脸面。若是这事情开始的时候压下去也就罢了,到了这时候,也只能是顶烟儿上了。

侯刚烈看着松茂容能有三秒钟没说话,他稍是犹豫了一下,起身对着松茂容一抱拳:“松道友这套棒法真是不错,说句不客气的话,比之令兄的那套棍法要精奇得多。我本身也是练习棒法的,对于这套地煞烈风棒法,当初也练习过。说实话,这套棒法道友虽说练得不错,但-----,但还是稍显火候儿不足。”

侯刚烈这话一出口,松茂容心里就一翻个儿:呀呵-----,还真敢说呀!我这套棒法火候儿不足,小辈,你也太自大了吧!太能吹了吧!我还就不信了,你能从我这套棒法中挑出毛病。

松茂容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尽量摆出一个笑容:“呵呵呵,是吗?那么还请道友不吝赐教,我这套棒法又是哪里火候儿欠佳呀!”在松茂容说出这话的时候,就连他的师傅银实长老也是挑了挑眉毛。

本来银实长老也做好了心里准备,他也知道这是武曲星君故意安排的,是有意敲打自己等人。可侯刚烈这样一而再的挑毛病,他这做师傅的脸上也没有光彩呀!心中同样是老大的不痛快。这表面上是侯刚烈点评自己的徒弟,可这与刘清云点评自己有什么区别?侯刚烈言中指出自己徒弟的能耐有缺陷,这也是拐着弯儿的在说自己不会教徒弟呀!因此这时候银实长老心里也做了一股劲儿。因此在松茂容提出侯刚烈指点的时候,他也看向侯刚烈,想看看他能说出些什么?

这时候侯刚烈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沉吟了一下:“嗯----,这样吧!松道友,你我都是练棒法,深知这棒法的精髓所在,要说这火候儿吗?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我看这样,我这里也练一趟这地煞烈风棒法,咱们两厢比较一下,你一看就明白了。”

松茂容听了脑袋一晃:“行---啊---。既然侯道友要亲自演练一下,我是求之不得,这样好的学习机会,我岂能放过?还请侯道友当场演练,我也想要知道一下,我所练习的棒法,与侯道友的差别在哪?”松茂容心中不服哇!就你一个小辈,还敢与我的比较,你不是要当场演练吗?我就看看你是不是在吹牛皮?

听侯刚烈要当场演练棒法,在座的人都神情一震,义心则是暗中叹了口气,这眼看着事情已经开始升级了,先前是喝酒待客,跟着就没事找事演练武艺要自己两人点评,这时候干脆自己下场子蹦跶了。

这时候再说侯刚烈,在众人的瞩目中,他先把身上的衣裳给换下来,外面是天庭的朝服,里面是短衣巾小打扮,再把头上的冠带摘下来,把这些交给义心,他这才转身来到大殿中央。侯刚烈在大殿中央先是转了两圈儿,伸伸胳膊抬抬腿,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再看他一甩袍袖,一道光华飞射而出,他往手中一抄,这道光华就化成了一条云头紫金棒。

看着侯刚烈手中的这条云头紫金棒,松茂容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这条,他这兵器虽说也是一条宝兵器,可与对方的比在一起,却是逊了一些。松茂容微微一撇嘴,心说:兵器好又能怎地?你在武艺上过我才是真格的。

而这时候只见侯刚烈一声大喝,这一嗓子震得大殿上带起了回音,侯刚烈刷拉身子一挺,拉了个架势。这一拉架势,先就与松茂容的不同。松茂容拉的架势是苏秦背剑,侯刚烈拉的架势是朝天一炷香。两脚微分扎马步,双手擒棒微微斜指向天。架势拉出来之后,又是一声大喝,云头紫金棒一式泰山压顶往下就来,棒势走到一半,他近步上身,就是一个夜叉探海式,紫金棒砸的架势改成了向着斜刺里捣。

看着侯刚烈的棒法出招方法,松茂容眼神微眯,就像侯刚烈看他练习棒法是那样,行家一出手知道有没有。这时候的松茂容也正起了脸色。随着侯刚烈棒法的变化,这松茂容脸色也是不住的变化。不仅是松茂容,在场的除了义心之外,没有不脸色凝重的。这时候银实长老面色凝重,心中不住感叹:难怪呀!难怪,难怪人家说我徒弟棒法火候儿不够。这一看才知道,还真是那样。同样的棒法,施展出来效果不同,招数的链接也不一样。相比之下,自己徒弟确实有所不如。

这时候侯刚烈已经把这条云头紫金棒施展开了,这条棒轮开了,大殿上被这条棒带起的风,割得人脸生疼。随着侯刚烈越练越快,大伙就现,面前玉案上的杯盘开始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哪一位长老,一声轻呼,酒盏被这股风掀翻了,酒水撒了一桌子。又过了一会儿,连众人面前的玉案都有些不稳了,吓得众人赶紧打出法诀,稳住面前的桌案。

而这时候侯刚烈的棒法也练到了**,他猛地一声大喝,众人只觉得面前玉案上加持的法诀一阵的乱颤,这幸亏这玉案有法诀加持稳住,否则的话?面前的玉案非得飞起来不可。

而随着这股子力道过去之后,侯刚烈的一套棒法也演练完毕了,他收招定式,大殿上的劲风也渐渐消失了。侯刚烈这时候转身对着松茂容一抱拳:“松道友,献丑,献丑。我这当着武曲星君还有众位前辈,这也算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还请松道友还有众位前辈们点评。”

侯刚烈这话出口,松茂容脸上表情变化的同时,心中也暗暗吃惊,心说:他,他这棒法怎么练的?我好歹修炼有近四千年,听闻他师父也不过出世五百多年?他能修炼几个岁月?可,可他这棒法怎么这么精奇?比我高了老大一块呀!

其实松茂容不知道,侯刚烈常年饮用猴酒,论根基,岂是他能比拟的,再有,侯刚烈随刘清云接触的都是什么人?还有孙悟空教授他棒法,虽说时日不长,可他得到的全是精华呀!所以说,别看修炼岁月上赶不上他,可要真是伸起手来,这松茂容还真不是侯刚烈的对手。他也不过是狂自心中以长辈自居罢了!

眼看着松茂容无话可说,这时候在一边儿就恼坏了一人,杜云斌是他们的小师弟,两位师兄落了面子,他心中也不好受哇!在看到松茂容也吃瘪之后,他忍不住上前,就想替两位师兄找找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