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强爱:女人,不准喊逃_分节阅读_38(1/1)

合盘说出,殷世南在那就更好,本是想撮合帝硕北和晴思,但那个危险的男人在,应该能让他知难而退出局吧?

位置依旧是殷世南订的,多啦和帝硕北走进金碧辉煌的大酒店,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简单地午餐,却要在宫殿一样的地方享用,帝硕北毕竟从小就是太子级的身份,没有半点拘谨,很随意。

他不知道多啦约他来这里干什么,当上了二楼,看到玉石栏杆旁的位置时,他一怔,看向身后一脸坦然的多啦,正巧这时,殷世南也抬头,两人的视线相对,有什么难以言说的东西爆发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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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85章,爱.难留6【6000+】

多啦抿嘴一笑,走了过去抱住晴思的身体,一番热络,然后理所当然地,坐在了殷世南的身边,晴思的对面。

多啦坐在殷世南身侧,她的目的她自己是心知肚明的,殷世南的模样不显山不露水,总是那般冷漠,帝硕北是表情最为为难的,但没办法,一张餐桌,四个位置,三个已满,他只能顺其自然地坐在晴思身边。

这会儿晴思倒是不自在起来,她站了起来,晴思以为是不是多啦和帝硕北闹别扭了,毕竟上次吃烧烤的那件事她还记得请清楚楚,她看着多啦,偷偷指了一下默不作声的帝硕北,那模样好像在告诉多啦,别胡闹,是不是两个人吵架了。

多啦挑眉,懂她的意思,抿嘴笑着说:“就这么坐着吧,挺好的呀!”

晴思想说什么,但是怎奈开不了口,又没有带纸笔出来,多啦挤眉弄眼的眼神倒是也给她想表达的压住了,她也只能暂且先这样坐下,自己小声地嘀咕着:“这……哪里挺好的……?了。”只是无声,口型更是没人能看得懂。

点餐时,都没什么心思在吃东西上,拘谨不自在写在晴思和帝硕北的脸上,多啦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看的晴思手都冒冷汗,她真是摸不着头脑了好一会儿了。

反倒是殷世南,吃东西时的模样优雅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不是不开心,但也不是很高兴。

“晴思,你不记得他了,那你还记得他吗?”用餐时,多啦突然抬头,先指着自己身侧的殷世南,又指向坐在晴思身边用餐的帝硕北。

晴思看了看帝硕北,点头,医生说她只是忘记了一小部分,还没有全部忘记,但是她好奇,怎么就只是忘记了殷世南呢?

“晴思啊,你现在早餐还是吃面包喝牛奶这个万年不变的习惯吗?”多啦放进嘴里一块食物,又问道。

晴思仍旧是摸不着头脑地点头,这种习惯已经四年多了,想要改掉还真是难上加难,再来,她也没时间去准备别的丰盛早餐,这吃法也方便。

此时,餐桌上的几个人皆是有了变化,殷世南仍旧在用餐,拿起红酒杯,摇晃着,眯着湛黑地眼眸,端倪着,帝硕北浑身一僵,这个话题多啦怎么会提起?而多啦,则是心里苦着,脸上在尽量笑的明媚自然。

“我听佳琪说,你认为当年关心你的男人是帝硕寒?可是你有什么证据就能确定是他呢?你亲眼看到了吗?还有……你觉得他像是那种细心的男人么?”多啦盯着蹙眉的晴思问。

晴思放下筷子,没了心情用餐,她蹙眉看着多啦,一方面是在想,多啦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另一方面是她想到了帝硕寒,他怎么样了,她拜托殷世南帮助寻找,可是好多天了,没有消息给她。

“晴思,趁着今天都在,我就说点你不知道的秘密吧……”多啦也放下筷子,准备全部说出来。

多啦的话还没有说完,身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站起身,殷世南看了一眼腕表,走到对面,完全无视帝硕北,抓起晴思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眸说道:“到时间了,我们该回去了,等下我有一个重要会议要开,一分钟都耽误不得。”

