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说奸商,杨灵突然想起了罗老头“说起来,他还真是个奸商,不过现在这些道符,全都是我自己画的。”

杨灵再次拿出五张道符,纷纷点燃,只见五道金光出现在吾清的身旁,钻进了他上空的魔妖骷髅中。

只见那三个魔妖骷髅只是抖了一下,金光顿时被吞噬,三个骷髅做出了反击,杨灵也是大把大把的道符往出扔。

“五雷轰顶符,斩鬼符,风啸令,大日除魔符。”杨灵与吴清斗得不分上下。

一直隐藏在角落的浩然看到这一幕也是惊呆了,这些场景,他也只是在电视剧中遇到过。

“没想到真的存在。”浩然仿佛抓住了一丝希望,心中极其兴奋,只见这时一双手捂住了他的嘴,浩然拼命的挣扎,咬住那个人的手挣脱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杨灵猛的回过头,发现浩然被另一个陌生人给带走了,杨灵有心去阻止,但奈何现在正在斗法,根本无法脱身。

只见一团火球砸在了杨灵的肩膀,杨灵发出一声闷哼,疼的直皱眉头。

只听吾清在这时说道:“分神,可不是一件好事,容易丢掉性命。”

杨灵吐了一口唾沫回道:“那岂不是如你所愿。”

只见吾清冷笑说:“我这人,还是比较喜欢光明正大的较量。”

“光明正大。”杨灵嘴角上扬,手中的一张雷符化为灰烬,吾清看到这里无奈摇头“同样的道术,你觉得用第二次可以奏效吗?”随着三个骷髅头挡在他的头顶,雷电随即落下,杨灵在这时大吼道:“清清灵灵,护我身形,四方式灵,听我号令,起。”杨灵一跺脚,同时继续喊道:“天有天将,地有地祗,聪明正直,不偏不私,斩邪除恶,解困安危,如干神怒,粉骨扬灰,封魔驱邪咒,急急如律令。”

“赫赫阳阳,现我神光,风火雷霆,守护吾旁,我奉命令,立斩不祥,天诛斩魔咒,急急如律令。”

杨灵快速的念动三个咒语,吾清立刻瞪大双眼,只见他的身体与天空的三个魔妖骷髅被金色的铁链锁住,同时一阵白光落下,让他们沉受着很强的斥力,随着三道金光飞出,这三道金光先是穿透那三个魔妖的骷髅,随即全部落在了吾清的身体,只听他发出一声惨叫,鲜血横飞,身上出现密密麻麻的针眼,凑近仔细看,会发现他已经被扎成了马蜂窝。

吾清倒在地上抽搐,斗法也随即结束,杨灵并没有跟他过多的废话,转身离开了车厢,往绑架浩然的那个神秘人方向追去。

杨灵并没有打算跟他正面较量,一开始那三张道符虽然发动了,但却没有显现出来,这也是因为杨灵没有念动咒语,所以在他的身上留下三张底牌,接下来所做的便是吸引吾清的注意力,让他对刚刚没有施展出道术的道符不以为然,实力强不强,还要看脑子有多灵光,在对决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为了活下去,就要不择手段。

杨灵一直走到车厢的尽头,这里还是一片黑暗,并没有发现浩然的身影,但就在这时,杨灵听到了头顶传来的脚步声,声音很大,是故意往下踩的,难道在火车上面?

想着,杨灵打开窗户,外面风呼呼的,十分凉爽,杨灵也精神了不少,但由于风太大,眼睛睁不开太大,杨灵抓住车厢外面的扶手从里面出去爬上了车厢之上,只见在上面站着三个人,中间的人手中拿着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

杨灵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将武器弄上火车的,但现在浩然已经落入他们的手中,杨灵勉强的站在车厢之上与他们面对面,双方保持一定的距离,谁也没有惊动对方。

杨灵伸出手大声嚷道:“这件事与这孩子无关,你们放下他。”

只见左边人站出来大嚷道:“就算无关,但对你来说,他很重要吧?”

“杀了那么多人,事到如今还在装什么好人,你个道教的败类,猪狗不如的东西。”

面对他们的训斥,杨灵心里没有任何脾气,杀了那么多人是不假,但杨灵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愧疚,随着杨灵脚下身形一晃,闪过从天而落,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他们三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杨灵已经从他们手中抢过了浩然,同时一条胳膊飞向空中,带着鲜血,随着火车的速度落在了地上,只见中间的人在这时反应过来,痛苦的捂住丢掉的手臂惨叫起来,其他两个人也是被吓得不轻,纷纷回头看去,只见杨灵扶着浩然,手中的光剑在黑夜中十分亮眼,同时闪烁着丝丝雷电。

“既然你们称我为道教的败类,那我也不介意多杀几个,反正那几百人中,也不缺你们三个人。”说着,杨灵再次冲了过去,只见一左一右俩人纷纷挡在中间那个人的身前,两壶气流随即产生,杨灵一剑砍上去没有反而反应,不过杨灵丝毫没有退缩,疯狂的挥舞手中呢光剑往下砍,那两个人也是苦苦支撑,杨灵往后跳一步,同时将光剑扔向空中,只见光剑分裂出十把残影凝结出实体之后,随着杨灵的手落下,十把光剑纷纷冲了过去,穿过那股神秘的气流,插在他们身上,只见那两个人纷纷发出一声惨叫,从火车上摔了下去,浩然完全吓傻了,瑟瑟发抖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杨灵一个箭步上前,抓住那个断臂的家伙,如今凑近一看,这人是个微胖的男子,长得还挺白,一看就是有福相的人。

“是谁派你来杀我的?段三还是吴善?”杨灵带着命令的语气,面前的微胖男子吓得瑟瑟发抖回道:“不是我,是四大道教的人,是他们要我杀了你,所以我才雇了杀手。”

杨灵听到他的话微微皱眉“四大道教,主要想要杀我的人都是谁?”杨灵将他提起来,只见男子的断臂还在血流不止,脸色越发苍白。