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突然窜出个娘们,大嗓们愣了愣,见着净舒长得清纯动人,眼睛一下子就泛了光:“哟,小BIAO子,跟小白脸好上啦?这么维护他?我告诉你,小白脸都不行的,不行,你看,我就叫他‘少爷’,不服你来打我啊……哎哟!!”
大嗓们话还没说完,净舒一拳就甩了过去,正中大嗓们眼睛,一下子就把大嗓们打趴到地上去。
才那么一晃眼,大嗓们就倒地上痛得滚来滚去,他身后跟着的几个人诧异得瞪大眼睛,其中一个哄了起来:“BIAO子,敢动手打人!看爷怎么收拾你!”
说着,男人一拳头就朝净舒挥了过去,净舒双眸一眯,正想跟他打起来,谁知道男人的拳头到了半路‘停’了下来。
“小舒,女孩子别动手,把事情交给你未来老公处理吧。”北堂修说得云淡风轻的,一只手握着了男人挥过来的拳头。
北堂修这一握,表面上看似很随意,但男人用尽了全力也挣脱不来。早就憋得涨红了脸,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传出去他以后还用在道上混吗!
说也奇怪,这小子什么来头,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小子,放手!”北堂修的手越握越紧,力气越来越大,疼得男人差些掉泪,虽然很丢脸,但好歹比废了手来得好,男人咬牙切齿的开了口。
“真要放手?”北堂修薄唇微微上扬,勾起一抹狐狸般的笑容:“好,我放手。”
话毕,北堂修手猛的朝旁边一甩,男人被带了出去,身体在空中划了小半个抛物线,然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刚一着地就疼得哭爹喊娘的。
才那么几秒钟的功夫,走进来的五个流氓倒了两个,还是在不明觉厉的情况下被打趴的,其余三个人面面相觑,顿时察觉事情不妙!
“不好意思,我想不到你那个哥们身体这么弱,就只是放了一下手就飞出去了。”北堂修‘不无惋惜’的说着,拿了一条白绢抹着手:“对了,我想问一下,你们几个人到我咖啡屋里来,有什么事?”
躺地上的两个人鬼哭神嚎的,三个人心里都升起一抹寒意。
这不就是一间小咖啡厅嘛,里面的不都是些嫩嫩的年轻人,哪来的这么厉害?真个叫人跌眼镜!
戴墨镜的男人轻咳了一声,语气故作镇定:“小子,你应该知道某些规矩吧?”
“规矩?”北堂修挑了挑眉:“不好意思,我才来这里做生意,有些规矩我还真不太懂,你说一下。”
规矩?呵,不就是收保护费而已。一般的流氓都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做,这几个人摆明着是来给咖啡屋个下马威的。搞不好的话,还有别的原因掺杂在里面。
“咳,”男人又咳了一声,手抬高,手指摩挲了几下:“钱!安福钱!俗话说化财挡灾,这点做到位了,那我们几个爷准保你这生意能做得长久。”
虽然心里有顾忌,如果被人打几下就跑的话,他以后也不用出来混了。
“保护费吗?”北堂修嘴上的笑意更浓:“看来,求保护的人不是我,是你们几个才是。再说,你们两个人倒地上的时候摔坏了我店里不少东西,这些摔坏的东西,你们还没赔呢!”
“你!”其实他这么说,完全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但北堂修非但‘不领情’,反而一点也不退让,墨镜男人气得想一巴掌扇过去,但躺地上的人还在哀叫着,提醒着他不要乱来。
“好!很好!”墨镜男手指了指北堂修:“小子,你有种!我们走着瞧!”
说着,墨镜男朝身边的两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两个人扶起倒在地上的男人,走出了咖啡厅。
那几个人一走,方才围观的年轻人们立刻欢呼起来。场面一片热闹。而那些本来就倾慕北堂修的女孩,这时更是一片花痴相,脸上都写着‘帅哥我要给你生孩子’这句话。
北堂修笑了笑,拉起净舒就走回吧台里,经过某个服务员身边时,沉声对他道:“调查这事。”
“是,少爷!”
北堂修将雅阁的房门关上,一下子的,四周一片寂静,听不见一丝外面喧闹的声音。
“手疼吗?”看到净舒手关节上一片红,北堂修微微皱了皱眉,拿了一瓶药油出来:“以后无论大事,小事,都交给我来处理。不要轻易动手知道吗。你看,手都有些肿了。”
他是知道净舒的手劲的,她生气时打人那可是相当的痛!看这手都打得肿了起来,可想而知那个男人的眼睛是不用要了……
“他活该!”净舒不消气的咒了一句,见北堂修要给她涂药油,一下子将手抽回:“不就是红了些嘛,涂什么药油。涂药油后我还能出去工作吗!”
