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肥毛这没通头没腚的废话。
孙盘子甩都不甩。
孙盘子不是无缘无故吃上粪便粑粑脑子变的不开化的人,飞檐走壁的功夫并不是每个人都具备,让他到绝壁上找绳子单臂往上拽这五个人,可以是可以,任谁细细一想也是个坑爹主意。
杜沐晴猜出来了。
面前的绝壁与倒悬天河异曲同工,吸力非凡。倒悬天河能够在头顶上浩浩不息的自流自涌,这绝壁上有独特的挂吸之力,那便顺理成章的在情理之中了。假如不是这样,孙盘子断断不会招呼大伙往绝壁上攀,依照孙盘子一路上奋力救大伙的情形,怎么都找不到要算计人动机。
包圆还是老态度,你们能攀我就能登,谁也不比谁差不多少。
杜沐晴率先接近绝壁。
绝壁上的岩石冰冷彻骨好似地狱的森森寒气。
强光筒在逃命的时候已经丢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打着之后与没打一个毬样。没想到这洞中之山如此巨大,绝壁顶上好似一片看不到尽头的玄黄之气,无穷无尽。杜沐晴双手摸到岩石的时候冥冥之中有股吸力,铁与磁的感觉,杜沐晴纵身一跳,轻轻松松的攀在了岩石上。
“沐晴,你小心点!”包圆生怕她掉下来,这个时间千万不敢伤手脚,时不时逃跑为第一要任。
“包,这里有吸力。”杜沐晴说话间已经上攀了丈许。
“九爷,上面有没有啥鬼怪,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地方您说话,我们也好小心行事。”宋鹏说。
“上面很安全。”孙盘子大跨步走向断崖,跃了上去。
“操,这哪是里攀岩啊,这分明小朋友的游乐场么!”肥毛早迫不及待的往上攀了,上到一人高的位置便狂喜不止,心下止不住生趣,又是倒转,又是横躺,玩的不亦乐乎。
“肥爷,在幽黧花裂谷上空浮走的时候,你在后面看见啥了吓成那个毬样?讲讲!”包圆问。
“唉,别提了,肥爷我原本打算不干了,回去瞎逼谈个五官端正的女友娶回去传宗接代,这辈子就么凑合过算了。老子刚返到裂谷崖岸边,瞧见两张发翠发绿的鬼脸。”肥毛边比划边说:“有这么大,还它娘的向外吐着长长的血舌,包爷,你说,那两只鬼单是脸就这么大,身子得有多大,老子那还敢往回返,宋爷说可能牛头马面来提溜人了。老子一向是个三好男人,没招谁没惹谁,黑白无常也好,青红无常也好,都跟咱没几毛钱的关系不是。冤冤枉枉的撞上,把罪大恶极的宋爷勾去就算了,要是把肥爷我稍上了不划算,得不偿失,包爷,你说,是这么个理不是?”
“恩,是。”包圆随声附和。
“放你娘的狗屁,瞧见那两个绿脸你他娘的跑的比兔子还快,拉都拉不住。”宋鹏听不下去了。
“哈哈!”
“宋爷,你不比我慢多少哟。”
“那是,要是连你都跑不过,跟别人说起来老子不得丢死人啊!”
“都不慢,都不慢,你们俩半斤八量,当时老子是看见一肥一瘦两支箭齐齐射的。”包圆高低分不清这二个孙子讲的是真是假,平素里正事闲话都是这么打牙,乍想都是胡说八道,包圆心说:“你们俩都他娘的吓成那个毬样了,啥时候也是舌头比胆硬,不知道一天到晚牛逼哄哄个甚劲。”
“包爷,你说气人不?”肥毛说。
“恩,气人。”包圆不知道肥毛指是什么,只顾随口哼。
“咱哥们明明他娘的瞧见一座金山,楞是一块金子不能拿,想起来老子就上下一块出屁!”
“是啊,的确火大。”想想也是,数万个金甲巨俑数万枝枪,那么多金子,楞是一克拿不到。
“包爷,说起你那档子事来哥们真有点脸红,当初你喊救命,老子听的真真的,可是喉咙被卡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他娘的浑身发软。谈不上眼睁睁的看着哥们枉生极乐,也说的上洗干净耳朵听你们两口子共赴黄泉,肥爷我这心,当时着急的像蹩了好几天屎拉不出来似的。”
“你是不是也中毒了?”
“老子可没中毒,包爷,肥爷我曾经听龙抬头谈过一个大经验,说是在古墓里中了瘴毒之后,把*地方的毛烧了,将那灰烬放在嘴里就没事了,我发现挺管用的。”
“哈哈,你烧了?”
“恩,烧了,真他娘的管用。”
“服了,服了,老肥啊没看出来你还挺有几手的。”
“去毬,损不损,这他娘的算哪门子本事。”肥毛缓了缓,边往上攀边说:“咱哥们都是继往开来的好男儿,团结一致,精诚合作,彼此信印才是我们永恒不变的理念。老子这身彪悍的赘肉虽然行动不是很方便,可是听到包衣爷两口子喊救命不能不管,我正打算去找你,你猜老子一回身看见什么了?谅你把脑袋猜的爆炸也想不出,你不知道,差点没把老子吓的尿裤子!”
“操,你他娘的跟老子逗啥毬毛弯子,说……!”包圆原本心猜他必定也看到那种怪虫了,怕是怕了点,可已经不是啥新鲜事了,又寻思:“咱们一行人除了孙盘子见怪不怪,谁他娘的看见不怕!”
“怕归怕,说出来就不怕了,老子一回头看见一个金甲巨俑弯下了头。”
“啥?你是说那些金甲巨俑是活的?”包圆大是一楞,金甲巨俑是用血与黏土做成的,那些玩意儿已经说不清过了多少年,保不齐存世了上万年,多碰一下便会散乍会弯头呢,越来越神秘了。
“那金甲巨俑弯下头,你猜老子看见谁了?”
“谁?”
“你!金甲巨俑长的和你一模一样,还朝老子咧嘴哩,妈的,老子当时差点被吓疯。”
“胡说八道吧你就。”肥毛当时看见金甲巨俑疯不疯不要紧,现在包圆才是真的疯了,脸差点就石化了,包圆瞬间感觉肥毛在闲打牙扯蛋,戳着肥毛的壮腰骂:“操,有句正没话,继续爬的吧。”
“是真的,我也看见了,金甲巨俑长的和你一模一样。”平四贵远远的说了一句。
“是真的,包爷,你可能与金甲巨俑撞了脸。”宋鹏一脸正色的说。
这两句印证的话,真好比软刀子杀人毙命不见血。包圆像电流横穿身体,诧异到了极点,莫名的恐慌油然而生,他一时间只剩发怔发呆了,手脚开始不听使唤了,好半天回不过神儿来。
包圆清楚的记着,借着大头怪燃烧的熊熊火势,当时只顾着看那群怪虫咕咚咕咚喝瘀血,并没有注意到落在地上的金甲巨俑长啥模样,是自已过于粗糙,还是不够仔细,各种自我责怪的念头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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