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抱起红颜的时候,只觉得她轻的厉害,一股怜惜涌上心头,我抱着她来到路边,想拦车,可当一个人不顺的时候,喝口凉水都能塞牙缝。
比如现在,我就怎么都拦不到车,而怀里的红颜,呼吸越来越重,她睁着一双水眸,媚眼如丝,虽然努力克制着自己,但一双手已经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嘴里则喊着“不要”。
此时的她蜷缩在我的怀里,柔弱,美艳不可方物,绯红的脸颊让她犹如一朵盛开的罂粟花,即使有毒,也让人愿意奋不顾身的去采撷。
尽管知道不可以,但我还是忍不住瞄向她胸前的大好风光。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旗袍,胸口那里有一道小口,幽深的沟壑由那道小口一路往下,一直延伸到我看不到的地方。
陈雅也喜欢穿旗袍,只是她的旗袍穿的很含蓄,因而少了几分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力。
红颜的旗袍长度在膝盖上方,她的小腿异常的纤细,皮肤晶莹如玉,滑嫩如牛奶,脚踝上戴着一条红绳,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她的玉足白皙胜雪,虽然比不得她的手那么漂亮,却也是十分的小巧可爱。
“热……我好热……”
正当我欣赏着红颜的身体时,她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而此时她已经把手探进了我的衣服里,我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顿时就起了异样的感觉,我想任何一个男人抱着她,肯定都会疯狂的,否则,这个男人一定是个太监或者g。
深吸一口气,我默念三遍“她是三爷的女人”,见一直打不到车,寻思附近好像有个医院,便一咬牙就跑了起来。
我一边跑一边说:“红颜姐,你忍一忍,忍一忍,想想三爷,坚持一下,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不知道是不是提到了三爷,让红颜清醒了一些,她将头埋在我的胸前,一口咬住我,我疼的直冒冷汗,可看她泫然欲泣的样子,我哪里舍得让她松开,寻思咬就咬吧,大不了就掉块肉下来。
就这样,我咬牙跑了有一站公交站那么远,总算有辆出租车出现了,我抱着红颜赶紧上车,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瞄着我们,眼神暧昧。
我在黑暗中紧紧抓住红颜一只因为隐忍而辛苦到不断颤抖的手,低声在她耳畔说:“没事的,忍一忍,到了医院就好了。”
到了医院,我给司机丢了一百块钱,就匆匆忙忙抱着红颜冲下了车,等到我好不容易找好医生,把红颜推进了抢救室时,我浑身已经大汗淋漓,胸口那边则痛得厉害。
我解开扣子一看,才现身上到处都给她抓红了,胸口那边有一个清晰的牙印,血渗透牙印流了出来。
我寻思下口可真够狠的呀,想起奔跑时她的玉兔不断撞击我的胸膛,我没来由的一阵心跳加,面红耳赤,不敢再想下去。
过了很久,医生从手术室出来,让我去办理住院手续。我办理好后,红颜已经被送到了病房。
我走进病房,看到的是一张苍白如雪的脸,哪怕是浓重的烟熏妆,也掩盖不了她的憔悴。原本盘起的垂落下来,柔顺的长犹如上好的绸缎披散至腰间,和黑色的旗袍融为一体,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
我走过去,轻轻为她盖上被子,现她的腿上已经被包扎好了,只是那一抹红,在完美无一丝伤疤的秀腿上,看起来无比的触目惊心。
怔怔的看着这伤口,我总算明白了她为啥喝了红酒,却能坚持到走出塞纳左岸。这是因为她为了保持清醒,把一把匕插进了自己的腿上,我简直不敢想象这一切。
她得有一颗多么坚韧不拔的心,才能在那种情况下毫不犹豫的捅自己一刀?又得有多大的定力,才能在受伤后,依然和那个猥琐男谈笑风生?
这个女人,她内心的强大让我自惭形秽,同时,我很想问她一句:“值得吗?那个合约,大不了就不要了,何必要这么伤害自己?”
红颜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分外清明。
如果说闭上眼睛的她,就像是一副静谧的山水田园水墨画,那么睁开眼睛的她,就像是一副浓重的秀丽河山,尤其是穿着这身黑色旗袍,让她褪去了伪装出来的温婉,周身弥漫着一股神秘的色彩。
可这样的她,却比笑的时候更迷人。
红颜定定的看着我,我有些紧张的说:“红颜姐,怎么了?”
她没说话,我寻思该不会是傻了吧?
我说:“你没事了,放心吧,对了,你应该很想见三爷吧?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说着我就掏出了手机。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红颜突然坐起来,一把夺过我的手机,这举动吓了我一跳,她垂下眼帘,无精打采的说:“别,别给他打电话。”
她的口红已经没了原本鲜亮的颜色,这让她显得更加的落寞。我点了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红颜抬眸冲我笑了笑,眼底似乎含了一汪秋水,灵动却透着冷意。她说:“谢谢你,如果没有你,今天晚上还不知道要便宜了哪个男人。”
我说:“你这么美,谁敢亵渎你?就是没有我,肯定还是有人会对你出手相助的。”
红颜半倚在床上,垂眸轻轻浅笑,讥诮地说:“能对那时候的我不动手的,世上恐怕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你这憨头憨脑的傻小子,还有一个,就是那个厌弃我的人了吧。”
我没敢问红颜那个厌弃她的人是谁,但我隐隐能猜到是三爷,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劝她说天太晚了,她该睡了。
红颜却不睡,而是饶有兴致的问我:“你帮了我,想过要我怎么报答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