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这么一犹豫,胡妮子就赶紧下了地,来到我身前,拉着我的衣袖。
“郭哥,你就在老妹儿这里先待一会儿嘛!也不差那几分钟不是?”
胡妮子晃荡着我的胳膊,声音甜的发腻,像是刚让蜂蜜泡过似的。
我心说,那是几分钟的事儿么?
长虫粗.溜来、粗.溜去,起码得折腾一个多小时,才能口吐白沫子、消停下来。
看我不说话,胡妮子还以为我生气了,声音软了下来,“郭哥,你别生气呀,一来是小妹儿确实稀罕你;二来,黄幺婆那里不忙着去,我都说过,她今儿个半夜才走的。我要是骗你,全家死光光!”
我倒不太纠结是不是先找黄幺婆,距离子时还有三个多小时,时间上足够;胡妮子说的吓人倒怪的,我还真不太敢直接找黄幺婆。
想了想,我就不忙着离开了。
“胡妮子,你费劲巴拉的想让我粗溜你,这个……也不是不行,不过上回你可说过,粗.溜一次,给俺钱。这回,你能给多少?”我皱着眉头问道。
我听大狗子以前说过,大城市里,有一批爷们,专门伺候娘们的,好像叫什么烤.鸭。
这群烤.鸭.的价码不低,每次粗.溜过有钱老娘们后,都能赚不老少。
听说有的烤鸭,为了能把老娘们伺候的更舒.坦,干脆在大长虫里装上小滚珠,这样打洞时,老娘们能多淌很多鼻涕;她们高兴了,甩的钱也多。
“咯咯咯——郭哥,你还记得这茬呢?嗯哪,俺胡妮子说话绝对算数,你先说说,你想要多少吧?”胡妮子笑呵的盯着我问道。
我想了想,撑死往高了喊,“五百!低于五百,可就不行!”
讲价这玩意儿,就是漫天喊价、坐地还钱;我估摸着,胡妮子准得给我往下杀价,只要底限不低于两百,那就成交。
没想到,我刚喊出价码,胡妮子就笑的直颤,她那两大只,隔着毛衣,一胀一胀的,像吹气球。
“郭哥,你可真会要价!成,就五百!”
说着话,胡妮子从敞怀的羽绒服兜里数出五百块,递到了我手里。
卧槽,我压根儿就没想到,胡妮子会这么痛快。
醋溜一次就五百,又舒坦又赚钱,还能加快我阴阳融合,上哪儿找这么好的事儿去?
唯一有点儿犯膈应的就是,觉得自个儿跟钟晓莲那外卖娘们没啥区别,把自个儿给卖了。
我又一想,老子跟钟晓莲可不一样。
钟晓莲是啥食都吃,甭管爷们好看孬看,给钱就是爷;就算七八十岁的老灯,小长虫不行了,她都得蹲在旁边,给人家讲荤.腥笑话儿。
我这有点牛.B的,是挑食吃。
我肯粗溜的小娘们,得脸蛋子俏、身.段儿好;最重要的是,那地方还得够紧致,要不俺家长虫钻进去,跟游大海似的,那啥玩意儿?
别看我脸上没啥表情,心里却乐开了花,收好了五百块钱后,就坐在炕沿上等着胡妮子。
我能感应到周月华潜藏在大蛇里,想来应该是她跟我道行融合的够好,所以才不畏惧那些禁忌;洪舒和鬼奴,跟了我没几天,所以碰上禁忌才会被拦下。
那会儿,我以为从胡妮子身上赚了不老少钱,哪儿想得到,这些钱都不够烤鸭每次的零头。
艹的,没文化、真可怕,当烤鸭都拿最低价。
胡妮子看我是真不肯喝酒、吃饭,她也就不浪费时间,手脚麻利的把炕桌饭菜,扯到了外屋;又搬走炕桌,在炕上铺上被褥来。
等胡妮子锁好门、拉上窗帘,她没急着来撩,而是在炕柜里翻腾起来。
没一会儿,我就看到她掏出好几样东西:有黑色挂着带子的长袜子,有两根一尺来长的红绳子,还有一个小薄片,四四方方、上面银亮银亮的,还有一套衣服,不过折叠的板板整整、我瞅不清楚。
我心明镜似的知道,胡妮子这是变着花样,想要调动我的兴致;只有在我兴致高涨时,她开阴吞阳才有最大效果。
我在心里冷笑两声,心说胡妮子一门心思忽悠我,还不是惦记着我的道行?
可惜,胡妮子这回是玩儿错了手段,老子有阴网护身、随便游。
“郭哥,这次老妹儿跟县城里的姐妹,学了一些新知识,咱们试试呀!”
胡妮子拿着这几样东西来到我旁边,紧挨着我坐下。
我可不是没开过闸的愣头青了,闻着胡妮子身上的香味儿,我倒也能忍得住。
“这都啥玩意儿?你挺好学啊!”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袜子叫做带袜……”说着,胡妮子就简单的跟我解释。
这袜子可是县城最时髦的玩意儿,据说老爷们一看小娘们这么穿,立马就能挑起兴致来,血呼啦呼啦往脑门子涌。
那绳子是用来捆的,也是县城里的新玩儿法,好像叫什么S摸,我也没太听懂。
最后那个小薄片,里面装的是帽子,专门套长虫的。
胡妮子说,以前她有阴鬼附身,所以才会让我误会,以为她要夺我的道行。
现在有了绳子和帽子,我就不用再多心了;绳子用来把她绑的消B停的,她想动都动不了;帽子一扣,就隔离开来,在里面咋吐都行。
我愣了愣,咋都没有想到,胡妮子竟然会替我想的这么周全。
难道说,我怀疑胡妮子、怀疑错了?她就是水管子刺挠(痒),想让我给她里面的搓搓?
解释完这些,胡妮子就朝我贴了过来,想要贴我嘴巴子,不过让我拦住了。
她那嘴巴子,千人摩、万人蹭的,我可不想碰,指不定上面有多少老爷们的哈喇子。
我也干脆,直接让胡妮子坐我腿.上,三下两下就给她摘.巴干净了,就跟杀年猪前、秃噜猪.毛似的。
胡妮子咯咯咯的笑着,也不怕冷,我忙活她、她就忙活我,没一会儿,俺俩就老坦诚了。
我不让胡妮子碰俺嘴巴子,她也不介意,就开始在我身上吧唧着,忙活的那叫一个仔细,连蛋壳都整了好一会儿,把长.虫整的像二踢脚。
“郭哥,老妹儿这就帮你把帽子扣上啊!”
我正半闭着眼睛,跟大爷似的、得劲儿的不得了,胡妮子说的话,我也没咋在乎,顺嘴轻“嗯”了一声。
我能感觉到,胡妮子的脑瓜子,在慢慢往那儿挪。
突然间,我就觉得一阵微凉,正是长虫,让胡妮子给叼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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