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三个美女刚才气势汹汹地恨不得一下子将我给灭了,而此刻突然全都跪在了我的面前,直呼我为主人,这一下子让我有一点手足无措了。

她们为什么叫我主人?

那一刻,我顿时明白了其中的由。

原来活死人是利用九阴食人鹰的巫力,将这三个巫女给控制在了自己的手里,而现在那只巫鹰的心脏,已经融合到了我的体内,我自然无形中就成了她们的主人。

这事来得也太突然了吧?

看着我这三绝色的外国美女,那么乖顺地跪在我的面前,不能不说,我是动心了。

那边白梦灵见我没事了,旋风一般扑过来,大声喝道:“,你还不将衣服给穿上!”

被这霸王花一顿娇喝,我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还是一丝不挂的。

我不禁老脸一红,尴尬地赶忙去捡散落一地的衣服。

好在谢皓挺会看眼色,飞快地将衣服捡了,送到了我的面前,小声笑道:“小叔,祝贺你,又有三个美女是你的人了!”

狂汗!

这家伙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啊?

我手忙脚乱地将衣服套在了身上。

此时白梦灵走了过来,用指着那三个金发美女喝道:“谁是你们的主人?信不信我现在就用崩了你们!”

这霸王花发起飙来,真是堪比河东狮吼啊。

那三个金发美女吓得浑身瑟缩发抖,挤作了一团。

刚才还是不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现在一个个娇顺战栗如三只被人欺负的小猫儿一样。

不时地,三女还拿着哀求的目光偷看向我。

在美女面前,我的心肠一向是一直硬不起来的。

我伸手挡开白梦灵的,道:“白警官,还是放过她们吧?”

“放过她们?臭,你是安的什么心思?如果她们假借投降之名,暗中对我们使坏那该怎么办?”白梦灵瞪着一对迷人的眼睛,冲我娇叱道。

我笑了笑道:“她们认我做主人了,我相信她们会是真心归顺我的!”

白梦灵气更大了,嚷道:“,你能不能再一点,她们归顺你了,说,你到底是打的什么肮脏主意?”

我也是醉了,难道这霸王花是吃醋了?

我道:“你别乱想好不好啊……”

我话还没说完,白梦灵就打断了我的话道:“,我能乱想什么?我看是你对这三个女人,动了什么肮脏的念头了!”

看到那三个美女在听了白梦灵的话后,都在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我,我尴尬得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面前的这个霸王花了。

叶轻寒和谢红云等女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白梦灵,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的火。

只有白老爷子好像明白自己孙女儿的心思,他走过来道:“臭小子,我孙女儿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这三个女人我们都不了解,是轻易收留不得的。”

他这话一出口,那三个金发美女都吓白了脸。

三个金发美女都雨打梨花一般的、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从她们企求的眼神中,我看出她们是真心的想跟着我。

可在听了白老爷子的话后,我还是觉得应该谨慎一点才好。

我冷下脸问那三个金发美女道:“自从控天劫在南江市区发生后,你们做了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丽莎带头道:“主人,我发誓,自从来到这里后,我们没有做过任何坏事,没有伤害过一个人!”

“那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我问道。

丽莎道:“菲力蒲让我们协助他,从祭死门老大白金堂的手里夺下金帝蛊,带走叶轻寒!”

显然,在提到叶轻寒时,她已经意识到我对叶轻寒的感情不一般,后面的那一句话说得很低。

“叶轻寒是你们可以带走的吗?”白梦灵又发飙了,直接用低住了丽莎的脑袋上。

丽莎吓坏了,急忙向我求救道:“主人,救命啊!”

我想起金麦穗和水映月那些从地下罗刹城来的女子,此刻还守在焚心塔内,她们身上都中了这三个女巫的巫咒,到时还得依靠她们去解咒。

于是,我对白梦灵道:“收起你的吧,留下她们,这三个人对我们还有用的!”

此刻,白老爷子也想到了活死人所说的有关金麦穗等人的事,也冲着孙女儿道:“呃,梦灵,这臭小子说的有道理,暂时先留下她们吧!”

白梦灵冷哼了一声,这才收起了。

“你们可以起来了!”

我走到那三个女巫面前,正想亲手将她们扶起来,不料白梦灵见状,怒声喝道:“,她们不能够自己起来吗,用得着你搀扶?”

靠!

这女人的醋心怎么比死红妆还重?

就在我尴尬地将手缩回来时,霸王花转而冲那三个女巫呵斥道:“你以为你们身子很娇贵啊,一个个给老娘滚站起来!”

三个金发美女被她斥责得吓飞了魂,忙不迭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们原想藏到我的身后面,可一看霸王花那阴沉得快滴出水来的一张脸,吓得没敢移步。

叶轻寒和谢红云等人,看了忍不住想笑。

我心想,日后谁要娶了这个女人,特么的,真够受的了。

这当口,我们急向水月庵那儿赶去。

水月庵就在前面不远处,我们一路走得飞快,没有一会儿工夫,就赶到了。

这座水月庵周围的环境很不错,树木环绕,小桥流水,附近还有一个天然小湖泊,湖中有一座小小的岛屿,岛上有一座不高的宝塔。

塔、庵隔湖相对,如同一对男女相对而望,情深深,意绵绵。

据传,这水月庵早在清朝时就有了,在里面居住着好多的尼姑,香火也很旺盛。民国年间,这里还是一个比较有名的景点。

解放后,文革时期曾有一帮革命闯将,要来砸庵毁塔,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他们还没动手,一个个就生了病,瘫倒在了上。

后来有人传说,这一庵一塔是有灵性的,根本是不能随便砸毁的。

估计那帮革命闯将最终还是贪生怕死,在听了这个传说后,再没敢动手。

改革开放后,这水月庵和湖中小岛上的宝塔又重修了一起,庵中的香火又开始旺盛了起来。

我望着这一庵一塔,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心里竟然一动,暗自寻思,来这水月庵寻找多情花的眼珠,是不是应该到那岛中的塔上走一下。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动起了这个心思。

白老爷子见我望着那湖中小岛上的宝塔沉思着,便来到了我的身边,笑道:“你可知道这宝塔叫什么名字?”

我摇了摇头道:“我来南江市区时间不长,哪知道呢。”

白老爷子道:“这塔叫‘愁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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