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是不知道严洛小脑袋瓜里面在天马行空地想着多离谱的事情。

否则,估计会先吐血三升,再按着他让他明白到底谁攻谁受。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云澈不解地问。

“不是。”严洛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讲课!”

虽然云澈让他做攻,这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但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变弯,所以攻他也是不做。

云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开始继续给他讲课。

有学生对老师颐指气使的么?这就是了。

而且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课程讲了一个小时,还没到饭点,严洛的肚子就咕咕叫了两声。

云澈揶揄地看向他,“饿了?”

严洛有些尴尬地揉了揉肚子,“笑屁啊!我没吃早饭还不许我饿了?!”

云澈皱了皱眉,“为什么不说?”

“说什么?我平时都这样好么?”说着他起身道:“我下去拿个面包。”

不到饭点,佣人也不会做饭。

平时他睡懒觉起来都这么对付。

云澈一把握住他的手,“等会儿,我做给你吃。”

严洛愣了,“你会做饭?”

云澈唇角微勾,“这有什么奇怪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太奇怪了好么!

豪门世家公子哥有谁会去入厨房啊?!

何况云澈还是云家独子,学的自然也是经商之道,将来继承家业的。

谁能想到他会做饭啊?

不对,他又拽住他手臂,将信将疑道:“你做的饭能吃么?我的胃可不太好。你要做得一塌糊涂,我是不会尊重你的劳动成果的我跟你说。”

“还有一点,我家的厨房我的零花钱可赔不起,你算算你的零花钱有多少,如果将我家厨房烧了,为了防止我哥教训我,你得赔的我跟你说。”

他觉得这家伙就算会做饭,估计也是太爱自己了,想提前做一个家庭主妇为自己学的。

否则他实在想不出这么个少爷去学做饭的理由。

那能做成啥样就不用抱什么希望了,他只乞求他能不烧了厨房就好。

就算烧了厨房也得先有能力解决,别牵累他就好。

云澈无语地看了他半晌,终于被气笑。

双手撑在书桌边缘,将他圈禁在自己和桌子之间。

严洛紧张地撑着他不断靠过来的胸膛,“你你你……你不要乱来我跟你说!”

啧,还是这句。

像是个被强迫而死守贞洁的良家妇女似的。

除了吻以外再近一点都炸毛。

守护他那朵小菊花的决心比铁还硬。

迟早要让他卸下心防,扒光他,摸遍他的全身,进入他的身体,让他哼哼唧唧地叫爸爸。

邪恶的念头在心里一闪而过,云澈此刻看严洛就像在看粘板上的鱼,带着浓浓的势在必得。

可惜,严洛看不懂。

就在这时,严洛的肚子又叫了一下。

云澈神色有丝怔松,摸了摸他头顶不乖的毛,“保证不会毁了你们的厨房,至于饭菜味道,保证你吃了还说要。”

说完他眨了眨单只眼,转身走了出去。

严洛心酥了一下,这家伙为毛对他放电啊啊啊啊!

还有,他为毛觉得他说的话有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