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占有她时丝毫不留余地,狂狷的性格就像当初初遇被他囚禁,折磨时的风格。
他大概觉得不爽,直接扯掉她膝盖上挂着的内-裤,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平躺在办公桌上,裙子也被他撩到腰间。
然后双手握住夏言的肩膀,一次比一次凶猛地击撞着她的身体,声声浪涛惊拍岸……
不给夏言留一口喘气的机会!
被迫承受着他的坚硬与火热,夏言丝毫没有感觉。
半个小时过去了,她的体内还是干涩一片,她体内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将易北寒推出去。
易北寒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夏言越是面无表情,他就越是怒火。
他们的身体从来都是无比契合的,做过那么多次,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趣和艰难。
易北寒变着法子在她身上纵横驰骋,把她的身体翻过覆过去,犹如蹂躏一只汪洋中的小舟……
变态,恶魔……
夏言在一片剧痛中低声喃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一点痛苦。
他有力的双臂紧紧禁锢着她的肩膀,让她连往上缩的可能性都没有。
他撞进来的同时,双臂又同时狠狠用力把她的身子往下拉,双重力道下,他整根坚挺都仿佛插进了子-宫里。
夏言实在是疼的忍不住,眼泪汹涌的砸下来,缩着身子往上躲。
她越是这样,易北寒就越是得意。
仿佛他一直想要向她证明的问题得到了验证,他就是比沈濯烈强,就是比沈濯烈厉害!!
“我和他谁厉害?嗯?”易北寒一只手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他。
夏言双眼呆滞地盯着他,脸色没有因为剧烈的情事变红,反而惨白的可怕。
易北寒大口喘息着,匍匐在她上方,伸手拂开她颊边汗湿的碎发,“看我们的身体多么有默契,就算你现在跟木头一样,还是能令我亢奋不已。”
他却不知,她的心冷了,也死了。
就在这一夕之间。
“易北寒,我恨你……”
夏言瞥向他,嘴唇翕动,双眼呆滞无神。
“恨吧,恨吧,恨吧!”易北寒飞速地律动着,匐身在她的胸前狠狠地吮吻。
夏言身体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她已经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只知道易北寒一直在她身上驰骋。
她似乎已经对这样的疼痛麻木起来,只是有泪水悄无声息地流淌在脸颊上。
是委屈,屈辱,疼痛,已经说不出。
下体一阵阵热流涌出来,她在心里苦笑着。
她知道那不是动情的液体,她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意识越来越模糊,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易北寒只顾发泄,反正他已经习惯了她闷不吭声一副饱受屈辱的样子,索性只用足了力道狠狠地做,做到她投降。
后来感觉到她下体慢慢有液体渗出,进出也顺畅起来。
他心里得意起来,她果然还是对他有感觉的,于是顶撞的更加凶猛,一下一下,仿佛就要要了夏言的命。
他以为夏言是在忍着不出声,他知道夏言有这样的习惯,明明动情了,偏偏还死撑着,一个字都吝于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