“我们等会出去吃饭。”北堂修一伸手,又握着了净舒的手。
“到外面吃饭也不能涂药油!”净舒又将手抽了回来:“对了,修,那几个人可不会善罢干休的,你打算怎么处理?”
北堂修顿了下来,黑曜石般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净舒,一脸的诧异。
虽然北堂修很斯文,很‘小鲜肉’,但这样被他瞪着怪怪的,净舒奇怪道:“怎么了?这样子看人家。”
“小舒,你刚才叫我什么?”
“呃?”净舒愣了愣:“咳,不就叫你名字嘛,用得着一脸的震惊吗?”
然后,北堂修竟是笑了起来,呵呵的笑着,一脸的可爱。
净舒眉角直抽,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北堂修的额头:“没发烧,干嘛笑得像神经病似的。”
北堂修笑着抚上净舒的手:“没,我高兴而已。”
“高兴?”有什么好高兴的,至于笑成这样。
“我的小舒,肯主动叫我名字了。所以我高兴。”
听到这话,净舒心里微微一颤,一抹甜蜜的感觉掠过,微微侧着了身:“有什么的,不就只是叫了一下你的名字嘛……”
“是啊,就只是这样,我都等了好几个月了。”
净舒脸上微微一红,北堂修说的这话,就是对她的表白,是换了一种形式的表白。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手打肿了,药油是一定要上的。不过这药油是北堂家特制的,没什么异味,不会影响到别人的。放心吧。”北堂修边说边打开药油,轻轻涂在净舒手上。
清凉的感觉自手背上传来,很舒服。净舒转脸看向北堂修,看着北堂修认真给她涂药时的表情,心里一片感动:“如果我们现在就出去吃饭的,那些人回来又闹场子怎么办?”
“他们的动作没那么快。”帮净舒弄好衣袖,北堂修坐在了她身边:“起码我们舒服的吃完一顿饭的时间里,他们都不会有所行动。小舒,这些小事,你就别放心上了,我会处理好的。”
净舒抿了抿嘴:“我在夏姐身边好一段时间了,工作就是帮她协调好各方面的事情。对于偏道上的事,我知道用正道的解决办法不行。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店离我家太近,我怕吓到我妈。”
这话一出,北堂修双眸微微一闪:“好,我知道怎么解决了。”
净舒眨了眨眼睛,刚想要说话,便被北堂修拥进怀里。
“除了我爸之外,在这世上我也没亲人了。小舒,你是我未婚妻,你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亲人对他来说,是比命更重要的东西。谁敢触碰一下,他必定百倍奉还!
小舒一句话提醒了他,有些事,就必须要‘做绝’!
窝在北堂修怀里,净舒只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萦绕在侧。她不是个能真正静得下来的女人,特别对于感情的事,虽然她直接,但她会感觉很别扭。然后别扭得会想跑开。
但是对着北堂修,她能静下来,就像现在在他怀里似的,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
“小舒。”北堂修温柔的唤了一声。
“嗯?”
“我们还是先出去吃饭吧?晚上你想吃什么?”
“我……”其实她想吃北堂修亲自做的饭,但北堂修忙了一天,她不舍得他动手:“修,这次你来作主吧。”
‘修’这个字从净舒嘴里叫出来,听在北堂修耳朵里是一种极致的灵魂享受。只要她说一声,他整个人都会融化掉:“好,那我就作一次主吧。”
夕阳西下,天空一片金黄,易云睿的车子在军区总院处停下,夏凝和易云睿的脸色一片凝重和担忧。
出来等着的人,是冯乐。
见到易云睿,冯乐大大的行了一个军礼:“首长好!嫂子好!”
易云睿点了点头,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冯乐,好久不见了啊。你现在的样子,比以前硬朗多了。”
这话一点也没错,七个月前冯乐进了特种部队,经过大半年艰苦的训练和执行各种秘密任务的锤炼,现在冯乐的样子,多了几分稳健的气魄。甚至还带出了一些大将的风范。
“多谢首长夸奖。”冯乐应了一声,不卑不亢,随后声音一缓:“首长,叶上校就在医院里面,请跟我来。”R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