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徐香莲愤怒的朝靠近他的清乙大吼, 面容相当狰狞。

一旁的陈老头和陈奶奶被吓了一跳, 对徐家的闺女那么大反应很是奇怪。

“香莲啊,洪才只是看你脸色不对, 才关心下你的。”刚刚徐家莲听到他们说林家兄弟要过去南面城镇了,那脸色可是都白了,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徐香莲听到陈奶奶的话, 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太过激了,急忙解释:“陈奶奶, 我刚刚以为是洪才要轻薄我, 所以才有些害怕的。”徐香莲直接将事推到林洪才身上, 以为她说的话陈奶奶和陈老头都会相信。

“香莲,这话可不能这么说, 洪才刚刚是看你脸色不对,才关心你的,并没有对你做什么。”陈奶奶现在对林洪才的印象可好了, 脸受伤了,腿还瘸了, 也没听到他闹过,来了他们这里,就安安静静的待屋子里, 看着就是个安分人。

“他是恨我不跟他成亲了才要轻薄我,陈奶奶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徐香莲声音尖锐, 直接质问陈奶奶, 现在林洪才脸毁腿瘸的, 她就不信林洪才不会诬蔑她。

陈奶奶也是有脾气的人,见徐香莲这幅模样,直接赶人:“没啥事的话就离开吧,我陈家不欢迎你。”陈奶奶活了大半辈子了,哪会看不出徐香莲这人前人后一幅模样,还当她和老头好欺负呢。

徐香莲重生后,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当面驱赶,气愤的瞪着陈奶奶,“陈奶奶,林洪才这样一个人,你护着他,不嫌丢人吗?他现在就一个残废!”知道林洪忠不会再回来了之后,徐香莲情绪完全控制不住,她处心积虑的一切,难道都只能付诸于流水?她不甘心,她还是要当将军夫人,不愿只嫁个寒酸的富户。

“他是怎样的一个人,我自己有眼睛看,你快走吧,陈家不欢迎你。”陈奶奶觉得徐家这闺女,幸好洪才没娶,不然家里可有得闹了,一言不和那可要吵翻天,而且她也是会刺绣的人,刚刚看了徐香莲的手,根本不是个会刺绣的姑娘家的手,也不知道外面传的徐家姑娘刺绣好是怎么传出来的。

徐香莲脸色非常不好看,看向陈奶奶的眼里都是恨意,这个老不死的东西,竟然如果不给她脸面,就维护上一世毁了她脸的林洪才。

徐香莲想到自己拿来的吃食,忙打开:“陈奶奶陈爷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洪才,刚刚是我不对,这是我带来的糕点,你们尝尝吧。”徐香莲变脸比什么都快,只为让眼前这几人都吃下她带来的糕点,等晚上死了,林洪忠肯定就不会那么快去南面了,至少还耽搁一段时间,她就能装作关心的接近他,最好互定了关系后,林洪忠感染了瘟疫,痊愈了之后再为了她去南面参军,她就能安稳的等几年后,林洪军成为了大将军过来娶她,让她当将军夫人。

“真尊,徐香莲想毒死你跟陈老头夫妇,让林洪忠在瘟疫爆发前没法离开。”刹童直接将徐香莲的恶意说了出来。

清乙只露在外面的双眸,顿时变得冷洌起来。

陈奶奶却并不打算吃这徐家姑娘带过来的吃食,也不想让自己的老伴吃,只是不知林洪才的意思,便问:“洪才,徐姑娘带来的点心,你要不要尝尝看?”

清乙却是摆摆手,“香莲,拿回去你自己吃吧,徐家刚将pinli还给了林家,现在应该不宽裕,你留着回去吃吧。”

徐香莲怎么可能吃自己下了毒的东西,马上说道:“洪才,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做的,你可不能不吃啊。”林洪才怎么能不死,只有死了,林洪忠才要拖着办林洪才的丧事,否则那么快离开了,不再回来,她以后还怎么当将军夫人,而且林洪才竟然敢说她家里不宽裕,她最恨的,就是因为出生在了贫户,才导致上一世为了嫁进富户享福,嫁给了林洪才,如果她出生在富贵家庭,上一世根本不可能看得上林洪才,一切都是因为出生在贫户,才导致了上一世她的悲剧。

幸好,她重生了,不再看得上村里的这些富户,只要嫁给林洪忠,她跟这些人,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了,这些人以后都只能仰望她,对她阿谀奉承。

清乙反而将东西推回到徐香莲面前,“香莲,你先吃吧,我还不饿,洪忠给我弄了很多蛇鼠肉,我还没吃完。”

