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喀嚓……
那瘦小个男人的动作相当的的麻利,当即从旁边的包里取出相机。
他扒在穿窗户上,趁着我下车走进院子那一瞬间,采用不同的角度,一连给我拍了好多张照片。
而我却丝毫没有知觉。
隔着一条大街,即使我的听力再好,听到拍照的声音,谁知道是别人给我拍照呢。
这年头玩街拍的人多着呢。
那是一台快速成相的照相机,当那瘦小个男人完成拍照后,没过一会儿工夫,那些照片都出来了。
将那些照片摊放在了床上,那位美丽少妇盘腿坐在那儿,一张张地看着那些照片,那一双迷人的眼睛里,显露出一抹清冽的神色。
她好像在欣赏宠物一样,看着那些照片。
在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那个瘦小个男人好像挺畏惧少妇似的,畏畏缩缩地站在一边。
“就用这一张!”最后,少妇指着其中我的一张照片,面无表情地对瘦小个男人道。
瘦小个男人趋身向前,等看清我的那张照片后,点头道:“好的,大姐,这一张照片,准备复印多少张?”
少妇一字一顿地道:“一万张!”
……
从叶轻寒那辆奥迪下来后,我走进院子里,下竟识地两眼扫了一下两边角落里的奈何草,还好,草色青绿,枝叶鲜嫩,长势还挺不错。
这奈何草长势越好,其防御的功效越强。
回到屋里,我提了一只喷洒壶,给奈何草浇了一些水。
我还教了叶轻寒姐妹俩如何给奈何草浇水,万一我不在家的时候,她们也好照顾好这两盆保命草。
由于中午吃得太多,晚上我们简单地煮了一点面条吃了。
估计叶小蝶一路上坐车轰炸了,她先上楼休息去了。叶轻寒满脸娇媚地看了我一眼,轻声道:“哥!”
听到她那清亮如山涧清泉好听的声音,我整个心声一颤。
这时,站在我面前的叶轻寒,俨然就是千娇百媚、让可受怜的晨晨。
“晨晨,有事么?”我无比疼爱地揽着她的纤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叶轻寒将脑袋依偎在我的肩膀上,她身上飘溢着那雪莲花一般的清香,不停地拂动着我的鼻尖,让我的心一阵狂跳。
她用她的舌尖在我的脸上,像蜻蜓点水似的,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
我的身体像触电似的一麻,整个人都快软了。
叶轻寒呢喃道:“哥,今晚我……我能和你睡一起么?”
呃,晨晨想要和我睡一起?
其实我哪里不理解晨晨的心情,自从她在精神病医院里跟我出来以后,就对我产生了强大的依赖感,几乎每天晚上,都钻在我的怀里睡觉。
但从罗刹地回来后,晨晨受到重创的残魂,不得不与同样遭受到重创的叶轻寒合二为一,碍于叶小蝶在眼前,不得不和我分开睡。
我搂着眼前风华绝代、容颜绝世无双的女子,心情好一阵激动,可我明白,哥再怎么冲动,今晚也不能和她在一个床上。
经过一连串的变故,叶小蝶的胆子变得特别的小,她习惯了和姐姐睡在一起。如果睡半夜醒来,发现身边不见了她姐姐,肯定会找到我的房间里来。
这如果被叶小蝶发现我和她姐姐在一起,估计我在她的眼里就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禽兽了,到时我在叶家还有脸待下去么。
以目前的状况,我根本不能离开叶家,不管白金堂出于什么目的,估计他不会轻易放过叶轻寒的。
叶轻寒也就是我的晨晨,我不能让我心爱的女人遭到别人的残害。
“晨晨,今晚……呃,我……我们不能在一起的!”在看到叶轻寒那对眸如春水一般的眼睛时,我几乎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和她说才好。
随即,我就将自己刚才的想法,都和她说了。
叶轻寒在听了我的话后,沉默了半晌,软软地道:“哥,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晨晨,快去睡吧,免得小蝶下楼来找你!”我拍了拍叶轻寒的肩膀道。
叶轻寒听话地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沙发,径直往楼上走去。
看着叶轻寒款款摆动的曼妙身姿,我真想冲上前去,将她抱到我的房间里去,好好的……靠!暗自骂了自己两句禽兽后,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先到卫生间方便了一下,洗漱过后,便准备休息,我没有开卧室的灯,主要是我拥有一双通明眼,屋里再黑,我也能将周围的细节看得一清二楚。
我脱下衣服,当眼睛扫过那长宽大的床铺时,顿时不由得两眼一阵呆滞。
怎么也想不到,我居然看到一个女子,全身光光的躺在了我那张床上。
那女子肤如凝脂,线条优美起伏,长长的秀发随意地散在了床上,看上去就如同一尊完美无瑕的玉雕。
那一刻,我浑身热血澎湃,感觉自己正由人正逐渐向野兽变化,某处此时正迅速强大起来……
这是出了神马状况?
难道是叶轻寒趁着我上卫生间的时候,溜到了我的床上?
不会吧,我知道晨晨是非常听我话的,在我让她上楼陪叶小蝶睡觉后,她绝对不会再返回来的。
那么,躺在我床上的这个女子,又会是谁呢?
再说,如果不是叶轻寒的话,这女人是怎么进屋的?
这时,我像泥塑木雕一般凝立在床前。
瞪着眼睛打量了半晌那个卧在我床上的女子,我一连咽了几下口水,颤声问道:“你……你是谁?”
那女子侧身卧着,一动也不动。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话?”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像一头小鹿一样撞着,是无比的紧张。
似乎还有一点兴奋莫名。
“你猜我会是谁?”那女子终于开口了。
不过,她似乎在憋着劲和我说话的。
泥马的,一听口音,就知道不是叶轻寒的。
让我猜,猜你妹啊,我哪知道你是谁啊。
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连身上一件遮挡的丝纱都没有,这不是存心些许我当禽兽么?
我迸住呼吸道:“我猜不出你是谁!”
那女子咯地娇笑了一声,道:“那你到床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