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房卖地之后,落花和夏城就没有在出过山,需要什么东西都是银去采买。

夏城天天与那些人一起,落花则是跟着婆婆一起做针线活。

大叔每天领着两个人倒腾地,空闲下来就去打猎。

日子过得很是舒适。

另一边,火焰和火凌经过用画像问了一下夏家村的人,已经确定那失踪的一家人跟公主有关系。带着这一消息,他们打算回朝复命。

皇上知道后,命人张贴平阳公主的画像,重金寻人。

一时间,朝中大臣不知道皇上这是要做什么了。

早间听闻皇上派人追杀公主,如今花重金寻人,谁也摸不透皇上在想什么。

欧阳家家主得知平阳公主最后消失的地方是麻县夏家村,便有意派人去寻找,毕竟自家的儿子与公主有婚约。

欧阳靖听爹说要去寻人,便自告奋勇前去寻人,他想去看看自己的这个未婚妻到底是何许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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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县。

一群衙门的人走到城门口,一个提着桶的人,用刷子在桶里弄了两下接着在旧告示上面刷上一层,另一个人拿着画像贴上,贴完转身对大家说道。

“大家睁大眼睛看仔细了,看到画像上的人,立即来报,重重有赏。”

说完带着人就走了。

他们一走,大家就围了上来。

“寻找平阳公主,若有看到请及时与当地的官府相告,寻得人之后重重有赏,禁忌,不得伤人,如有损伤,后果自负。”一位识字的男子念道。

大家一听是寻找平阳公主,抽了一口气。

这公主可是大人物,如今失踪不见那可是大事件,怪不得要花重金寻找。

此时,欧阳靖刚好抵达麻县,站在人群,看着墙上的画像,嘴角翘起:“这就是你吗?也不算太难看,就是不知道你除了容貌还有什么特长,我欧阳靖的女人可不允许是一个只有容貌,一无是处的女人。”

夏长今天进镇买东西,看到大家围着看什么,好奇便挤进去瞧瞧,一看到那头像,便睁大眼睛,暗道:“这不是落花吗?”

接着看上面的字,看到“平阳公主”几字的时候,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一时没有注意,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身边的欧阳靖听到了。

欧阳靖侧头看着他,便问道:“你认识画中的人?”

夏长一看这人不是简单的人物,害怕惹上麻烦,连忙摇头道:“不。不认识。”

说完便慌张的挤出人群离去。

虽然他嘴里说不认识,可是言行举止已经出卖了他,看他慌张的样子,就知道他认识。

欧阳靖看着他的背影,然后跟了上去。

没有想到自己第一天来这里就能够打听到她的消息。

夏长的心从看了那个告示之后,就一直浮躁不安,草草的买了爹交代要买的东西后,便回去了。

回到家中,刚进门就大声的喊道:“爹,出大事情了。”

“毛毛躁躁的,出了什么大事情。”夏正从屋里走出来,黑着脸看着儿子。

夏长缓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爹,你猜我进镇看到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看到什么?要说的赶紧说,我还要出门。”夏正就咩有指望他说出来的事情是大事情。

“爹,我看到落花了。”因为一路是跑回来的,现在还没有缓过气,说话有些接不上气。

夏正听完他这话,脸黑了:“跟你说了多少次,把落花忘掉,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落花。”

夏长急了,赶紧说道:“爹,不是那样的,我今天在镇上看到告示上有落花的画像,上面写着寻找平阳公主,爹,落花是平阳公主啊。”

夏正愣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这么反应了,拉着儿子的手臂道:“你看清楚了?”

“恩。”夏长重重的点头,“我看得很清楚,上面的画像确实是落花,上面写着的确实是寻找平阳公主。”

夏正这下觉得出大事了,平阳公主在这里生活,还嫁给了夏城,现在因为夏城的关系,人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如今夏城一家也不知道去向,到时候官府的人找到夏家村,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夏家村的村民。

夏长见爹脸色发白,不明白的问道:“爹,你怎么了,脸色怎么变得这么的难看?”

“完了,这下夏家村完蛋了。”

夏长听爹嘀咕什么完了,就觉得奇怪,说道:“爹,什么完了。”

“夏家村完了呀!都是夏城那兔崽子害的。”夏正觉得夏城惹上大麻烦了,而且即将连累夏家村。

夏长仔细的回味爹的话,想起告示上说,不得伤人,瞬间懂了,皱着眉头问道:“爹,夏正怎么办,夏城娶了公主不说,现在把人气跑了,下落不明。到时候官府的人不会找我们夏家村的人算账吧!”

一直在偷听的欧阳靖,听到她已经嫁人,脸上的表情僵住,走进门,黑着脸就问道:“夏城是何人?现在在何处?”

夏长没有想到他会跟着来到家里,吓得一下缩到自家爹的身后,结巴的问道:“你。你怎么跟踪我。”

“说,夏城是何人,在何处?”欧阳靖感觉自己带上了一顶很绿很绿的一顶绿帽子,一定要把这个奸/夫揪出来碎尸万段才行。

虽然不爱这个公主,但是现在他还是她的未婚夫,那么她就不应该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纠结。

夏正看儿子似乎认识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向儿子问道:“你认识?”

夏长摇头:“不认识。”

一听儿子说不认识,就黑着脸看向火气不小的年轻男子说道:“夏城已经离开了夏家村,如今不知去向,公子还是请离开。”

欧阳靖一听这话,情绪缓和了一点,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问道:“你们刚才说平阳公主嫁给了这个叫夏城的?”

“是。”

“恩恩。”

父子两一个点头,一个应了一声。

“多久了?”欧阳靖还想知道得更多点。

“快一年了。”夏正如实的回答道。

快一年了?欧阳靖已经很确定公主已经不可能是完整的了,心里的火不断的上涨。

他现在就想把那个男人找出来,不管她跟那个男人关系如何,也一定要把那个男人杀了,他必须杀了那个男人,因为这是他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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