“......”土地婆儿和刹童,觉得真尊现在越发会气人了。

徐香莲听到林洪才的话,恨得差点将她带来的糕点摔在地上,“洪才,这是我为你做的,你先尝下吧。”林洪忠也是个蠢的,竟然舍得给个残废抓蛇鼠肉吃,如果她早点勾搭上林洪忠,林洪忠抓到的蛇鼠,她肯定会全让林洪忠卖了,得的银钱,全部买粮食,等着瘟疫后大捞一笔,哪会像林洪才这个残废,逼林洪忠拿能卖银钱的蛇鼠肉拿来吃。

徐香莲直接拿起一块糕点,拿起来递给清乙。

清乙就这样看着徐香莲没有接。

“洪才啊,拿着吃啊,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做的。”徐香莲脸色很不好的催促,她觉得自己都已经拉下脸面亲自给林洪才拿糕点了,林洪才再不接,就是不识好歹了,也不看看现在这幅脸毁腿瘸的模样,根本不会再有女人会靠近他了,徐香莲却没想过自己给林洪才准备的是毒糕点,林洪才吃了会死,反而觉得林洪才不接她的糕点,不快点死就是不识好歹。

清乙还是没有接,反而拿出腰间,林洪忠给他准备的肉干小袋子,拿出来打开,从里面拿出之前晒干的肉吃。

“香莲,肉好吃,那个糕点,你自己吃吧。”清乙说的时候,神色里带着对徐香莲带来的糕点的嫌弃之意。

徐香莲气得脸色发青,可是为了拖住林洪忠,她必须让林洪才去死。

“洪才,好吃的,你吃一块吧。”徐香莲直接站起身,拿着糕点就伸过去直接递到清乙的嘴边,完全不顾她刚刚还大骂林洪才要轻薄她。

清乙往后一退,直接抬手一拍,徐香莲拿着的糕点就掉在了地上。

“香莲,你还没出嫁,怎能这般。”清乙的声音带着些温怒。

陈奶奶和陈老头也觉得徐家姑娘刚刚的举动有失分寸了,没出嫁的姑娘,亲自给别的男子喂食,虽然现在未婚配的男女可以在定下之前有接触,可也没有这般亲密啊,传出去了,这徐家姑娘,可不好找婆家了。

徐香莲气得脸色发青,这林洪才不止不吃她给的东西,还教训起她来了,竟然还敢诬蔑她的名声,“洪才,你怎么能如此抵毁我,我不过是给你糕点吃,你就要坏我名声,你是何居心?”

“陈奶奶陈爷爷,我刚刚不过是给洪才吃糕点,他就抵毁我的名声。”徐香莲睁眼说瞎话,故意这般说,就是怕陈奶奶和陈老头在走之前在外乱说。

陈奶奶和陈老头对视一眼,陈奶奶直接劝道:“香莲啊,洪才不吃,我们牙口也不好,你拿回去吧。”他们又没有老糊涂眼睛花了,怎么可能看不到刚才徐香莲对林洪才的殷勤样,就为了让洪才吃她的糕点,陈奶奶觉得很是奇怪,这徐家姑娘竟然恨林洪才,为何还要给他做糕点吃,连被他们劝离开了,还厚着脸皮,让林洪才必须吃她送来的糕点,难道是糕点有问题?

陈奶奶这样一想,看向徐香莲的脸色直接变了,“香莲,那糕点,你快拿回去吧。”她怕等会洪才吃了,真的出了问题,还怎么跟洪忠小兄弟交待,指不定还要拖廷了去南面城镇的时间,现在外面可是已经有了感染瘟疫的人,这里可不能久待了。

徐香莲没想到陈奶奶和陈老头却只顾着赶她走,如果陈老头家有儿子,肯定不会像现在这般了,早就跟外面那些穷户一样,想怎么讨好她,让她嫁给他们儿子了。

这两个老东西!竟然林洪才不肯吃,那么就让这两个老东西吃,只要有一个死了,总会拖住林洪忠,不那么快离开。

“陈奶奶,这糕点一点都不硬,你跟陈爷爷,也尝尝吧。”徐香莲帮作亲近,拿着那糕点放到陈奶奶面前。

陈奶奶心思想得多,已经觉得这糕点有问题了,怎么可能还会吃,便将糕点推回去,“香莲,我家不缺这点吃的,你拿回去吧。”

徐香莲不肯放弃,见陈奶奶这行不通,便起身对另一旁的陈爷爷说,“陈爷爷,我专门做的,你尝尝吧。”徐香莲说的时候,还故意勾着眼睛看陈老头,她知道这样子的老头子,是最经不起她这般美貌的女子勾引的,上一世,她就是这样勾引了那个族老,当了族老的陪房,要不是她不知道族老没法让女人怀孕了,也不会被族老的妻子抓住把柄,被打得半死丢回林家,指不定还靠些些手段坐上正妻之位,就算上一世不当将军夫人,也能当个富户族老的夫人,村里的人也不敢给她使脸色。

