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瑶儿会就这么认输了吗?
她不管蓝若溪跟顾铭瑄以前是什么关系,也不管现在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但苏瑶儿敢肯定,顾铭瑄不会选蓝若溪,否则,前几天晚上,蓝若溪就不会在喝了药之后跑出别墅去找别的男人了。毕竟,别墅里现成的就有一个,顾铭瑄要是爱蓝若溪,会让她被别人触碰吗?
想到这里,苏瑶儿的嘴角不由的上扬了几份。
“很抱歉,它在房产证上的名字,是蓝湾别墅,还有,我是顾铭瑄的合法妻子,只要我不同意,你,蓝若溪,这辈子都不要想成为别墅的女主人!”苏瑶儿目光犀利的看着蓝若溪,自信而又淡然的样子,哪里像是被抓的无助少女?反倒是比蓝若溪这个自以为是抓住了苏瑶儿的女人,更加坦然几份。
蓝若溪被气得脸都绿了,咬牙瞪着苏瑶儿道,“苏瑶儿,你话别说的太满了我告诉你,等我怀上了顾铭瑄的孩子,你看看他会要我,还是要你?到时候,你还是要离婚!”
苏瑶儿笑了,一双眼睛,有些讽刺的看着蓝若溪的肚子,“蓝小姐怀上了孩子,就一定是我老公的吗?啧,我老公怕是戴不起你这顶帽子……”
苏瑶儿的话,更是直直的刺进了蓝若溪的心脏,她想起了前几天被顾铭瑄反喂了药,最后顾铭瑄却去找苏瑶儿,完全不管不顾的将她丢在了房间。
那时候的她,简直恨不得死去。
明知道不能出门,出门了,外面就有人在等着她,可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灼热和痛苦,几乎将她逼疯,所以,她最后还是妥协了。
她以为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的,没想到苏瑶儿居然知道了?
想到这里,蓝若溪的眼神,越发的阴狠了,既然苏瑶儿知道了这些,那么,这一次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活着离开这里了。
她不知道那位将苏瑶儿抓回来之后,为什么将她安排在这个漂亮的公主房里。毕竟,这个房间以前都是关着门,不许任何人闯入的。蓝若溪只知道这里每天都会有人打扫,里面的摆设弄得十分干净整洁,除了打扫人员,谁也不能随便进入。
她有一次好奇心重,差点闯进去,结果被狠狠的呵斥了一顿。从那之后,她就再也不会去看着房间了,就当它不存在。
没想到,如今却是让苏瑶儿住进来了?
蓝若溪阴沉着脸,一步步的逼近苏瑶儿,眼神越发的阴狠起来,“苏瑶儿,你不要以为你来了这里,还能好好的回到顾铭瑄身边,哼。虽然我如今不能对你怎么样,但是,我保证你以后的日子,会生不如死,你就等着好了。”
被那个人带回来,却没有狠狠教训,而是被安排在这么漂亮的房间住着的人,尤其是女人,蓝若溪敢肯定,绝对会成为那个人的女人!成为他的女人是什么下场?
蓝若溪的手,狠狠的握成了拳头目光犀利,眼神阴鸷。
苏瑶儿耸耸肩,“那可真是多谢蓝小姐提醒了,拜你所赐,我如今被关在了这里,你最好就祈祷我不要安全离开,否则,生不如死的人,就是你。”
苏瑶儿说完,转身看向了阳台外面,再不理会蓝若溪。
跟这种人聊天,完全就是浪费时间。虽然,她刚刚确实是挺无聊的,所以就跟蓝若溪聊了几句,但如今,她怎么看这个女人,怎么觉得恶心,已经没有继续聊天的兴趣。
倒是一旁的女孩,听着她们的对话,露出了一抹笑意,“若溪姐姐,真没想到还有人敢这么跟你说话呢,莫非,这个女人会成为……成为义父的新宠?可她怎么看都没你漂亮……”
苏瑶儿嘴角抽了抽,蓝若溪确实是长得漂亮,但,那种漂亮,早已经夹杂了不干净的气息,所以,顾铭瑄看不上她。
女孩这话,倒是愉悦了蓝若溪,她一甩长发,扬起下巴,得意的道,“小文,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别看这个女人长得一般,她勾引男人的手段,可厉害着呢。”
小文摸了摸下巴,点点头,“原来如此,希望义父不要被这女人给迷惑了才好,我认可的干妈,可是只有若溪姐姐你啊。”
这话,让蓝若溪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干妈?她想要的,可不是做小文的干妈,而是成为顾铭瑄的妻子。
那个男人那么可怕,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他。而,能救她脱离苦海的人,就只有顾铭瑄。偏偏,顾铭瑄爱上了苏瑶儿,她如今,怕是很快就要失去顾铭瑄这个依靠了。
不,不行,她必须要抓住顾铭瑄,趁现在苏瑶儿在这里,她必须要抓紧时间,把顾铭瑄拿下。只要怀上了顾铭瑄的孩子,一切就好说了。
蓝若溪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对身边的小文道,“小文,你还小,很多事不懂,走吧,我们回去,一会儿boss回来了,怪罪下来可不好。”
小文点点头,看了苏瑶儿一眼,然后转身带着蓝若溪离开了苏瑶儿的房间。
房门口,小文一脸不解的看着蓝若溪,“若溪姐姐,义父到底想做什么?我废了那么大的劲儿才把人抓回来,他居然不好好的收拾一下,而是放在这个我都不能进去的房间里住,我想不明白。”
蓝若溪将苏瑶儿的房门关上,淡淡的回答,“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理由,咱们就不要过问了,走吧,咱们回去。”
小文还是不太解气,“姐姐,要不,咱们改天再找个时间过来,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女人?”
蓝若溪微微一愣,“金爷不让动的人,你还是别乱动,小文,这件事你以后还是不要再管了。”
“放心啦,姐姐,我保证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怎么样?”小文说着,靠在蓝若溪的耳边,嘀咕起了什么。
在房间里的苏瑶儿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只觉得有些好笑,慵懒的靠在了阳台的躺椅上,迎着下午的阳光,眼底只剩下了无声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