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圆行事做则与别人不同,干脆的很,他大步向前,梗着脖子,猫着鼠眼,围着太上老君上上下下打量起来。即不考虑这么做对是不对,也不想想,这么做失不失堂堂包小太爷的体统……
呵!太上老君与传说中的描述,真可谓大相径庭。看,太上老君又老又瘦,鼻子大的出彩,而且还是大号酒槽鼻,真真像一颗熟透了的大红草莓挂在脸上,人精瘦,一头银发倒是无光自闪。
好在大神们并不怪这个狗屁小太爷以下犯上。
包圆嘴上不说,心里可没完没了的嘀咕上了,靠!这就是传说中的太上老君吗?他咋在人间?按道理说,他应该在天宫里逍遥自在啊?怎么跑到人间来了?几个情况?
宋鹏与包圆的看法不同。
宋鹏认为:老子虽是太上老君,可是,老子是春秋战国时期人,伏羲与后羿比他早的多,别看野史里记载的太上老君挺厉害,无所不能,住在比天庭还高的三十三重天兜率宫。
实际上。
也就是个人间干瘪小老头。
不管怎么想,传统世界观一下又得到了颠覆,
春秋堂二尊朝精卫一挥手,精卫破空一声长啸。刹那之间,血玉大坛下,又从四面八方涌出数千名白衣女子,一个闪眼的工夫,白衣女子齐齐奔向血玉大坛,迅速清除地上的血污。
平四贵兴奋的直蹦,嘴里直说:“好好好!美女没死完,老子有机会必定要在春秋堂泡个仙子!”
杜沐晴朝他头上重重一拍:“没出息的样。”
平四贵显然很委屈:“唉,小晴呐,男人嘛,也就这点出息了。”
等包圆打量完,太上老君拱着手说:“二位尊者,能在旷世大战中留存之人,皆为人中龙凤,老朽虽是一介方外人。不喜欢打打杀杀……不过,老朽想问一问二位尊者,春秋堂当真要把颛顼的项上人头割下来才肯罢休吗?或许说,正如外人对春秋堂的评价一样。有来送死的,反倒没下手的?”
波塞冬生性好战,见血就狂,他嗤着鼻子说:“春秋堂五千年来一贯保持隔岸观火的中立态度,今天。不动手也动手了,依我看,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手上沾一滴血也是沾,把身上蘸满血也是沾,哼!春秋堂如需我波塞冬代劳杀人,不要客气,请二位尊者明示!”
话说的真叫一个不客气,反倒像春秋堂的事成了他的事一样。
别人都能听的出。波塞冬的话有两层意思,一是自已杀人没杀够,想要再杀一回;二是成心恶心春秋堂不敢真动手,显然是跟春秋堂过不去。
令人振奋的是,春秋堂二尊压根不接他的岔。
适才,太上老君的话已经够不讲面子的了,虽是质问句,话里话外也在表明,春秋堂到底敢不敢报这个千年大仇,究竟敢不敢取颛顼的项上人头。若是不敢。反倒证明了外人对春秋堂的评价非常对。
杜沐晴伏身磕头的时候,孙盘子一直在找熟人,这个熟人指的是懒神仙后人许德仁。
可惜!
许德仁再无影踪。
春秋堂二尊相对一视,姜柱发表意见了。他说:“五千年来,颛顼一直守在春秋堂门外,春秋堂向天立过重誓:杀尽黄帝后人才罢休,将中华炎黄子孙改称炎蚩之孙……虽是如此,仇越深情越深,一直不忍下手。以致于天下英雄豪杰诽议四起……好!事情总要有个了却时,颛顼来在春秋堂,杀是一定要杀的,自然也不需旁人代劳,春秋堂开天地大门可以给别人机会,门户中事,却由不得别人代劳!”
孙盘子大叫:“不能杀!”
颛顼一脸感激看着孙盘子:“孙九爷美意,颛顼衷心感谢,一杀还一报,值的很!”