现在对付陈老头,徐香莲觉得简单极了,就等着陈老头经不起诱惑,吃了然后明天死掉,陈老头家出了事,林洪忠也住里面,就没法那么快去南面城镇了。

陈老头反倒被徐香莲吓了一跳,不止没接,见一个小姑娘对自己故作姿态,吓得急忙跑到陈奶奶身后,“徐姑娘,你还是拿回去吧,我只吃我家婆娘做的东西。”陈老头可不想跟他相依为命了大半辈子的陈奶奶误会。

徐香莲见这几人完全都不肯给她个脸面吃糕点,还一直叫她离开,气得脸色铁青,将糕点丢在桌上,“洪才,陈奶奶,陈爷爷,我先走了,糕点我就放桌上了,你们一定要记得吃!”

徐香莲说完,就出了陈家,去跟陈老头的几个邻居打听林洪忠的事。

她可没时间再让徐母慢慢打听了,因此直接去问那几户人家。

陈老头的几户邻居见是徐家会刺绣的闺女过来问林洪忠的事,反倒劝徐香莲不要考虑林洪忠了,那可是要去南面城镇的,还要穿过沙漠,进去了还不知道是生是死呢。

徐香莲回去的时候很是恍惚,难道她真的只能在村里找个富户,或者是镇上的富户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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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头夫妇在徐香莲终于走了之后,陈奶奶连忙拿着糕点去丢了。

“洪才啊,陈奶奶刚怀疑徐家姑娘拿来的糕点有问题,就丢了,你想吃的话,陈奶奶给你做点,明天路上吃。”陈奶奶见清乙一直乖乖坐着,便说道。

清乙却拿出装干肉的小袋子,拿了一小袋子给陈奶奶,“陈奶奶,我不想吃糕点,这是肉干,你跟陈爷爷尝尝。”清乙说着,也拿出一块塞嘴里,吃得可香了。

陈奶奶却是不肯接,现在外面肉那么贵,单单一条蛇就十多两银子了,他们可不能占林小兄弟的便宜。

“陈奶奶就不吃了,牙口不好。”陈奶奶找说词,其实她跟老伴,牙口现在都好,前几天老伴抓到的两只老鼠,他们就弄了一只来吃,现在还留着一些,也是弄成了肉干,虽然非常少,但也能每天吃点,可不敢像林小兄弟这般吃。

清乙也不勉强,放下一小袋子后就说回屋去了,让陈奶奶看到他哥哥回来了叫他。

陈奶奶和陈老头看着桌上那袋肉干,最后还是陈老头将那袋子塞到陈奶奶手里,“这个竟然是林小兄弟的心意,你就收着吧。”陈老头脸皮厚,觉得留着给老伴吃也好啊。

陈奶奶白了眼陈老头,也不舍得开了吃,拿回屋里,放到明天要带走的吃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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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暗下来之后,清乙拿着画了黑鹰的白纸夹在两手间,双手结印,桌上的纸鹤叨着画了黑鹰的白纸离开,飞去了徐家的方向。

清乙在纸鹤离开之后,身子瞬间无力,扶着桌子走到床边,躺回床上休息。

林洪忠回来时,手里抱着个被黑布包了好几层的盒子,没有吵醒清乙,将那个盒子放到大木架的隔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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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早,陈老头夫妇在林家兄弟俩起来后,就将大门开着,让村里的人买他们不拿走的东西,傍晚时候等林家兄弟回来,就一起赶去镇上,在客栈里住一晚上,第二天大早和流民队伍,一起跟着商队穿过沙漠。

陈老头夫妇将自己家的东西都甩卖的事,村里的不少人都来看看有没有能用得上的,倒是范氏一听陈老头家要搬走,马上跑过去打听,她这几天每次过来问陈老头家的几户邻居,有没有看到养子和二儿子回来,那些人都说回来又出去了,她老是碰不到,更别提跟养子要银钱了。

现在听到陈老头夫妇甩卖东西搬走,以为是养子买了陈老头家的东西,忙赶过去,看看能不能碰到养子,拿点给小儿子买的粮钱。

可是将陈老头宅时的人都看了,都没看到养子,忙去抓着跟村里人讨论价钱的陈奶奶问:“陈婆,洪忠是不是跟你们买了这个房子?他现在在哪里?家里现在可揭不开锅了,他有了银钱,也不接济下林家。”范氏说得可怜,可是陈奶奶和旁边听到的村里人却没一个觉得林家可怜,当年元家,那可是真正的富户啊,还不知道是怎么被林家败完的,现在也好意思跟断了亲缘的养子要银钱。

