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舒,关于我鬼奴的事情,你都是道听途说的?它不曾经是你的手下么,你对它的情况怎么会不了解?”我皱着眉头,直接问道。
洪舒愣了愣,表情闪出一抹尴尬,顿了顿,才说道,“哎呀,胜利,你咋这么多疑呢?它是我的手下不假,不过在你之前,我也炼制过它呀!在炼制过程中,我就把它的记忆给抹杀了;而且之前的那些经历,它要是不愿意说,我也没办法知道的。”
让洪舒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点了点头,心说今晚还真是折腾懵圈了,把这茬给忘了。
这样算起来,狗蛋这鬼奴,算是个二手货;在我之前,洪舒就曾炼制过。
虽说狗蛋以前是洪舒的手下,不过也不代表洪舒啥事儿都能知道。
“那你给我说说狗蛋的过去经历吧,我还真是有些好奇!”我想了想说道。
洪舒听说我给鬼奴起了“狗蛋”这么个名儿,愣了半天,脸上挂着又奇怪又想笑的表情。
我说咋滴了,愣那儿干啥?
洪舒苦笑着摇了摇头,“鬼奴生前的本名叫做武猛,乃是响当当的一条生猛汉子!没想到被你炼制之后,名字换成了狗蛋。这名儿……土腥味真重!”
我哪儿管鬼奴的名字好听难听的,以我的文化程度,也起不出来啥好听名儿来;再说了,狗蛋这俩字,简单、好记,我还觉得挺好呢。
洪舒说过之后,就开始给我讲起狗蛋生前的事情来。
她说,活人变成阴鬼后,生前的性格对于阴鬼晋变,有很大的影响,要不是因为狗蛋以前足够生猛,也不会这么快,就到了晋变阴怨的边缘。
狗蛋,或者说武猛,并不是本地人,他是被人设了套,引到荒沟村儿附近,这才被杀掉的。
在那之前,狗蛋是外地出了名的响马(马贼),手下有几百号兄弟。
狗蛋最喜欢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挖心。
他拦路抢劫,不仅要财、还要命;那些被他擒住的过路商旅,个个都要被五花大绑、抓到山上。
狗蛋会亲自动手,挨个挖掉他们的心脏;据说狗蛋就喜欢怔怔盯着那些挖出来的心脏,看着它们一蹦一蹦,直到彻底静止才拉倒。
除了挖心,狗蛋还喜欢扒皮:把劫来的活人埋在土里;土坑外,只露出一颗圆了咕咚的脑瓜子。
狗蛋会剃掉活人头发,在脑瓜子最上面,横、竖各开一道口子,呈现血淋淋的“十字型”;顺着头皮伤口,狗蛋往里面灌水银。
里面的活人受不了这份折磨,准准儿得自个儿蹦跶出来;等活人跳出土坑,整张人皮就留了下来。
每逢扒人皮时,狗蛋都会提前让人备好酒菜;等扒皮过后,狗蛋会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脱了人皮的活人,哈哈大笑,直到那人被折磨死为止。
狗蛋以前睡觉的床,就是用一层层的人皮铺垫起来,足有一米多高,可见他曾经扒过多少张人皮。
狗蛋的最后一样爱好,是强娘们。
他口味独特,脸蛋子漂亮、身段好的小娘们,他还不一定稀罕;只有那些脚长的小巧玲珑、皮肤精致的小娘们,才会落入狗蛋的法眼。
所以,对于一般的小娘们,狗蛋前脚强过之后,后脚就扒皮给人家整死了;只有脚长的好看的,才能勉强多活几天。
正因为狗蛋生前得罪的人太多,这才让人用计,把他引到了外地;据说狗蛋死的时候,场面也很凶残。
只不过当年见证那一幕的人极少,随着时间的推移,真相到底如何,慢慢也就没人得知了。
我听的汗毛都快立起来了,没想到我的鬼奴,竟然这么残暴、还有些变.态的。
艹的,之前炼制狗蛋时,我还存了些恻隐之心,觉得自己够残忍的,把狗蛋祸害的这么惨。
哪能想得到,他生前干过这老些缺德事儿?这也真算是报应不爽了。
我又忽悠一下想了起来,之前来小屋拎包袱时,就曾听到狗蛋威胁我,说要给俺们几个扒皮、杀我全家啥的。
现在想来,这些残暴都化作了狗蛋的本能,即便是被抹杀了记忆,它还能惦记着这些。
洪舒还顺便提醒我,等给狗蛋喂过了精血后,就得赶紧给它找一个娘们,让它粗溜,否则它就会变得狂躁异常、甚至会境界跌落。
“啥?啥玩意儿?我还得给它找娘们粗溜?卧槽,老子还没粗溜几个呢。”我有些不乐意的说道。
我跟狗蛋两个,到底谁是主人,谁是鬼奴?
好嘛,前脚才把狗蛋炼化,后脚我就屁颠屁颠的给它找娘们粗溜,我龟.公啊我?
“咯咯咯……这是你养的鬼奴,当然要用心才成!其实,也没你想象的那么麻烦,只是在刚刚炼制成功后的三天内,给它找个娘们就行,往后就不用多管了。”
洪舒一边轻捶着我的肩膀头,一边笑着说道。
洪舒还特意嘱咐,给狗蛋找的这个娘们,必须是活人才行。
阴鬼身上的阴煞气,是死气沉沉的阴气;活人娘们身上的阴气里,有命机,这样的阴气才会帮着狗蛋稳固道行。
本来洪舒也想过,让阴鬼附在活人身上,而后供狗蛋粗溜;可这家伙本性太过残暴,等他粗溜过后,活人娘们是半死不拉活,而附身的阴鬼,则是被狗蛋堵在里面,硬生生的给整死了。
这样一来,就再没有哪个阴鬼,敢附身活人帮助狗蛋了。
我拍了拍脑门,心说妈B的,这倒是个麻烦事儿。
女鬼不行,附身这条路也行不通,只能靠活人娘们自愿;这……有哪个娘们傻.B,肯让一只男鬼粗溜的?更何况还是特么这么难看的一只男鬼?
正说着话,狗蛋轻手轻脚、端着一大盆子温乎水进屋了;狗蛋小心的把盆子端到炕当间儿后,就开始缩小身子,等变成巴掌大小后,就“嗖”的一下子,钻回了我的丹田穴窍。
我把狗蛋的事儿,暂时抛在脑后;我估摸着,给狗蛋找娘们粗溜的事儿,八成是要泡汤了,只能顺其自然、走一步看一步。
“来,给老子脱衣衫,伺候我洗澡。”想明白了狗蛋的问题,我就转头对着洪舒说道。
洪舒这会儿乖的很,我刚说完这话,她就凑到了我的身边,依旧跪着,开始给我一点点解棉袄扣子。
“胜利,你是只洗身上,还是大蛇、身上一起洗?”
给我脱棉裤时,洪舒的手,像是不轻易的在我大蛇上扒愣了一下,而后问道。
说话时,洪舒还解开了她的红衣衫,把领子往下拉了拉。
让她这么一整,她那两只大雪.山,就有一大半呈在了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