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想想问道:“那怎么办?”张天放翻个白眼:“问我?我问谁?”不负责任的躺下睡觉。张怕踢他一脚:“起来,你一躺下,别人怎么办?”方渐笑道:“没事,我可以坐在他身上。”张天放道:“你敢?”
张怕道:“要不等等?”“那就等。”张天放无所谓说道。
于是行进没多久便又停下,飞舟靠岸,大伙儿上岸打坐,专心疗伤。张怕越发谨慎,用冰墙护住大家。
他们在这面枯等,那面连佛士带圣徒一共六十几个人,要追杀近百名鬼徒,人手不够,大部分鬼徒成功跑掉,其中有两名红衣鬼徒。这俩人跑跑转转,带着六名鬼徒又回来了,他们接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夺走鬼刀。
一来一去费些时间,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顺着河流向下找,没多久发现张怕一行。俩红衣鬼徒下了狠心,取出黑盒子,打开后将绿色的地狱莲火炸分开,一丝丝一条条漫天飞舞,**血于其上,操控它们飞向冰墙。
丫头们经过两天一夜的疗伤,基本都好个七七八八,万年灵草炼制的丹药效力当然不同凡响。这时鬼徒们又来,张怕把大家聚到一起以冰墙保护,带着小猫小猪上天应敌。
小猫怒了,晃晃脑袋身体变大,现出白虎原形,昂首一声长啸,劲风扑面,将许多绿火吹的左右摇摆。
小猪更是凶悍,张嘴就是数道火龙,狂涌着扑向八名鬼徒。
这哥俩做打手,张怕拿出六株万年灵草犒劳,俩家伙吭哧吭哧吞掉后灵力暴涨,火龙威力大增,白虎也放出无数冰箭水箭。
八名鬼徒,两名红衣鬼徒操控绿火,另六名黑衣鬼徒联手结出面气盾,挡在火龙与冰箭前方,六人使力,气盾阻住水火攻击。这一拦截让小猪白虎更加气恼,体内灵力运转,水龙火龙体积变大,把天分成两个层次,下面是水,狂卷而去,上面是火,炙燎难当。哥俩才吃下万年灵草,灵力丰盈的不像话,不到一刻钟,气盾告破,众鬼徒撒丫子逃跑。
在黑衣鬼徒和小猪白虎纠缠的一刻钟内,红衣鬼徒操纵绿火漫烧冰墙,无数绿火将冰墙焚化一空,幸亏速度不快,丫头们得以逃脱。
鬼徒原本打算以火克冰缠住张怕,由六名鬼徒袭杀张天放,抢夺鬼刀。不想小猪小猫勇猛异常,此计划失败。俩红衣鬼徒互望一眼,一人喷出更多精血,另一人将绿火全交给他控制,抽出银剑,朝张天放飞刺过去。
张怕知道打不过鬼徒,只能寄希望于冰晶,无数道冰墙铺满河流,丫头们藏于其后。这时红衣鬼徒杀来,绿火在前,银剑在后。张怕甚为头痛,怎样才能把那个倒霉火给灭掉?
一眼瞥见老远处操纵绿火的红衣鬼徒,琢磨着把那家伙杀死,绿火就不会主动攻击。可是谁去杀他?小猪小猫都忙,别人帮不上忙,自己呢?难道要借助伏神蛇?
思忖片刻,不敢轻易做决定。虽然说伏神蛇有伏神之能,但一来是传说,没亲眼见过;二来他的百多条蛇还没有完全成年,他不敢冒险。
就这么会工夫,绿火烧及面前,身前冰墙逐渐消融,张怕无奈,只得带着丫头们再次逃跑。可是这次有人拦截,红衣鬼徒一剑展开,阴森森笼罩众人,天气马上变凉,好象到了地狱一般。
张怕只得应战,举着巨大硬铁刀冲在前面抵挡银剑,张天放也来帮忙,鬼刀自动飞起,斩向红衣鬼徒头颅。
见二人拼命攻来,红衣鬼徒不怒反喜,一剑轻滑,让过硬铁刀刺向张天放,手腕一颤,银剑离手飞出,与此同时,双手蓦然出现一对骨勾,双掌错分勾向鬼刀。能不能杀人不重要,抢走鬼刀才是第一要事。
银剑攻势太急,冰墙才融,银剑已经刺穿绿火射向张天放。这就是实力差距,张天放不及反应,只能等死。幸亏鬼刀速度更快,一去一回比眨眼还快,追砍而回砸到银剑剑柄上,改变其攻击方向,张天放躲过一劫。
片刻后张天放反应过来,大骂道:“要死啊?打架不知会一声?”
红衣鬼徒一剑失手,冷冷说句:“白痴。”掌中双勾追向鬼刀。
张怕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便拿出百多张七星符咒,一下子全丢到绿火群中。片刻后地动山摇的巨大爆炸声在空中响起,声势惊人,高阶鬼徒也得小心避让。
张怕丢出符咒就带着丫头们后退,面前又是一道一道冰墙树立,将爆炸隔离开。倒霉的是小猪和白虎,哥俩欺负人正欺负的高兴,欺负的过瘾,后方突然响起爆炸,把它们席卷其中,俩家伙灰头土脸朝上空飞去。一肚子火全撒到鬼徒身上,从上往下喷射火龙水龙。
六名鬼徒很是悲惨,以他们修为居然碰到这么俩家伙,漫天火龙水龙绕个没完没了无穷无尽,四围除了水就是火,他们不敢硬闯,一身本事无法施展,只能防御或躲避。
他们几个人打架,声势比前些天百多位顶阶高手对战还要大,张怕是黔驴技穷,想不出别的办法就丢符咒,把身上积存多年的符咒统统丢出去。不但有七星的,还有一大堆六星五星符咒,可算是逮到机会,好象几十个雷公聚在一起打雷,轰隆隆炸个没完。
可怜的黑衣鬼徒,不但要接受小猪小猫水火洗礼,还要小心符咒攻击,鬼知道什么时候会炸过来一个。那个捧着黑盒子操纵绿火的家伙也很倒霉,张怕的主攻方向就是他,不但有符咒攻击,抽冷子还丢点飞刀飞针什么的,搞的他很是忙乱。
只有拎着骨勾追杀过去的红衣鬼徒运气不错,张怕知道符咒炸不到他,所以也没想炸他,只在撤退时候丢几张阻挡其路线,稍微阻隔一下对方行动,保得大家性命。
如此一来,大河上好象过年了一样的热闹,世上最响的鞭炮连天响起,丫头们捂着耳朵坚持忍耐,张天放喊道:“还有多少?”
张怕回喊:“没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