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天大,要小心。
他对她好的过了火,晴思被这种昏头涨脑的柔情弄的快要晕死过去了,只好不瞎想了。
晚上:
市内一家大酒店门前,朗易打开车门,帝硕寒踩着脚下的红地毯,大步的朝车子走去。
刚准备弯腰钻进车里,不想却被人叫住。
酒店出来的,是帝豪。
“殷总,烦请留步!”帝豪嘴角带着笑,眼睛眯着,样子奸诈无比。
帝硕寒微微一笑,望着这个万千嘴脸的父亲,随即一扬眉,“里面说。”
他算准了他会找上他,所以并不是很意外。
坐在酒店大厅里的圆桌前,美丽的服务员小姐微笑着端过来两杯水,“殷总。”
帝硕寒微微点头。
帝硕寒点上一支烟,问道。“有事?”
帝豪脸上始终带着淡笑,嚣张的点上了一支烟,从容的说道。“殷总如此神通广大,不会不知道晴思是我女儿吧?”
“干女儿。”帝硕寒强调。
帝豪脸上一黑,暗自想,还不是可以说出事实的时候。
便说,“晴思念情,虽然是干女儿,但和我的感情却是情同亲父女。”
“嗯哼。”帝硕寒表示不反驳他的话。
“既然这样……在我公司遇难的时候,殷总您非但没有帮一把,反而还落井下石,这实在不应该吧。”帝豪盯着殷世南的脸,一个表情都不放过。
但不巧的是,帝硕寒那张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帝豪捕捉不到任何情绪和想法,帝硕寒抿唇淡笑:“您多虑了,最近也听闻了有些关于你的公司的消息,但殷某并未参与。”
“……”帝豪盯着他,黑了脸。
帝硕寒挑眉,“不信?”
他倾身看着帝豪那张因愤怒而难堪的脸,说道:“若是我从中参与,你觉得你的公司还能坚持到现在也不跨台?”
说完,帝硕寒起身,走出酒店,上车,离去。、
帝豪独自坐在酒店里,一筹莫展,纵横商场这么多年,还从未栽过跟头。
这次的事情,他隐隐觉得是有一股力量在暗中作祟,抱着击垮他的目的.
他想不到任何人,只能想到殷世南,只有他有这个实力,但他
说的同样有道理,若是他要他死,必定早死了。
驶向别墅的路上,朗易在驾驶座开车,回头问道,“总裁,既然您那么看不惯他,为何不一举击垮他,早些看到他如过街老鼠的样子。现在这样耽搁着,难免他会找到靠山,再起死回生。”
“不能。”帝硕寒摇头。
朗易听他说不能,那就必定是有不能的道理。
帝硕寒自己心里清楚,想要弄死帝豪,这个机会下是易如反掌。
但是他不能做的那么明显,虽然这样慢慢的会耗费资金,又很危险,容易让他起死回生。
但是,就如帝豪所说的,矛头当是都指向了他,必定所有人都以为是他做的。
这样动作缓慢还会怀疑到,若是明目张胆,岂不是众所周知了。
他不怕其他,只怕晴思,若是晴思顾念一点和帝豪家里的情分。
她若是求情,他会不知道怎么办……
心疼她,禁止她出去,怕她听说这些流言蜚语,怕她质问他……
他要做的不留痕迹,哪怕耗费精力。
晴思在家弄了一个大水盆,摆在客厅的一块空地上。
这是一个佣人回老家都拿回来的干桃花,用水泡着喝也可以,放在水盆里泡软熏熏屋子也可以。
这整日太无聊,又像高级保护动物似的不让她出去,倒真是闲得无聊了。
帝硕寒一进来就看到她蹲在地上在弄什么。
立刻黑了脸。
他蹲下身拉起她。“你是孕妇,你能不能不要蹲着,影响孩子长大!”
晴思扑哧一笑,还不准蹲着了,她又蹲下了,说道:“你多虑了,要是我挤压肚子,孩子还不长不出来了是吗?”