陈奶奶将范氏的手拿开,“洪忠可没买我们的房子,只是借住了几天。”陈奶奶没有说洪忠和他二弟会跟他们一起穿过沙漠,也是在临走前,被范氏缠住,看范氏这几天每天过来找人,找不到就骂的架势,如果知道了洪忠跟他二弟要离开,肯定去吵闹一番,就为了能拿到银钱。

旁边的村里人自然也是知道林洪忠跟他二弟要走的,只是见陈奶奶没说,他们也就没说,谁让林家现在是穷户了,跟他们问话,还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

范氏听到陈奶奶说养子没买房子,反而高兴了,养子买了房子,手头上的银钱说不定就少了,她能拿到的就少,现在听到养子没买,便急着问:“陈婆,那洪忠现在去哪了?”范氏怕养子拿银钱去挥霍了,赶紧问。

“不会回来了,我跟老头子也要搬走了,哪管人家年轻人要去哪里啊。”陈奶奶说完,又拉着村里的人看东西,能买他们都尽量卖了,都是些拿不走的东西,沙漠里只带些衣物和吃食,到了南面城镇,找好了房子,再重新置办。

范氏没得到消息,看到陈奶奶家里的杂物,趁着陈奶奶不注意,随手拿了个没付银钱就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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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洪忠这次是用大木架背着清乙去了他们之前的山头,将清乙放下后,两人就去看坑里的蛇鼠。

林洪忠看到里面的蛇鼠比前几天的都多,就马上将清乙拉到远点的地方,自己拿了药粉上前洒进去,等里面都没有动静了,也不让清乙过来,而是自己拿着竹尖处理蛇鼠。

清乙只好坐在一旁,拿出没有画东西的白纸,看着林洪忠的面孔,还有背后的大山,不由自主的就将这个画面画在了白纸上。

刹童就一直围在林洪忠的旁边,看着林洪忠处理那些蛇鼠,雪童则跑回了识海空间。

土地婆儿是一直关注着徐香莲的举动,在发现徐香莲拿着徐家的所有首饰,还有一些布料好的衣物后,就带着包裹去了镇上。

土地婆儿连忙将事情告之清乙。

“真尊,徐香莲应该是拿着那些首饰当卖后,明天也跟着穿过沙漠。”土地婆儿猜测道,权力和身份,让徐香莲根本没了理性,在这里勾搭不到林洪忠,还是不愿意放弃将军夫人的位置,可是她也不知道真尊将那个画了黑鹰的符纸放在族老宅子是何用意,难道徐香莲离开了又会回来?

清乙神色没有变化,继续在白纸上作画,白纸上,男人的粗犷轮廓已经逐渐清晰。

林洪忠处理蛇鼠完,就生了火,将蛇鼠肉放在上面烤,烤好的蛇鼠先叫清乙过去一起饱餐了一顿,后面烤好的蛇鼠肉全部放在烈日下晒着。

在林洪忠都弄完了之后,清乙也已经将画好的白纸放回了怀里。

等到下午回去前,林洪忠将陷井封了,将晒干的肉都收好装在麻袋里,现在的麻袋已经鼓鼓的,除了底下的衣物,上面全是肉干和果干。

“二弟,回去了。”林洪忠背起已经放了一个大麻袋的大木架子,半蹲下来,让清乙坐到木架子上。

清乙却是站着不动,“哥,会不会太重了。”清乙有些担心。

林洪忠哈哈大笑了几声,“哥搬过更重的货物,有几千斤。”

“......”

清乙摸了摸怀里的符咒,终是没拿出来,乖乖坐到木架子上。

他的符咒,可以搬万斤的东西,他不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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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山后,林洪忠和清乙回了陈老头家里。

此时陈老头家已经没人了,里面的东西也卖得差不多了,陈老头夫妇就坐在屋里等林家兄弟回来。

见到他们二人回来了,便拿了些吃食出来给他们填肚子。

林洪忠和清乙都拒绝了,林洪忠拿着用完的水囊,都接完了水后,跟清乙休息了会。

傍晚,林洪忠和清乙,还有陈家老夫妇二人,没跟村里人多打招呼就离开了村子。

四人的衣服都穿得破烂,除了清乙,陈家老夫妇都背着个木架子,陈老头的木架子比陈奶奶大些,原本陈老头不让陈奶奶也背东西的,但陈奶奶却还是固执的要背,她身体还算硬朗,陈老头拗不过,只好买了个小的给陈奶奶背。

清乙一路上就闭着双眸,趴在木架子上,一句话都不要跟洪忠说。

林洪忠以为二弟困了睡着了,脚步走得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