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变得光不粗溜之后,王娅犹豫了好一会儿。
这给我急的,心说麻蛋,没开裆的小娘们就是磨叽,要是换成胡妮子这小插座,这会儿指不定给大蛇搓几回澡了。
正当我有些不耐烦时,王娅终于动了起来。
她的手哆哆嗦嗦的,一路向下,慢慢摸索过去。
似乎王娅的心情很紧张,她小手的温度,和身上的温度正好相反,凉哇的,黏糊糊,手掌心都是汗。
不过冰凉的小手,从我身子上擦过,那感觉老得劲儿了,让我不由得又回想起第二次粗溜胡妮子时,她含着凉水,低头伺候我的那滋味儿。
没几下,王娅的小手已经来到了那儿,冷不丁感觉到那愤怒的大蛇时,她明显吓了一跳,在上面拔愣一下子之后,就赶紧把小手拿开。
这家伙,我让这丫头片子整的直上火,刚才她那动作,就跟扇我弟嘴巴子似的。
我咬着牙,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来,心里暗自琢磨着,难道说,王寡妇最后送给我的礼物,就是王娅?
这……这也太大方了吧!
王娅脸蛋子上烫得很,就跟着火了似的,枕着我的胳膊弯儿,我能感受的清清楚楚。
停顿了一下,不知道王娅的心里又多想了啥,最终她还是重新动了起来。
不过她没再撩大蛇,而是开始悉悉索索的往被子外扔衣衫。
过了一小会儿,我就听到王娅在轻声嘀咕着。
“都这样了,这玩意儿咋还这么吓人呢?真是的,死了都不正经。”
我让王娅嘟囔的有些憋的慌,心说我弟可是正经大蛇,它要是不正经了,妈B的,我该疯球了。
琢磨完这个,我随后就愣了愣。
不对啊,什么死了活的?听她话里的意思,难不成,还误以为我死了?
这怎么可能!
我好端端的活着,还能清晰地感觉到王娅在对我做什么,咋可能死了呢?
我读过《阴阳》,知道人死后,如果怨念极深,就会被牵引到阴冥之地;要是没有怨念,就会散魄投胎。
像王寡妇和我这样的阴阳师有些不同寻常,可以在死去的当天,魄体就飘荡在自家屋子里。
要是我变成了阴鬼,这会儿我应该像阴婴似的,飘起来才对,哪能这么老老实实的躺在炕上,享受着王娅的伺候呢?
这里有误会,一个天大的误会!
我还没来得及多寻思,王娅又开始重新有了动作,似乎她心里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把小脑袋埋在我胸膛里,小手怼了怼我屁股,而后她身子动了一下,向着我的方向猛的一怼。
这生手跟老手的区别就是大,让她这么一整,我一下就怼在了她肚皮偏下的地儿,蹭着那里,刺刺挠挠的,一股邪火差点儿没把我烧成灰。
尤其是,当俺俩接触到一起时,王娅似乎痛苦的不得了,接连喘了好几口粗气;她还很紧张,做刚才的动作时,另一只手死死抓着我肩膀头,差点儿把手指甲掐进肉里。
我是真想一顿长枪短炮的把王娅搂倒,可我又知道,只要我一动,非得露馅;等到王娅发现我能动了,说不定这煮熟的鸭子,就飞了。
那时的煎熬可想而知,我抓心挠肝,心窝口就像有一堆耗子,在拿小爪子挠我似的,老刺挠了。
看着没成功,王娅像是鼓足了勇气,小手一探,就抓紧了大蛇,想要把蛇头引向她那儿。
每当她让我瞄准好之后,就猛地一怼,连续几次,都没成功,她还把我怼的火刺撩的生疼,都快被她怼折了。
那会儿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我是打算往后好好对待王娅,不过这次可是她主动先撩我的,可不是我管不住裤.裆。
我左手搂过王娅的肩膀头,右手就快速的搭在了她的白又翘上面,猛地一挺身,就想帮她一把。
结果一打滑,竟然特么整腿缝里去了。
“啊——你,你没死?”
兴许是我的动作太突然,结果把王娅给吓了一大跳,嚎唠一嗓子,把我震的脑瓜子嗡嗡的。
“啥又死又活的?别说话,干正事儿!”
我晃了晃脑袋,被憋的肾疼,也不愿意跟她多说,搂过王娅的腰杆子,就打算麻溜利索的,赶紧把王娅给收拾了。
没想到,我这么一动,王娅就不干了,挣扎的很厉害,像是一条被抓住的泥鳅,拼命扭啊扭的。
“别——郭哥——刚才是我误会了,既然你没死,千万别——”
王娅似乎吓得够呛,两手撑在我的胸膛上,想要把我推开。
可那会儿我脑瓜子呼啦啦,都涌上那老多热血,哪儿听得进去?
我还以为,王娅是在逗我,就跟她娘似的,要撩我兴致呢。
一翻身,我就把王娅摁倒了,俩腿放在她腿的外面,再一低头,我就裹到了那两只上。
那滋味儿跟我预想的一模一样,老软乎了,还小,那么一小点,红扑的。
我刚整了这么一下,王娅顿时就尖叫了起来,听着里面的情绪很复杂,像是想要抗拒,可又挺享受。
我心说这就对了,难怪静清刚出现的那天,她看过王娅和郭玲后,就说过“俩媳妇儿”的话,原来她真能未卜先知,算准了我跟王娅会有这一天啊!
我埋下头,在沟沟里慢慢的探索,不停地发出吧唧吧唧的动静,我听着就觉得很美妙。
王娅扑腾着小手,看样子似乎想来掐我,不过正赶上我换了个目标,开始研究她另外一只。
结果这么一碰,她顿时一阵颤抖,嘴巴里呜呜呀呀,发出奇怪的动静来。
我可再不是当初的二愣子青年了,跟王寡妇、神秘娘们、胡妮子……都锻炼出了经验,嘴巴上忙活着,大巴掌也不停,该溜擦啥就溜擦啥。
我才整出这几个动作,王娅就不行了,身子动的厉害,拱来拱去。
我稍微抬高了一点儿,顿了顿,而后斜着向下,就瞄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