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水温不高,但还是把毫无心理准备的夏言泼了个正着,眼睛,鼻子,嘴巴里全是,温烫的水混杂着眼泪往下淌。
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比死还难受的羞辱。
可是她却自知理亏,张着嘴巴说不出一句话!
白锦瑟一副受不了她这副故作惨兮兮的模样,厌恶地瞥了她一眼,气哼哼道。
“小贱.人,我警告你!你如果再敢往我老公的床上爬,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好看!”
说着,故意顿了顿,一字一顿,语气阴冷继续道。
“而且也会让你那个死贱.人妈妈在地下永不得安宁!”
如果她再敢跟她老公**,她真敢把赵箬杉的坟给刨了!
莫大的羞辱就像一块心头堵在夏言的心间,又重,又喘不过气,她用手捂着嘴巴,极力让自己不哭出声,委屈的泪水淹没了视线,心里难受的要死,好一会儿,才撑着颤抖不已的身体,狼狈地跑了出去……
白锦瑟斜睨了一眼她颇为狼狈逃窜的背影,感觉这仗打的漂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杨**,以后只要是她登这个家门半步,你一定要立即打电话给我!”
“是,太太。”
“好,等先生回来问起,你就说她被程瑾旭接走了!”
“是,太太,明白!”
白锦瑟扬手把手中的空杯递给杨**,不可一世地笑了笑,转身要走时,不知怎地,脚下一滑——
“啊!”
一声惨叫后。
白锦瑟已经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杨**和几名奴仆吓得身体一紧,立即上前搀扶。
“太太,太太,你没事吧?”
“啊……我肚子……我肚子好疼!”
小腹间是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白锦瑟脸色痛苦不已地皱成一团,双手紧紧按在肚子上,微微蜷缩着身体痛苦地呻吟着。
见她瞬时苍白下来的脸颊上布满豆大的汗珠,几个奴仆顿时慌了神,唯恐他们太太把肚子摔出个好歹,七手八脚搀扶她时,杨**无意间瞄见她短裙下缓缓流淌出一股鲜红液体——
“啊!”
一声惊叫后,杨**顿时目若呆鸡!
随即,其他几名奴仆也看见了那道血迹,不知谁先叫了一声。
“啊,太太,流血了,流血了……”
流血?
大脑赫然一片空白,白锦瑟忍着腹部剧痛,微微仰头,望向自己的双腿间,看着那抹殷红的血迹,差点晕过去……
“快,快叫老张开车来……”
“快,快,快跟少爷打电话,快点!”
整个大厅顿时陷入一片恐慌中,十几个奴仆手忙脚乱地来回窜,白锦瑟被人搀扶着躺到沙发上,在听见杨**说打电话给少爷时,神色陡然紧绷,拧着眉,忽然低吼道。
“不准,不准打电话给少爷!谁要是敢多一句嘴,我就立马掐死他!”
“……”
这边——
受父亲命令,好不容易才从夏言好友那里打听到她去处的慕容少川,开车来易家老宅的路上,远远就看见一抹纤细柔弱的身影蹲在马路边。
像是在哭,圈膝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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