男人的湛黑的眼眸中有几分慌张,纵使怎样掩饰,晴思还是能看懂。自从不能开口说话,她开始喜欢观察人的眼睛,那里面其实写满了很多情感和答案。

“那就把晴思留下吧,用晚餐我会送她回去,殷大总裁您去忙吧。”多啦站起来说道。

殷世南阴沉地蹙眉,看了一眼不罢休地多啦,他抓着晴思的手臂用力,一股力道,便把晴思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甚至都没去在意晴思疼得在皱眉,在扯着晴思的时候,他低头,警告地语气告诉帝硕北:“管好你的女朋友。做她那行的,有时候处境会很危险……”

帝硕北当然能听懂他的意思,威胁!他看着晴思跟殷世南走了,他抓住要去追回晴思的多啦,反手拧着她的手腕,沉声问道:“什么意思?你的目的!!”

多啦看着晴思像是布偶一样被殷世南扯着出去金碧辉煌的酒店,那个男人未免太专制了,他算是晴思的谁!她气愤,回头看着他压低了声音道:“你真没用!也许你不记得我了,但是我记得你,每天早上6:20,准时会开着跑车出现在晴思外婆家大门口的你,付出过,爱过她,为什么此刻没勇气张口说那个人是你?”

帝硕北没想到她会知道这些事情,他以为,他一直以为,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晓,那已经是被埋葬了四年的小故事,他蹙眉,脸上尽是无处发泄的无可奈何。

多啦红了眼眶,她懂他,能看懂他的犹豫,能看懂他的担忧,她盯着他好看的眉眼:“帝硕北,你不比你哥哥差的,你为什么就不能什么都说出来,为了你自己的幸福去争取一下呢?!在你当年出国后,你哥哥玩弄似的背着你耍了晴思的人和感情,他多卑鄙!他在践踏一个初尝爱情的女孩的身体和尊严!你不觉得这种行为很可耻么?你不觉得晴思这样的女孩子很冤枉么?我实话告诉你吧,晴思现在残疾了,不能说话。”

看到帝硕北整个人惊讶的模样,多啦继续说:“她不知遭遇了什么,就是跟你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发生的这件事,她替你哥哥挡了枪子,枪子穿透了她脖颈的表皮层,伤到了喉咙管,以后都有可能是个哑巴了,还有她的脚,被车撞碎了脚裸骨,我现在都开始不信晴思的话了,我猜测,是不是你哥那个王八蛋在关键时刻把晴思往枪口上推的?”

她这样说着,看到帝硕北怀疑地表情她讽刺地笑:“你不信吗?这种事情你还真是别不信,你哥那种人太狠了,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晴思如果继续沉溺在他的世界里,早晚会死的很惨很惨!帝硕北,你那么爱她,你那么在乎她幸福不幸福,现在可以出手了,现在是到了你拯救这个傻女孩的时候了!殷世南更不是什么好人,这个你知道的!他会真心对这样的晴思,鬼才信!今天这一切我没说出来,那么就你自己去说吧!除非是你嫌弃这样的晴思……”

多啦说完甩开他的手,大步走下楼,瞪了一眼在楼梯口偷听的服务员,出门时,外面已经没有了殷世南的车。

她徒步走在街上,她今天把以为是自己手心里的宝送了出去,倒也是见证她以前的日子里是否压对宝的时候了,如果帝硕北真的嫌弃这样的晴思,那么这种男人更不值得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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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殷氏集团的一路,两个人没有半点交流,晴思闭口不说话,事实上可悲的是她有话也不能说,身边没有纸笔,她眼圈红着看向车窗外,这种有话憋在肚子里不能大声说出来,而这个男人不看她,不理她,更不给她表达的机会,这种感觉,真是有些生不如死。

有看护像模像样,像是照顾一个很严重的病人一样带着晴思回到休息室的房间里,她躺在这个男人的大床上,艰难地呼吸,手指摸上脖颈难看的疤痕,竟然真的想哭一会儿,她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用被子把自己完全盖起来。

看护叹息着,走了出去。

晚上,又到了检查她嗓子和脚裸的时候,晴思就那样冷冷地看着蹲在地上摆弄她脚裸的年轻看护,她看上去二十几岁,比晴思大不了多少,几次接触,晴思觉得她应该是个爱说爱笑的女孩,但由于殷世南的吩咐,这里的人似乎比她这样哑巴还要口严!

