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小儿,口气倒是不小。”陈家老爷子瞪大双眼大声的看着银二说,接着抬起手对身后带来的人吩咐道:“给我把少爷放下来。”

身后的两个大汉,看身形就知道是练家子,至于功夫有多好那就要见识一下才能知道。

两人听完老爷的话,点头便上前一步,然后脚尖一点,飞身上去。

银二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觉得他们就是一只小虫,看着飞上去的两人,轻视的笑了一下,然后就用手中盘子肉块作为暗器射上去,打中他们的穴位,顿时两人直线下降,摔落在地上。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也残,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了。

陈家老爷见自己的人就这么轻易的被打下来,又气又怒,指着打人的人道:“在说一次,赶紧把人给我放下来。”

说话的时候,那手一个劲的抖。

银二从一开始就没有正眼看过他,听完他这话,嘴角上扬,挑衅的说道:“就不放,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样。”

陈家老爷气愤,看了一眼上面的儿子,觉得脸面都被这个臭小子丢完了,可是又不能让儿子就这样吊在上面,接着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说道:“很好,你们等着。”

说完转身便离开。

刚好这个时候醒过来的陈春看到自家的爹离开,挣扎着,大声的吼:“爹,爹呀!你别走呀!快来救我。”

不管他怎么叫,陈家老爷就跟没有听见似得,快步的离开了这里。

看着离去不管自己的爹,他有种想哭的感觉。

在看看周围的人,真的很想去死,这样被吊在这个被人观赏,简直就是他这辈子的奇耻大辱。

夏城见人走了,想必应该去搬救兵吧!既然这样,那他就在这里坐着等他算了。

这个陈家老爷无非就是去叫县太爷来而已,今天就算是县太爷来了也没有办法。

陈春见爹已经走了,便收回心,低头的时候看到下面的夏城,便更加奋力的挣扎,对下面的夏城说道:“你放我下来。”

夏城才懒得理会他,看都懒得看,只有银二抬起头看着他,见他这般挣扎,好心的提醒道:“你跟你说哈,这绳子似乎有些不结实,你在这样动来动去的,绳子断了,掉下来摔死了我们可不负责的。”

这话刚说完,吓得陈春立即停止动作,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绳子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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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陈家老爷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县衙。

县太爷刚好处理完一个案子,退堂后就有人向他禀报。

“老爷,陈家老爷来访。”

县太爷刚坐下就听到这个,抬起头看着来人,伸手道:“请进来。”

没有一会儿,陈家老爷被带进来。

陈家老爷一进门,看到县太爷,气都没有喘一口就说道:“还请县太爷救我儿。”

县太爷听了这话,皱起眉头,问道:“陈老爷,发生什么事情了?”说完这话,伸手请陈家老爷坐下来说:“陈老爷坐。”

陈家老爷摇头摆说道:“不了,还请县太爷带着人去来福酒楼救我的儿子。”

“来福酒楼?”县太爷疑惑道。

“是的,我的儿子在来福酒楼被人吊起来了,要求他们放人,他们还不放,我的人上去放人,他们居然打伤我的人。”

听完陈老爷这话,县太爷拍桌子起身,面露怒火,大声的说道:“岂有此理,来人,给我带人去来福酒楼。”

过了许久,来福酒楼门前坐着的夏城都要打瞌睡了,看了一眼人群,又看看上面的人,他突然起身说道:“唉,这老头速度也是太慢了,等得我都打瞌睡了。”

“是呀!一点都不好玩,搞得我也想睡觉了。”银二说道。

可是这话刚说完,人群就躁动起来,只听见人们说了一句:“快跑,衙门的人来了。”

当夏城和银二听到这话后,就看到穿着官府衣服的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过来。先是十几个人疏散了人群,给后面的人腾出了一条道路。接着就看到陈家老头和县太爷一同走过来。

上面吊着的陈春看到爹和县太爷来了,欣喜若狂,得意的对夏城说道:“哈哈,你们死定了,看县太爷怎么治你们,居然敢这样对本少。”

银二听了他的话,故意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说道:“哎呀,我好怕怕呀!怎么办呀!我们要不要跑路在说。”

说话的时候还拉着夏城配合着演戏,让陈春看着更是得意。

“现在你们知道怕了吧!那还不赶紧把本少爷放下来。”看着夏城命令道。

夏城轻哼了一下,斜视着肩膀上银二的手,抖了一下肩膀,道了一句:“真恶心,以后再这么恶心就送你去男妓/院。”

银二咧开嘴巴嘿嘿的笑了两声,然后开口问道:“有男妓/院吗?”

看着银二这样欠抽的笑脸,他说道:“只要你想,什么都会有的。”

听完这话,银二立即停止了嬉笑,正经的说道:“还是不要了,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要被万女骑。”

夏城白了他一眼,道:“谁跟你说男妓/院里的女人就是给女人骑的?”

银二不明白了,好死不死的问道:“那不给女人骑。给什么骑?”

“男人不行吗?”夏城一副非常天真的看着他,然后似有似无的看向他的下面。

银二顺着他的眼光看下去,总感觉他有什么意图,赶紧用双手捂住自己的下身说道:“别打我的主意,我只草人,不给人草。”

夏城笑了起来。

县太爷和陈家老爷就在这里听着他们两个说这个话题,面红耳赤的,觉得这两个人太无耻太大胆了,县太爷在此,居然不下跪,还无视县太爷,简直就是在藐视县太爷。

县太爷觉得自己的面子过不去,就想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似得,黑着脸,沉着声音说道:“大胆刁民,见了本官还不下跪。”

夏城和银二掏了掏耳朵,然后相视看着对方。

“你有没有听到有狗在叫?”夏城说道。

县太爷听完这话,脸黑得不能再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