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狗蛋这会儿状态很稳定,再没有那种毛毛躁躁的情绪。
“你跟我说说,到底是个啥情况?”我在心里问道。
在问出这句话时,我还估算了一下对狗蛋的感应距离。
之前在胡妮子家院子外,我让狗蛋跟着洪舒离开时,它前脚刚走,我后脚立马就失去了对狗蛋的感应。
而在刚才,狗蛋刚来到院子外,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我就能感应到它。
我心说,让狗蛋粗溜个活人娘们,就能增加感应距离,还能让它境界稳定?
炕上那些事儿,果然够神奇的。
“主人,按照你的吩咐,我把她狠狠整了一通;你放心,她还活着,我没把她怼死。”狗蛋说道。
我愣了愣,心说怎么听着狗蛋的说话语气,孙素燕的情况有些不妙啊!
就算不死,估摸着她也只剩半条命了。
嗯,狗蛋够生猛、比它主人我,也就勉强差那么一点点。我在心里暗想着。
让狗蛋这么一打岔,我就暂时忘记了静清突兀离开的烦恼,专心听它讲述起来。
狗蛋说,它按照我指引的方向,朝着胡老二家飘荡而去;刚刚到了院子外,就被黄幺婆给感应到了。
阴鬼对阴阳先生都有一种特殊的感应,所以当时狗蛋有些害怕,生怕黄幺婆对它下手。
没想到,黄幺婆在屋子里十指掐诀,嘴里嘀咕了几句后,突然轻喊了一声“咄”。
随后狗蛋立马就能感应到,在胡老二家仓房位置,突然出现了一只女鬼,它正附身在另外一个娘们的身上。
狗蛋说到这儿,我就忽悠一下反应了过来。
黄幺婆给我送的礼物,可不只是孙海山他姐弟俩,还有那只附身的女鬼啊!
洪舒曾说过,以前也有阴殇帮忙,附身在活人娘们身上,让狗蛋粗溜;万万没想到,等狗蛋过瘾后,附在里面的女鬼,就让狗蛋给粗溜死了,那是相当的驴性!
我又回想起来,刚见到孙素燕面时,她面无表情,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
原来她是在黄幺婆的安排下,让阴鬼附了身,所以不能言语。
狗蛋接着说道,既然感应到了这一人一鬼,它就立马意识到,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娘们。
进了仓房,狗蛋也不客气,拎过她胯胯轴子,直接一标枪就扎了过去。
“等等!啥玩意儿?你……这么快就整上了?”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心说,这也太快了,连衣衫啥的都还没摘巴呢,这是咋怼的?隔山打洞啊?
听我这么一问,狗蛋顿时一愣,“是啊!就这么整啊!要不,还得咋样?”
缓了这么一缓,我就冷不丁想了起来,对啊,这些阴鬼,就连墙壁啥的,都拦不住它们,更何况薄薄的衣衫?
艹的,是我想多了,低估了阴鬼的炕上本事。
看我点头同意后,狗蛋才接着往下说。
狗蛋虽然不用摘巴衣衫,不过能把它俩爪子伸进去,还能瞅清楚她里面的穿着。
“主人,她那两大只外面,扣着俩大碗;那大碗的颜色,有点奇怪,那花纹都是斜布悠子的啊!具体咋形容呢?就好像……”说着,大狗子就跟我描述了一遍那花纹的颜色。
等我听狗蛋费劲巴拉的描述完,我才明白,狗蛋说的那俩大碗,就是罩;那花纹,就是豹子身上的纹路。
我听大狗子跟我讲过,那叫豹纹罩。
我心说,狗蛋生前虽然残暴,不过不管咋说,也算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等狗蛋跟了我之后可倒好,被抹杀了记忆,瞅啥都新鲜,都能把罩说成大碗。
不仅如此,狗蛋跟我心意相通,还学会一口地道的农村腔,什么大碗啊,斜布悠子啊……
挺好一只阴鬼,硬生生被我整成一只土鳖鬼;一开口,满嘴大碴子味儿。
狗蛋接着说道,它可不是只粗溜孙素燕一个,而是连带着那阴鬼娘们,一起粗溜了。
还没等狗蛋折腾到半个小时,那女阴殇就被狗蛋怼嗝屁了,狗蛋就顺势抢了它的魄珠。
“主人,这活人娘们老扛折腾了;她倒是不咋叫唤,就是要求挺古怪:一高兴,就让我揍她。”狗蛋皱着眉头,纳闷说道。
我感应着狗蛋的表情,心里暗自盘算,心说还真看不出来,整这个的时候,她竟然还喜欢这调.调儿。
“那你揍了没?”我顺嘴问道。
狗蛋点了点头,很实诚的说道,“揍啦!我觉得粗溜人家,怪不好意思的;人家有啥要求,我就尽量满足。”
狗蛋听到孙素燕小声哽唧,提出要求后,二话没说、立马行动。
身子底下是马不停蹄,狗蛋俩大巴掌也没闲着,照着她屁.蛋还有脸蛋子,就是一顿猛扇,没一会儿,就把她扇的通红的。
我暗吃一惊,心说狗蛋的残暴性子,还真不是盖的。
让它这么一说,我都分不清,是让它粗溜娘们去了,还是去揍娘们去了。
连怼带扇,都把人家扇出两张猴屁股了,艹的。
狗蛋生怕把人家整死,所以停停顿顿,没敢一直整;所以耽搁到刚才,狗蛋才算彻底放过孙素燕。
当狗蛋说到这里时,我就突然想起一件事儿,好奇问道,“你们男阴鬼……最后往外吐时,是个啥情况?”
活人老爷们,倒是有东西往外吐;它们阴鬼能吐啥?还能啵啵儿的往外吐魄珠?不可能吧。
我又回想到王寡妇当年,她惨遭阴鬼设套,结果生下一只鬼婴来,那就说明,男阴鬼,肯定也要往外吐东西的。
“就是——阴煞气啊!”狗蛋很快回答道。
狗蛋解释说,最终吐出来的阴煞气,和它们平时身上散发的阴煞气有所不同,更加精纯、阴冷。
“这玩意儿,还能让活人娘们怀上小孩儿?”我接着问道。
狗蛋想了想,说道,“我这境界,好像不行,至少要像洪舒那样,达到阴怨境界才可以。”
我愣了愣,心说当年王寡妇竟然会招惹到一只男阴怨?这也算点子背到家了。
我估摸着,等王娅她爹跟王寡妇好上之后,说不定第一个,就拿那只男阴怨开刀,让它立马灰飞烟灭。
“主人,我按照你的吩咐,给她留了一条命,不过也把她祸祸的不轻;最后我放过她时,她嘴巴子里,吐白沫子了。”狗蛋说道。
我点了点头,不再自个儿吹牛.B了,心说狗蛋这阴鬼,跟活人就是不同,能粗溜那老长时间。
要是换做我,也折腾这么长时间,恐怕早把大蛇整蜕皮了。
“对了,在那一过程中,我偶尔能感觉到她的一些记忆想法;我碰巧查探到,她当年为啥瞅你不顺眼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狗蛋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快说,为啥?我上初中那会儿,那么老实一个学生,不至于得罪她啊?”
听狗蛋这么一说,我就赶紧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