说着。
颛顼再次朝炎帝神农氏与蚩尤战神的棺椁跪下来,一顿首一言:“黄帝乘黄龙羽化飞升之前,所怀念的凡尘事,并非是从金衣圣手里借来的七十二件无上神器,斩获兄弟得来之天下,更不是要把这天下励精图治,改变成一个天同天下,黄帝最怀念的不是事,而是人,是炎帝与蚩尤二位兄弟,后世有人曾经言起,煮豆燃萁,相煎何急……”
他说到这里,有位印度古佛开口了:“施主,佛主曾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屠刀上的禅机只会在沾满鲜血之后才会显现,依老和尚之见,黄帝与炎帝、蚩尤这柱千年公案,只有鲜血来结了。”
行痴大叫:“屁屁屁!和尚不放屁则罢,一放屁,臭不可当!”
印度古佛双手合什:“有臭有香,无臭无香,有舍有得,有因有由,无因何来由,行痴大师不明我佛禅机要理所在,却在此妄自嗔言臭臭臭,试问佛人,何臭之有?”
和尚惯会卖嘴,狗屁道理张嘴就来,一套一套的。
行痴出自帝王家,在五台山几百年,修心修性不修佛,若论佛门禅机精要,自然不及印度古佛。
包圆早瞧出来了。
不等行痴开口反驳,包圆抢先一步问印度古佛:“大师父,你睡过女人没有?”
杜沐晴一脸诧异,心说:“包,你脑子里哪根弦搭错了?会不会说话?哪有这么问和尚的?”
被包圆莫名其妙这么一问,印度古佛老大不明白,他说:“施主,老和尚割舍红尘,已是一介方外之人,今生今世只修纯阳孤火,参禅悟道,老和尚若是常年以阴润化阳力,岂能站在春秋堂与诸位英雄豪杰共享开天地大门盛典?施主,做人与修行一般无二,要守嘴。”
包圆才不管这些,又问:“大师父刚才杀人杀的真欢,常杀吗?”
印度古佛口称阿弥陀佛,他说,人,老和尚适才的的确确杀了,但是,杀人之事实非佛主法旨,时机所迫,形势所迫,老和尚不得已而为之,望施主莫怪!
宋鹏即时明白包圆胡搅蛮缠什么意思了,对付这种秃驴,只能唱双簧耍赖皮治他。
宋鹏说:“大师父,你碰过,或者说看过光溜溜不穿衣服的女人吗?”
印度古佛不知是套,还以为这两个毛头小子向他习佛参禅呢,他说,老和尚****夜夜青灯黄卷,心在佛,身也在佛,佛门修习孤阳纯火,是为普渡众生。众生安逸,老和尚何必再见世人,自然无法见过小施主说的光溜溜的女人,色戒乃佛门大戒,老僧岂可随便破之,无无无!非非非!罪罪罪!
宋鹏故作惊讶:“咦!这就不对了,这和尚连光溜溜的女人都没见过,晕,你这秃驴打哪来?难道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咦!不得了!不得了!给你根棍子便能大闹天宫了!不得了!不得了!”
哄堂大笑。
印度古佛笑嗔嗔的说:“小施主断章取义,虽是歪理,倒也有一分道理。”
紧接着,包圆赤膊上阵卖嘴皮子,开口就是:“和尚!你这话可大大的不对,啥叫一分理?啥叫十分理?宋爷可是把天下道理都摸透了。和尚,你承认自已睡过女人倒也罢了,问题是,你硬咬着舌头不承认,你说你没见过女人,好,包小太爷给你找个女人,好嘛!感情你真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从石头里出来便在佛主脚下?怪不得一张嘴就劝人杀心,呸,原来心是石头做的。”
平四贵心领神会:“和尚,包小太爷与宋爷的话过了,不切实际,我知道,你并不是从石头缝里繃出来的,应该是被人生出来的,你妈妈生你时肯定是光着的,这点不容质疑,你在不会走路的时候肯定是跟你妈妈睡的,和尚,你就承认你睡过女人吧,别崩着了,该认就认,别不好意思了,是不是呀?”
印度古佛的脸在变色,青一阵,红一阵,黑一阵,一身罡气霍地逆转,呯的一声,身子爆为血雾。
有道是:佛门高僧遇赖皮,只能往死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