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爷”太残暴,015 给爷笑了,爷便告诉你
“你的战马呢?”凤傲天转眸,如今,她眼中除了慕寒遥,再无他人,眉眼间看向他时,尽显宠溺,轻声软语,听着比春风还柔上几分。舒悫鹉琻
慕寒遥显然不习惯被一个男子如此温柔的盯着,连那声音听起来都像是如沐春风,此情此景,让他内心油然而生出一丝的暖流,他常年征战,这三年来又在采石场,与女子本无多少的接触,大多数与一帮老爷们待在一起,他们说话向来粗声粗气,又怎会像凤傲天这般带着几分女子的轻柔,他有些恍惚,敛去心中突然闪过的奇怪想法。
将手指放在唇边,轻吹口哨,便看到一匹深棕色骏马飞奔而来,一双眼睛漆黑有神,以最快的速度奔跑至慕寒遥身旁,用它的脑袋蹭着慕寒遥的胸口。
慕寒遥难得嘴角溢出一抹浅淡的笑容,伸手,抚摸着骏马的鬃毛,正欲开口说话,便被一道冷厉的光射到。
他抬眸,便看到凤傲天阴沉着脸盯着他,他不解地回视,他又哪里做错,惹她不悦了?
“忘了我说过什么?”凤傲天冷声问道。
慕寒遥眸光一暗,这才恍然,顿时无语,低声道,“摄政王,它是臣的亲人,更是并肩作战的兄弟。”
更何况,它不过是一匹马,又不是人,难道不能靠近吗?
“本王允许它靠近你,但是,你要记得,日后,再若对它笑得如此诱人,每笑一次,你便要对本王笑一百次,还有,除了在本王面前,不许对其他人笑。”凤傲天霸道地说道。
慕寒遥面色一僵,抬眸,注视着凤傲天,对她那般的笑,还不如一辈子不笑,他面无表情地收敛起情绪,大不了日后对谁都不必笑,心中苦笑一声,他慕寒遥何时变得如此身不由己了,可是,偏偏对她如此霸道无理的命令生不出半丝的不悦和愤怒,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似乎还有些其他的情绪。
“臣明白。”慕寒遥冷冷地应道。
凤傲天亦是冲天一个响指,接着便飞奔而来一匹雪白骏马,她牵着马,看着慕寒遥,“清晨空气甚好,随本王一同漫步过去。”
“是。”慕寒遥虽担心玑柏等人,但,如今,却不敢有半分的拒绝。
二人各自牵着一匹马走出了军营,巡逻站岗的士兵目送着那一蓝一银的身影隐没与辽阔的草地中,心生哀伤,慕将军是因为慕家军的安危,才委身于摄政王的,以他一人之躯,保全了营中十万将士的性命,这份舍身大义,让他们对慕寒遥更多的是敬重,暗中下定决定,誓死追随慕将军。
四喜依旧候在营帐外,目送着凤傲天与慕寒遥离开的背影,转眸,看了一眼青衣,沉默不语。
青衣遥望着远处,幽幽叹息,摄政王到底为何要如此,难道她不怕自个当真变得强大之后,杀了她?
一望无际的草地上,凤傲天牵着慕寒遥的手,牵着马不紧不慢地向五里之外的树林走去,她脑海中浮现出的乃是这原来主人的记忆,侧眸,看向慕寒遥冷峻的侧脸,低声问道,“在想什么?”
慕寒遥从未与任何人这般双手紧握地牵着马漫步,曾经,他也曾憧憬过,有朝一日,遇见自己心仪的女子,能够一同和她策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上,只是这样便足矣,可是,如今,他牵着的却是一个男人的手,“没什么。”
凤傲天似是看透他内心的苦涩,也不点破,他的骄傲荣耀,如今,皆被她紧紧地捏着,堂堂一国将军,如今,却成了男宠,他能够有这份忍耐力,足见他心思深沉。
“慕寒遥,你信本王有朝一日会成为这大陆的主宰者吗?”凤傲天转眸,眸光锐利,犹如万丈沟壑般,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慕寒遥一怔,注视着凤傲天俊美的容颜,难掩的霸气凝聚在她四周,这样冷厉的气势,任谁都无法抗拒,更不会怀疑她话中的真假。
他沉吟片刻,她的残暴,人尽皆知,若是这大陆由她主宰,百姓必定是民不聊生,生灵涂炭,难道,他要助纣为虐吗?
“怎么?你不信本王?”凤傲天自然知晓慕寒遥不会信,即便信,依着她如今的名声,即便一统天下,那也是祸国殃民的暴君。
慕寒遥打算继续沉默,可是,当他再一次地注视着她眸光中的坚定,却鬼使神差地吐出两个字,“臣信。”
凤傲天听罢,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第一眼,她便知晓慕寒遥的性子,她如此大费周章地将他揽入自己麾下,亦是相信他的胆识与远虑,即便他如今并非心甘情愿地任自己差遣,但是,终有一日,她会让他甘愿臣服在她凤傲天的脚下。
“你要记得今日你说过的话。”凤傲天敛起笑容,冷声道,“本王会让你看到那一日的。”
慕寒遥缄默不语,他该看到那一日吗?如今,他不过是她手中的棋子罢了,只要有他在的一日,他绝不会让百姓饱受苦难。
二人行至树林时,已经是晌午,狼群并未退去,而是将玑柏带领的将领围困与林内,待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与马蹄声,狼群方才让开一条路,让凤傲天与慕寒遥入内。
玑柏等人转眸,一脸欣喜地看向慕寒遥,待看到他与凤傲天紧握的双手,众人皆是面色惨白,他们已然料到,慕将军为了他们委身于摄政王。
慕寒遥神色如常,一一扫过众人的神色,冷冷道,“摄政王已恢复我将军一职,日后,你等便随本将军戍守边关,誓死效忠摄政王。”
玑柏与李肃对看一眼,心中虽然愤慨,但,昨日一天的惊恐,如今,慕将军亦是如此,他们又有何话说?
连忙下马跪与地上,“末将等愿已将军马首是瞻,誓死效忠摄政王。”
这一日,整个军营陷入一片沉寂,玑柏等人自树林内回来,便各司其职,并未过多的话语,但,心思越发的沉重。
营帐内,凤傲天沐浴之后,身着常服,见慕寒遥正立于书案旁排兵布阵,她闲步向前,“可有疑虑?”
“这处不知该如何?”慕寒遥看着地形图,有一处天险地段,一直是他们攻克不下的地方,即便是千叶如今在此,亦是一筹莫展。
凤傲天看向慕寒遥所指地方,嘴角微勾,抬起手指,勾着他的下巴,四目相对,“本王有法子。”
慕寒遥深邃的瞳眸闪过一抹讶异,看向凤傲天,“臣愿闻其详。”
“不过,今儿个你对一匹马笑了,你便要对本王笑一百次,来,给爷笑了,爷便告诉你。”凤傲天邪魅一笑,身体微微向前,鼻翼间喷洒着淡薄的气息,魅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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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幽幽,乃家闺女又开始猥琐鸟……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