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想方设法撮合她(1/1)

听到这话时,宋相思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情,总之有些难忍的躁郁,莫名有种给人套圈里去的不爽感。

就算那人不是你钟意的,可被人蒙在鼓里心中都不会太好想。

提气还没开口说话,那边先声制人:“你先别急着拒绝,寿宴主人翁在官场这一块儿有点地位,你要是表现好给那个唐松林谋个国粮单位绝不是问题。”

这话一出,宋相思还真没了声气儿。

这叫什么来着,偏偏你饥渴难耐的时候,有人给你端饭倒茶。

即便现在是粗茶淡饭吃起来都是香的,何况还是山珍海味。

梁清如反手抠门,然后往沙发里一倒,迷迷瞪瞪的说了句话:“这个社会别死要面子活受罪,有人帮忙总比没人求好。”

纪深估计是听清了这边的话,调笑道:“你朋友比你懂事儿,应该多跟人家学学。”

宋相思沉思了几秒,方才开口说:“到时候你给我详细地址。”

得到她这般回复,纪深心满意足:“既然是舞伴,肯定得我亲自八抬大轿抬过去了,那天我过来接你。”

其实这样也好,人生地不熟的,省得到时候她还得跑过去打电话找人碰头。

这边刚解决完一个,梁清如又开始审罪犯似的问她:“相思姐,我真是好奇,你现在怎么又跟陆少臣搅合一块去了,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情接二连三的来,宋相思心里乱得很,沉着眼皮说了句:“你喝醉了,洗洗睡吧!”

梁清如直等她人走到浴室门口,才阴阳怪气的说了声:“相思姐,我都认识你这么久了,你就别瞒着我行不行?”

这话问的人太多,纪深来问,家里亲人也问,现在连最了解她的人也这么问。

宋相思咽下喉咙那口足以噎死她的口水,听不出情绪的说:“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发生那种荒唐到只有小说,电视里才会出现的剧情,然后紧接着产生这一系列的事情。”

这些梁清如能猜到不少,闻言并未太过惊讶。

她还想开口问点儿什么,实在扛不住头疼脑热的把满肚子的话憋回去,单拎了句:“对了,你之前留在我这的钱,我都给你存着呢!你什么时候要我就给你取出来。”

喝醉后,只想睡觉,说完梁清如往卧室钻。

宋相思回头去看了眼钱,完好无损的一分不少,她还记得这钱是她跟陆少臣离婚的时候,人家给的遣散费。

她总觉得现在的自己跟陆少臣就像是隔着一道遥不可及的天河,越来越不懂他,也逐渐发现两个人的圈子差别之大。

一忙起来,时间就跟装了飞轮的双脚,半个月眨眼间过去。

这段期间,宋相思除了在陆氏给陆少臣做助理,还给自己接了不少的私活儿,成天到晚要么埋头在文件里,要么就盯着电脑噼里啪啦的打字,梁清如三天两头嘲笑她都快变成了鸵鸟模样。

又是忙忙碌碌一个礼拜后的礼拜天,两人都懒得做饭,换好衣服刚想要出门,宋相思接到程家清的电话。

打心眼里她不太乐意接,这段时间那边没少打过电话给她,但每次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要么就跟她聊陆少臣,生怕她会突然间失忆忘掉他似的,所以得成天儿在她耳根子前聊。

起先还能应付,渐渐的她就有些疲劳了,人一旦面临一件事情太急或者太久会渐渐由开始的正视转为无关痛痒。

两人进电梯站好,梁清如按好楼层灯,瞧她楞着没接电话,又没挂掉的意思,酸溜溜的问道:“又是那个程家清,你说他这是想干啥?”

自打从外地跟陆少臣旅游发生那些事情回来,宋相思心情就没怎么真正的好过,沉了口气说:“你问我,我问鬼啊?”

梁清如想了想,道:“要我说干脆说明白点,你就直话直说,就说我们这种小百姓与陆少臣不是一个级别,跟他相处不到一块儿去,让他另投温柔乡去。再说了,那姓程的到底什么位儿,不就陆少臣身边一朋友嘛!成天到晚儿缠着你算几回事儿?”

宋相思头微垂着,长而浓密的眼睫毛在眼底投下一抹阴影,样子看上去几分怂,有点儿没精打采。

梁清如最见不得她这副要死不活的半吊模样,当即有些炸毛,面部拧得几分狰狞,说:“之前听你那么说,我还觉着是你委屈了人家,毕竟活在这种快餐型社会里,恋爱这事儿几个男人又等得了太久。现在我算是觉得你当初那选择真是对,就这半个月,我已经不止一次见着他跟一美女手挽手的走一块儿了。”

宋相思在梁清如说话间将手机塞进口袋,刚想要应话,手机再次响起,正好这时开电梯。

走出去,她拿手机看,是林政南打过来的。

心里挣扎了几秒,她接通,传来的是预料之中的声音:“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既然电话都接了,她总不能不接话,实在装无可装,一边往外走,一边儿说:“有什么事儿吗?”

程家清问:“今天有空吗?”

每次想要叫她出去,对方都得这么问,问多了她不用猜都脑子自动形成了所有后话。

宋相思本能想回没空,可想想又说了句:“我跟我朋友一起,估计会弄到很晚。”

意思很明显,她没空跟他瞎耗。

那边没有第一时间接话,听背景音应该是在什么包间里唱歌,大老远她都听到有人唱林志炫的单身情歌,还听到有人喊了一声程家清生日快乐。

程家清责怪的骂了对方一口,对她说:“今天是我生日,就当是给我个面子,过来串个门儿,见一面你想走就走,没人拦你。”

话是这么说,但她心里还是犹豫,回话的口吻也不是那么的好:“程少你们朋友那么多,多我一个不挤,少我一个也不少。”

她自以为说得够清楚明白,可对方也有他的一道说辞:“大家都是朋友,你不待见少臣也不能迁怒我不是,我们还得做好朋友,既然是朋友过生日总得露个面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