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四九、超能力者又算得了什么?(1/1)

而这样的天才少女,麻帆良校方都只会让她们在学校里像个普通人那样的生活,再利用课余的时间慢慢的磨练自己的魔法。绝不会年纪轻轻就因为什么‘必须接受试炼’之类的理由,把她们派出去跟隆道一起执行任务。更别说让她们自己单独离开麻帆良去外面的世界处理魔法师、魔术师和超能力者引发的事件。

像眼前的明日香,还有更小的,也叫执行者、也是出身一个神秘结社的玲,她们毫无疑问都是组织规模不够,虽然有一些能人却人手不足才被小小年纪就派到第一线。

虽说噬身之蛇那边的情况又有些特殊。他们的盟主对底下的执行者本来就谈不上有过什么约束,就连下达的任务指令,都是由使徒传达,执行者可以自行决定是否参加行动。像玲那样的情况,估计更多还是她自己喜欢到外头去搞事情,觉得有趣才参加那些行动罢了。

“黄道带一直在训练那样的部队。虽然人数不能算很多,还远远不能称之为‘军队’。但他们都本身就是战力很强的人,有些是军人、有些是格斗技的高手,甚至还有黑道出身的人。这样的部队使用量产式的灵子武装,虽然不如灵魂装置有各种神奇的能力,却也足够对付一般的异兽。在一些异界已经侵蚀现实比较严重的事件中,光靠有灵魂装置的适格者根本处理不了,就必须那样的部队帮忙。而他们当中有一些人也的确非常厉害,不是适格者却只用量产的武器就能打败非常强大的异兽。”

像明日香这样的适格者,想必数量是相当的稀少。而大家都像明日香这样散步在世界各地,一旦某处发生了大规模的异界引发的灾害,还真的是一下子未必能凑够人手及时前往处理。

明日香之所以对莱维这么的坦诚,就有着以后万一再遇到严重的事件,希望莱维能够提供帮助的目的。虽然莱维以往都不知道自己的学校附近还有这么一位执行者少女,但那个黄道带若想隐藏着明日香所说的部队,那绝不可能瞒得过他,即便是中央区的上层有人暗中相助也不可能。

虽然那个北都集团的继承人大小姐也在中央区就读,她的身边却顶多只有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寥寥几个保镖规模的势力。这种情况下一旦中央区有大规模的异兽事件,光靠两名少女和几个保镖,也确实有可能难以及时控制。

恐怕最开始明日香就已经有试着联络学园岛上的异能者的想法了吧?甚至这个想法多数还是她背后的结社的主意,并且可能还是他们尝试着与外界人士合作的第一次突破……

“光用量产的武器就比用灵魂装置的适格者还厉害?这样的人恐怕不是一般的有战斗天赋啊。可惜了,要是这样的人能一开始就接受特殊的训练,学习一些气的运用方式,或者特殊的格斗技,说不定能取得非常高的成就。”

已经见识过明日香的实力,莱维对她所说的那些‘部队’里的精英是相当的感慨。

莱维不知道灵魂装置还有多少神奇的特殊能力,但就以能看到的攻击力而言,那就已经相当于一些游戏里常见的‘神器’那样级别的武器。只要是普通人但凡是一个明日香所讲的适格者,得到了属于自己的灵魂装置,那么哪怕他以前不懂半点格斗技,甚至只是个平常连门都不出,手无缚鸡之力的宅男宅女。光是拿着那灵魂装置乱挥,碰巧了挥中了,也能干掉一些比较弱的异兽。

而那灵魂装置的虽然是仿佛专门针对异兽才出现的神秘的武器,可它却也并非只有在对付异兽时才能发挥威力。可以理解成一个普通人突然拥有了一把不用太考虑后坐力之类问题的大威力枪支,只需要稍微冷静下来大概的瞄准一下,那就算是训练有素的格斗家,都未必能轻易地全身而退。

有着如此大的‘装备因素’的差距之下,那些精英的‘杂鱼’居然还能比一些跟明日香一般经历过长期专业训练的执行者更加的强大。就辉夜那表情,就跟在游戏里见到一身白板装备还只有初始职业,却依然强无敌、疑似开了外挂的角色。至于要让莱维比喻……现实中倒也不是没有那样的人,譬如光是用普通的枪支和自己磨练起来的枪法、战斗经验,就击败了实力不俗的魔术师那样的人。又或者还有个更直观也更现实的例子,那就是常盘台学员宿舍的某个让学生们闻风丧胆的舍监。

那位舍监还不像学园都市里专门应对能力者而存在的警备员(anti-skill)那样,全员配备了堪比特警的装备,也一直接受着专门应对能力者的策略课程教学。那位莱维见过几次的看上去只是个普通女人的戴眼镜的舍监,可是有着轻易制服常盘台中学那群至少也是lv.3大能者以上级别的大小姐的无数辉煌战绩。就连常盘台有名的变态白井黑子,和唯二的lv.5超能力者,电击公主御坂美琴,也是相当惧怕那位舍监。因为她们两个也同样被那位舍监‘制裁’过多次……

虽说常盘台中学那些能力都超强的大小姐们,普遍都有着不错的教养,多数不会对学校里的老师和工作人员动真格的下重手。然而偶尔有些叛逆又不懂事的x二代,乱来的时候也根本不会顾及别人。可她们却照样没有一个曾经逃脱过那位舍监的‘魔爪’。

白井黑子就跟莱维吐槽过,说她们的舍监如果加入警备员,学园都市里的能力者犯罪数字肯定能立刻下降至少十几个百分点。而姑且因为一些意外而偶然领教过那位舍监的战斗力的莱维,也是对身为一个的确没有什么特殊能力的普通人的那位女士,一直都相当的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