“弄的这是什么?”帝硕寒好奇这是什么,玩的她心情这么好。
“桃花呀。”晴思嘿嘿笑。
然后抬头站起来,嘿嘿笑着把手上的水珠扬在帝硕寒的脸上,“给你弄的桃花,喜欢不啊?”
帝硕寒抓住她湿了的小手亲吻,低低地说道:“你比桃花要美。”
晴思最受不了他这样子了,红了脸转身,不忘转身时告诉帝硕寒搬起盆跟着她上楼。
帝硕寒平日里宠着晴思的样子,就连每次不经意碰见的朗易都咋舌,这怎么会?
不到一个星期,帝豪的公司面临倒闭,若是今日内再找不到有效的办法,将会就此失去。
就连最初帮就的几家公司,也受了牵连,现在自然是没有人愿意帮忙,就连帝硕欣的未婚夫也是如此。
家业为大,帝硕欣想要求自己的未婚夫帮忙,但林玉却不同意。
她虽然嫁给了帝豪,但毕竟是最小的一任,帝豪的老婆死过两个,一个帝硕北的妈妈,一个帝硕寒的妈妈。
她林玉当初嫁过来的时候,大家就都说,嫁到帝家的女人都命薄,她偏偏不信那个邪。
可如今,者面临着要倒闭了,她还好有个女儿和女婿可以依靠。
不怪她不劝着女婿帮忙,只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话她可是很喜欢的。
星期一的一大清早,总裁办公室内就传出帝硕寒的怒吼声!
朗易吓得后退几步。
帝硕寒黑着脸在看文件,突然消失了所有兴致,站起身扬手把文件摔向门口。
整个人坐进转椅里,手颤抖着点上一支烟,低吼一声:“找死!”
朗易知道这事情不适合他问,便捡起文件走了出去。
中午的时候,小文看到帝豪从电梯里出来,便礼貌的指引进总裁办公室。
帝硕寒阴寒着脸望着帝豪,伸手,示意他坐。
他站起身,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挺拔帅气,冷冽敢十足。
他站在办公室的地中间,邪魅的问道,“不知道帝豪先生,到底抓住了我的什么把柄?只要你说,我愿意无条件帮你。”
帝豪挑眉,“恕我现在不能告诉您,您的手腕如此高明,我要是稍微一透露,您岂不是会行动?”
这话说的真假帝硕寒不知道,但他也许是真的心里有鬼,他在意的,是那个叫做佳墨的女孩儿。
他已经仁慈的打发了,永远不想再想起来,但这不排除帝豪知道这件事?
他挑眉问道,“你当真以为晴思会听你的?”他试探的问道。
帝豪不去理会他说的是什么,只当自然地到:“必然会听!”
帝硕寒此刻云里雾里,心吊着。
“好,我帮你。”帝硕寒开口。
帝豪走后,帝硕寒只觉得心里纷乱如麻,他只是口头答应,但到底该不该帮?
首先他不了解帝豪到底是不是知道可佳墨这件事?除了这件事,他没有什么是对不起晴思的。
他摸着左耳上的黑玛瑙耳钉,眼眸狠戾非常。
手指间的烟蒂夹的碎裂开来。
晴思的孩子三个月了,身体也渐渐的比前两个月稳定了些。
帝硕寒晚上回去,就听见客厅里是晴思的笑声,他顿时觉得外面再多的愁绪,都化解了。
可当他看到客厅里的人,脸黑可怕。
“呀!晴思姐,这是姐夫吧?”佳墨哈哈笑着,如小女孩般,笑的没心没肺。
晴思从沙发上起来,到了帝硕寒身边,很贤惠的样子帮帝硕寒脱下外衣,捏着他的肩膀一路走到客厅里,“是呀是呀,叫姐夫,给糖吃。”
“哈哈……”佳墨笑。
晴思在帝硕寒身后顽皮的给他捶背,就没看到帝硕寒望着佳墨的眼神有多狠戾!