晴思拍了拍她,然后拿过来纸笔写道:“你告诉我实话,我的脚和脖颈怎么样了?我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你整天在检查什么呢?你并没有给我吃药,更没有做什么具体的治疗,我觉得我现在不需要你了!”

看护的手顿住……

看出看护的为难,晴思写道:“我知道你的难处,想必是比我还有口不能言,我不为难你,我只问你,你现在检查的这些步骤,是否都是例行的,却也是多余的呢?我不傻,你别骗我!”

晴思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她看到看护默默地点点头,她舒了一口气,其实看护就是不回答她,她从她的眼神中,也读懂了。

看护走出去,她躺在大床上,心境久久不能平复,如果这些都是没用的检查,那么她的腿就这样子了是吗?虽然正常走路时看不到异常,但总归是心里上抹不去的一点瑕疵,她关心的是自己的嗓子,再也不能笑着喊外婆了,再也不能每年清明跪在妈妈的坟前诉说她所有的开心和苦恼了,再也不能……在生日时,和朋友们唱歌了。

帝硕寒怎么就消失了呢?殷世南救了她,却不说帝硕寒在哪里,她百思不得其解,他一定知道!

夜晚,看着外面的天空,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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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世南的卧室让给了晴思住,而他,却住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她不问,他也不提起这种生活到底要延续到何时?

第二天一早,晴思是被电话短信的铃声吵醒的,她的睡眠极其浅,稍有动静,就会醒来。

她从被子里钻出来,打开短信,一点点看着,心猛地一沉,他,竟是这般狠毒……

早餐,午餐,都是秘书和看护为她准备的,这一天像是往常一样过着,但是晴思自己知道,晚餐过后,就会不一样了,她受够了……

收到晴思的短消息时,殷世南正在跟一个生意合作伙伴打高尔夫,这种无聊的应酬让他本就心烦议论,看着短消息,一时走了神……

晚上九点,殷世南回来的有些晚,晴思带上纸笔放在包里,上车时,殷世高深莫测地瞧了一眼她的包,晴思没在乎他的眼神,上了车。

殷世南这几日表现的非常体贴,晴思都觉得这好不真实,她想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曾经在她的人生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爱人,她有帝硕寒,朋友,但似乎想不起来怎样跟他认识的了,她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很不寻常。

走进悦府大酒店,晴思有些恍然,似乎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出奇地,她发现除了长相标志地服务员,竟是没有一个客人,她狐疑,她胆怯,她跟在他身后,用狐疑地眼神凝望这个男人挺拔地身影,直到落座。

没有点餐,服务员便上来两份套餐。看着却是比以前就餐的地方的菜肴可口极了,但是明显两人都没有半点食欲,殷世南是那种喜怒都不会表现出来的人,而晴思,却是有些坐不住。

她想了想,该说的就说吧。

男人接过她的纸条时,一边看着一边为自己点上一支烟,吞云吐雾间,他看完后说了一句:“你的字很漂亮,不招摇的那种漂亮,像你这人一样。”

他说着,湛黑地眼眸盯着她,大手却发狠地捏攥那张纸,捏在手心里。

她这张纸上的字是白写了吗?晴思从来没觉得哑巴是这等的悲哀,她此刻真想开口说话,这种期待异常强烈地在心里滋生,可是她知道仅仅是奢望,这不可能的,她便打开本子再写到:“殷世南,我真的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我的要求好像不是很过分不是吗?况且我这不算是要求,这是理所应当的,就好比您救了一只受伤的小鸟,在小鸟完全康复时,您是不是应该放生呢?每种生物都有她专属的世界,可你似乎忘记了。”

她递给对面的男人,男人看完脸色仍旧那般冷漠,他看着晴思说道:“那么这只小鸟又知不知道救了他的人在医治她的过程中,已经把这只鸟当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纵使千帆过尽多久之后,鸟儿都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生物呢?如果放生,救了它的人会很不舍,会很痛苦,说的清楚一点,我这个人很现实的,很自私的,不会选择放生这种方法让自己痛苦。”

晴思攥着笔的力道在颤抖,她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