近乎残暴的眼神!
佳墨没在白日里看到过这个人,这会儿觉得可怕极了。
“怎么不能好好的?这样蹦蹦跳跳的。”帝硕寒摸了一下晴思的头发。
晴思瘪嘴,委屈感十足,“哪有跳,明明是走着的,你想憋死我不成,这儿也不让去,哪儿也不让去。”
帝硕寒淡淡一笑,没说话。
他在想,难道帝豪果真知道了这件事?是这个小丫头说的?那么心思真是够深!
“晴思姐,既然姐夫回来了,那我就先走了,拜拜。”佳墨站起来。
“那你那些行李怎么办呢?什么时候用啊?”晴思回头问,看着门口换鞋的佳墨。
佳墨低着头只顾穿鞋,说道:“这个星期五可以吗?不知道姐夫方便开车给我送去学校不呢?”
帝硕寒板着脸,冰块一样,晴思推了推他,帝硕寒才冷冷地说,“好。”
佳墨下山,心吓得砰砰乱跳,她没有恶意的,真的没有的,她一遍遍嘀咕着。
帝家:
帝硕北几乎没几天是在家的,身份不允许!
帝硕欣和林玉去外面吃饭了,家里只剩下张妈和帝豪。
帝豪喝着酒,张妈在一旁站着。
帝豪突然问:“张妈,您说,如果让晴思认我,怎么样?”
张妈一惊,“先生的意思,是要告诉晴思小姐,她是您的女儿?这万万不可啊。”
“为何不可?以前我是估计这硕北和硕欣,还有外界,现在想想,也没什么……”
张妈皱眉,想了想说道:“晴思小姐的母亲死得早,晴思小姐一直很怨恨王路川,您难不成是想把这份恨转移到您的身上,就算认了您这亲生父亲,比没人更糟糕了。”
“是啊,她恨王路川。”
帝豪喝着酒说着。
但是不说似乎已经到了不行的地步。
虽然殷世南答应帮他,但并没有实际的行动。
他哪里有什么把柄抓住,只是信口胡说而已。
他如今唯一的筹码就是晴思了。
如果帝硕寒帮还好,如果不帮,他只能摊牌说出晴思就是他女儿。
就不信,亲的岳父,他也不帮?
为了晴思,他也会帮。
晚上,晴思躺在大床上,帝硕寒在书房忙着。
她穿上拖鞋就走了过去,想他了。
帝硕寒抬头,见是她,立刻站起来,拥着她坐在沙发上。
“怎么过来这里?多冷。”帝硕寒回到书桌前,继续看着电脑。
晴思好笑的蜷缩进沙发里,“想你了呀,这天气已经暖和了,不冷啊。”
这话听在帝硕寒的耳里是非常开心的,盯着她的眼眸不禁柔了几分。
“你忙你的,我就在这待着就好了。”晴思抱着一本北堂漾快递来的漫画书看,还有一本更厚的,她还没看呢。
帝硕寒忙着,时不时的看她两眼,突然帝硕寒说道,“晴思,记不记得,我手里这块东南亚的地皮是从王路川的老婆手里高价抢来的,其实并不赚钱。”
晴思一愣,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她点头,“记得啊,我看过新闻。”
帝硕寒又问,“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
晴思皱着眉想了想,帝硕寒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这些话,她摇了摇头,“说没想过是假的,我猜过,但也是瞎猜而已,你的心思我哪里能懂?”
晴思这话有点嗔怪的味道。
帝硕寒走到沙发前,坐进去,把晴思揽到了自己的怀里。
他摸着她的头发问,“晴思,如果我想让王路川死,你会不会恨我?”
晴思一愣。
帝硕寒呵呵一笑,在她脸颊上亲吻了一下。“上次那块地皮,我抢过来后,这仇就算结下了,晴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